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公主,知道琦萃楼吗?”
那模样活脱脱一副诱拐良家妇女的浪荡子:“里面,有惊喜哦。”
“哎?”苏倾钰眼前一黑,转头一看,媳妇已经开始两眼发光。
直到坐在了传说中才两层楼,养了长毛小倌和熟女姑娘的琦萃楼,苏倾钰还是没能回过神。
这特么算啥事啊?不是犇犇要见岳家人吗?自己来这干啥?还有,今天可是闺女洗三,到底为什么不是去观礼,而是来这里折磨眼睛?
其实琦萃楼也没有传说那么夸张,也就是楼矮了点,穷了点,桌椅破烂了点,白天时生意热闹点,晚上因为别家开门他们就没生意,阴森了点,还有就是姑娘们多少有点小缺陷,这个歪嘴那个脸上胎记,小倌们,说白了就是楼里为了增加营业额,让保镖打手的老爷们做了兼职,他们的体毛也没传说的那么夸张,顶多这个痣长的比较明显,那个大黄牙比较醒目。
苏倾钰心底发毛,毕竟在西罗那个粉红楼里待久了,印象中楼里姑娘们都应该是莺莺燕燕,肥环燕瘦,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可是,可是,
这个龅牙还平胸的老女人为什么会是花魁?
苏倾钰忍无可忍,于是不想再忍,靠在那,左手摩挲右手的戒指,各种威压就给放了出来,眼皮一掀,那姿势和他们家太后一样一样的,懒懒的淡淡的,就那么看着你,只是他的眸色由浅色顿时变得漆黑一片,谁对视谁知道,那眼珠子就跟无底洞似的,看一眼都觉得下一刻要掉下去,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于是体重一百八的花魁捏着帕子捂着小心肝扭头干净利落地走了。
苏倾钰今天为了不打人眼,挑了件城里最普通少年郎穿的白色儒衫,但他身材修长,举止带着一时掩藏不了的贵族做派,端的是风为裳水为配的佳公子,当他不做严肃表情时,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看着比女人还嫩。
苏倾钰表示,媳妇的珍珠粉真的很好用啊很好用。
至于为什么挑少年郎的衣服?就为了压下去犇犇,俗话说得好,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苏倾钰自信爆棚,还特特穿了跟犇犇一个款只是不同色的。
一个月牙白一个纯白。
因为气场太强大,就是楼里那二百三的男花魁都没敢再过来,苏倾钰便悠然自得地喝着从宫里带出来的果子酒,吃着傻宝乳娘做的糕点,还有错错煎得脆脆的果子,让人一瞬间觉得,他其实坐的地方是山间流水旁,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修竹,而他也不是在吃东西,而是抚着琴,衣袖飘飘。
苏倾钰坐在一楼大厅,不是他不想上楼不想坐雅间,而是这家压根没雅间,上楼那个楼梯破破烂烂,胭脂水粉积得这块那块,实在没办法下脚,可想而知,楼上那不做门面的地儿得更脏。
而傻宝呢?她就跟犇犇蹲在不远处,看一个三四岁瘦巴巴的小女孩画画,画的是啥?床上男女三百六十种入睡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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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五分钟后╭(╯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