边上坐了下来,手一伸说道:“拿来把药给本王。”呃……看水钰这架势,他竟然纡尊降贵要亲自喂韩清羽吃药。
银鹰一愣赶紧说道:“主子,您身份尊贵;这些小事情还是让属下来做吧!”
水钰伸手拿过银鹰手上端着的汤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羽儿从小就不怎么喜欢吃药,每一次都要本王亲自哄她才肯乖乖地将药给吃下去。”
再一次银鹰被水钰的话给惊住了,就连自己拿在手里的汤药什么时候到了水钰的手中都不知道。
看着自家的主子--这个大秦朝除了皇帝以外最尊贵的男子,那一副小心翼翼恍如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对待韩清羽的水钰;银鹰心里的最后一丝不甘心,最后一点执念此刻也都烟消云散。
水钰放下碗从怀里拿出帕子轻轻地擦拭了一下遗留在韩清羽唇边的药泽,放低了声音对金鹰、银鹰两个人说道:“阿金、阿银这里已经没你们两个人什么事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主子!”大概是真的已经死心了,银鹰这一回倒是干净利落的应了一句;转身轻巧的退了出去。
金鹰则是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地说道:“主子,属下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水钰此刻的心神全都放在了韩清羽的身上,略微有几分不耐烦的说道。
“主子,怎么说清羽小姐都已经嫁人了;您跟她孤男寡女单独的在一间屋子里恐怕传了出去会有损于清羽小姐的清誉?”金鹰非常委婉的说道,他知道自己的话也许水钰并不想要听到;可是就凭主子对清羽小姐的紧张劲,金鹰相信最起码就算是为了韩清羽水钰也不会落人话柄。
果然水钰听了金鹰的话沉吟了片刻,然后开口说道:“阿金你的话非常的在理,是本王大意疏忽了;既然这样的话……你也就留下来在这屋子里面候着就是。”
“是,主子!”金鹰眼观鼻鼻观心的应了一句,轻轻地退到了门后站立不动。
韩清羽觉得自己好热,整个人就像被人给放在火上烤着一样;浑身上下就快要冒烟了。
她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身边的一切,这里不是……周围全都是一片白色,还有那一台台看起来眼熟得很的仪器;医院……这明明就是现代的医院啊?
韩清羽一脸的愕然,自己然道说这是又被穿回来了吗?可是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像啊?
一低头韩清羽看到了自己整个的身体此刻正呈现出半透明的状况,唔……应该没有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才对,只是为什么那个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没有知觉的女人看起来这么眼熟;好像是自己在现代时候的摸样。
尼玛?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谁能够告诉自己?
‘嘀’突然病床头摆放的仪器发出一声刺耳的鸣叫:“医生……快来人啊!医生……”一个剪着利落短发的中年妇女正好拿着一盒便饭走了进来,见状声嘶力竭的大叫了起来;手里的便饭早就被她给不知道扔到了哪一个嘎达窝里。
“妈妈……”韩清羽眼睛红红喃喃自语的叫唤了一声,没有错--这个一头短发的中年妇女正是韩清羽在现代的妈妈。
走廊上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身穿白色褂子的医生跟护士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韩清羽的妈妈就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最后的浮木一样,紧紧地抓住走在最前面那个年轻男子的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苦苦哀求道:“医生,医生我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女儿吧!她才二十多岁啊……求求你了,医生……我……我给你磕头了。”
韩清羽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妈妈,你起来啊!别跪了……快点起来啊!”
韩清羽轻飘飘的来到了自己妈妈的身边,伸出手努力的想要将妈妈从地上搀扶起来;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韩清羽眼睁睁的开着自己的手穿过了自己妈妈的胳膊,她不死心的再次将手给伸了出去;再一次又从自己妈妈的胳膊穿了过去。
尼玛?韩清羽呆愣住了,傻傻的看着自己半透明的身体发愣。
“三零六房的家属请让一让。”一位年轻的护士将韩清羽的妈妈搀扶到一旁坐了下来:“你这样子哭哭啼啼只会耽误医生抢救病人的时间,你还是先安心的在一旁等一等吧!等有了结果医生自然就会告诉你的。”
韩清羽的妈妈眼神迷乱喃喃自语的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我就是去买了一个便当;怎么可能……”很显然韩清羽的妈妈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这样的打击,陷入了魔魇之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