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放冷箭,射的生死不明,后面把人家另一个儿子打的下不来地,人家苏家这代统共就两个儿子,宗兆帝你这是在逼着苏南侯反么?这也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
“傻宝竟然哭了,哭着说要回大贺,错错说都睡过一觉了眼睛还是红的。”承业帝也要哭了,摸着笔架上傻宝以前镶的宝石,“孤的傻宝跟着孤,从小到大都没哭的超过三回,现在怀着孤的外孙却在哭,该多难过啊。”
皇后也狠狠蹙眉,冷艳的眉目更加如冰霜凝结:“西罗皇帝太过分了,说不准打驸马的棍子还是咱们大贺送的呢,傻宝多心疼她相公,上回在地道里伤的多严重也没看她哭,这回肯定是更严重了。这要不是西罗皇帝动手的,傻宝铁定打死那人给她相公报仇出气,倒也不会哭了。偏这回被人欺负得不能回手,傻宝肯定是气哭的,西罗皇帝太不是东西了!”
承业帝点头,深以为然,太子冷淡的表情也开始黑化,一脸愤怒,目光如炬:“定是觉得姐夫一家功高盖主想着法找茬,听着姐夫意思是想远离朝堂的,也定是受不了猜忌了,想想真是让人寒心,苏家军拼死拼活得来的荣耀却要成为猜忌的根由!”
丞相和太师看着上面义愤填膺,越吐槽越来劲的一家三口有点无力。
丞相说:“陛下,听说驸马当庭殴打叛将,顶撞皇帝才被罚的。”
“哼,那叛将打死也不为过!”承业帝直哼哼。
太师说:“听说驸马是站在龙椅旁上朝的,大事小事现如今多是驸马决定,且那程北侯一支已经移出西罗皇家族谱。”
“哼,那宗兆帝肯定怕惹恼苏家罢了。”太子哼哼得跟承业帝一样一样的。
丞相轻飘飘一句:“驸马站的位子可是跟咱们太子上朝时站的位子一个样。”
“哼,他宗兆帝还能把那皇位给驸马,程家天下改为苏家?”皇后哼哼。
好吧,这三位果然一家人。
太师斟酌着:“臣不久前听到西罗一个公开的皇家秘辛,百年前开始,苏家无后便是从皇家程姓过继去的,从上代苏南侯开始才断开。”
上面的一家三口:“……!”所以呢?
丞相和太师:所以?所以啥,我们也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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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侯接到大儿子派来的人,又听到大儿子为了二儿子怒发冲冠的消息,心里除了感动还有好多酸水往外冒,我大儿子多好啊,多聪明,还爱护手足,上的战场下的厨房,中间还能轻轻巧巧应付朝堂,你宗兆帝怎么能为那么个害得我二儿子生死不明的人渣,把我那么好的大儿子打的下不来地?就算你是手下留情了,可你之前折腾我大儿子逼迫我大儿子算什么?就你姓程的精贵了?我姓苏的就不是人了?你是君我是要忠,可也不带你这么欺负人啊。
苏南侯很不高兴很不高兴,以至于宗兆帝派来的钦差都没赏脸见一面,直接带大儿子派来的人去山崖下寻人了。
苏倾钰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慢腾腾地起来走动,傻宝这三天也跟被打霜的茄子似的,跟着苏倾钰在床榻上度过。
傻宝为了苏倾钰高兴,想了半天相公喜欢的东西,最后在错错提醒下主动跟苏倾钰提下棋玩。
苏倾钰开始很高兴,好久没风雅一把了,他可还记得上回赢了棋国圣手是的风光。
可是在连着输了五盘后他就开始郁闷了,看着想让自己高兴,又不知道可以故意放水输几盘的媳妇,觉得像一连吃了二斤半生不熟的豆子,憋屈。下了一天后,苏倾钰已经输得脸色发青了。
还是错错看出来驸马的窘迫,出去寻思半天,跑回来跟傻宝说木安做了新玩意儿,组装战车,特别好玩。
木安去过战场,回来甚是想念,就做了缩小版可拆解组装的战车。
傻宝果然被吸引了,苏倾钰也能松口气,不时帮着傻宝装几个,那两斤豆子可算消化了。
苏倾钰决定等错错成亲,给纨绔买个好点的铺子,再让傻宝给错错脱了奴籍。
这个丫头是个有眼见的丫头,是个实心实意对主子的丫头,得赏!
纨绔因为军功早就脱了奴籍,如今也是个五品带刀侍卫,苏倾钰还给他把名字改为苏睿,纨绔总算把那个苏倾钰随口起的混名摆脱了。不过如今有人喊他苏睿他还是时常反应不过来,喊纨绔一喊就应,苏夫人说,“没出息”。
组装战车玩了一天,傻宝无聊了,苏倾钰就搂着她给她说书讲故事,傻宝听的认真,觉得她相公太厉害了,讲的比错错还精彩。
苏倾钰汗颜,那都是以前他在青楼里听来的才子佳人骗小姑娘的故事。
苏倾钰能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带傻宝出去走走晒晒太阳,看着傻宝又高兴起来,走路都把头上身上宝石晃得丁丁咚咚,苏倾钰也勾起嘴角。
他突然觉得,之前承业帝高兴把珠玉宝石给傻宝带着,或许更多的是喜欢听傻宝把它们晃出欢乐的声音,丁丁咚咚,像空灵的山间小溪,干净地纯粹地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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