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如同一片发黄的树叶,静静的躺在生活那本书的某个角落,似书签一般,虽然不再具有往昔的美丽,可是那刚健的叶脉却依然清晰。
前几天的一个早上,我正在给学生上课,手机突然震动,我知道有电话了。于是,匆忙走出教室,打开手机,却是一个不熟悉的电话。
谁呢?我很纳闷。对于像我这样一个和外界的联系很少的人,本没有几个朋友,搜寻了整个记忆网络,没有一点信息可以提示我,这个电话是我的朋友。可是,持续不停的声音震动,似乎告诉我,也许是朋友,犹豫中我打开了电话。
“喂,你好!”
我很陌生的声音,一个极其柔美而富有磁性的女性声音。
我分不清是谁,真的不记得是谁有这样美丽的声音,只好在诧异和惊奇中应付:“你好,你是谁?”
“你是,xxx吗?你不记得我了?”那声音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柔情。
“是啊,你是?”我更纳闷了,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却对她没有一点印象!确实,我的印象里确实没有一点影像了。
“十几年前的朋友啊!”
“十几年前的朋友?”我更蒙了。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情来,前天中午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同事告诉我,说他哥哥的一个朋友问了我的电话,说是我的同学。莫非是那个所谓的同学?
“我是姐姐啊!”
啊,我想起来了,是她,一定是她!是我在师范时认识的一个远方的亲人。那影像竟一下子清晰起来,似乎每一个细节都是那样清晰可见。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我的姐姐,一个远方的亲人!
那是近20年前的一个偶然,至今记忆犹新。那还是在师范读书的时候,一个周末的下午,无聊的我在学校传达室的门前闲逛,浏览着同学们的信件。其实我知道并没有我的信,因为我很少和别人联系的,只是为了打发时间,顺便看看有没有我同学的信件。
突然,一封署名xxx的信,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那是和我同姓的一个同学的信件。在我的记忆里,在我们这里很少和我同姓的人,只有我们村里有十几户人间,孤单的很。在学校里看到我的同姓,一种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竟然有我同家的人和我在一个学校!我记得那时是开心的叫了一声的!幸亏那里没有别人,否则大家一定认为我是神经病了!
可是,仔细一看,却不是寄给我们学校的,是寄给栖霞的一个我所不熟悉学校的我的本家的!我知道一定是邮局给寄错了!我不知道那封信是不是很重要,可是,我知道,如果不注意,或许那信就永远寄不到我的本家的手里。出于对本家人的好感,我决定把那信转寄了回去,并附上了自己的一封信件,说明了原委。
就这样,我竟然在无意中认识了一个在远方的亲人。我从那里知道了许多关于我们家族的事情,那古老的历史闸门在我朋友的热情中,慢慢打开。我知道了她和我一样,也在上师范;还知道了我们同姓人的一些事情,可是现在又似乎大多忘却了。只记得,我回家后,和我的家人们说了,我们家族的人很重视,因为我们终于知道,在这地球上,还有我们的一家人。
后来,我们还互换了照片,慢慢相熟了起来,于是便经常的写信交流。可是后来,因为毕业了,或许工作不太舒心的缘故,或许年龄渐渐相长心情烦躁的缘故,自己竟慢慢慵懒了,姐姐的几次来信也没有回复。当我心情渐渐平静想要回复的时候,看看那一封封信件,竟又有了许多愧意,后悔因为自己的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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