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跟嫁不嫁给我有什么关系?”身体被轻轻转了过来,忍足望着她,“这里不过是半山腰,离山下不算高,况且山下是条河,死不了人。最多是弄个全身不遂,那也是活该!对吗?”
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们不能那么坏,摔个半残就可以。”
“半残就半残,先回去吧,大家还等着呢。”
迹部等人在直升机上听到二人的对话,皆是一脸菜色,不愧是即将要成为一家的人,够狠。
被忍足抱回房间,上过了药。
回来时,感觉阔别了许久,短短半日,却感觉经历了平生难遇的惊险。
婚礼依旧是要进行,父亲急急来过一趟,见她无恙便要去处理那些绑走她的人。
“遇上这样的事,你应该待在原地等我们,没什么比你的命更重要。”父亲离开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第一次,云夕正眼看他,心中酸楚,鼻尖也酸酸的,虽说是接受了他作为父亲的身份,但心里还是有些抵触,就像她至今不愿改回土御门的姓氏一般。这点,她想,云琳应该也是这么觉得。
“爸——”云夕有些生涩的喊了声,“那、那你快点回来,婚礼就快开始了,耽搁了半天,我可不想别人以为我们土御门家有拖延症。”
土御门流堂怔了怔,柔和了笑容,或许是从未有过的慈爱。“恩!”
几分钟后,得到那名男子没死的消息,她僵直的背也松了下来,总算是过去了。
心上的那个人,带着伤站在自己面前,忍足觉的浑身不大好,皱着眉头。伸手解开云夕衬衣的扣子,露出被扯破皮的背脊。
云夕红着脸,原本是让云琳来的,但忍足直接将她抱了进来,这意思分明。云琳放下药箱就和其他人出去,此时,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你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来的路上遇上了车祸。”
“那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云夕转过身,紧张的望着他。
忍足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我没事,应该是绑匪借机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倒是你,怎么可以那么冲动?”
“你知道的,我做不到被人威胁。”云夕往他怀里缩了缩,“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下次遇上这样的事,记得在哪里别动,好歹给我个出场的机会。”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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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的事似乎被压了下去,除了身边几个相熟的人,外人无从得知。而原本设在下午的仪式延迟到了晚上。
大家族有一点好处,你做事别人好奇但多半不敢打听,即使不按常理来,他们也只会私底下议论几句,闹不出什么大事。本着算不上低调的低调场面,请来的基本是走得近的人。
但总有那么些不知趣的,想借此相互巴结,毕竟不是商业场合,你愿意搞成那样,人家新婚夫妻还不愿掺和呢。
于是,云夕跟忍足仪式结束后就借口时间不早了云云,被那群伙伴连推带调戏的送回了新房。
她一脸镇定,好像便没有受到他们调侃的影响,但其实僵硬的脖子以及有些发抖的笑容,泄露了她此刻不淡定的内心。
“美丽的嫂子,如果婚后不幸福的话就不要客气的告诉我,我会代表全家人教训他的!”
云夕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眼熟,想了很久才记起自己曾有过几次见面的忍足谦也。不过,这样当着堂兄的面数落真的可以吗?
显然的,忍足一脚踹向了他的屁股,“滚远点,小心娶不到女人。”
在众人的哄笑声后,偌大的房间总算留给了二人。
“我脸上有东西?”她眨眨眼问道。
“没有,”忍足继续盯着她,“真想就这样看着你。”
云夕一愣,耳根有些发红,眼睛不自觉地瞥向别处,但很快的被慢慢转了回来。望进忍足的眼里,仿佛下一刻便会被那幽深的漩涡吸取神智,呼吸散在她的脸上,带着浓浓的酒气。
忍足喝了很多酒,包括她那份,这对了解过一次她的酒性的人来说,是极不愿意让她沾酒。因为她一喝,很可能接下来的新婚之夜就只能睡觉。
而这最不愿意的自然是忍足。
两人唇齿摩擦在了一起,呼吸变得急促。
忍足有些口干舌燥,松了松领带,望着身下的人,“准备好了吗?”
“......什、什么准备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里我就卡文了卡了卡了卡了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