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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过沧海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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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却是银心扶着父亲越走越近。

    “小姐,不要啊!”银心的脸上满是泪痕。

    “九儿,你,你想干什么?”父亲的脸上也是老泪纵横。

    “爹爹,桥断了,我过不去了”你又是泣不成声。

    “小姐,小姐,”银心大哭起来,那送亲的人,迎亲的人也有人忍不住哭泣出声。只有管家紧张地额头冒出汗水。

    一名家仆慢慢踱上了桥头,桥面一声轻响。众人大惊,那家仆忙慢退了回来。

    父亲在桥头上伸出手来:“九儿,桥断了,我们绕另一条道吧”

    “不,父亲,你看,”你回过头,指着对面纷飞的蝴蝶道:“他在哪儿等我。”

    “不,没有谁在等你,那只是一只蝴蝶。回来吧。”

    “他就是蝴蝶。”泪水仿佛干了,笑容又回到了你的脸上,只是这笑容太过飘乎,太过梦幻:“我曾与他约定过,生不能在一起,死了就一起化为蝴蝶翩翩飞。”

    “不,那些都是小孩子的胡话!九儿,你今天出嫁,你知道吗?你还有大把的美好幸福等着放在你的掌心,知道吗?”父亲声音嘶哑,几到泣不成声。

    “是的爹爹,可是没有他,我还能有美好幸福吗?”眼泪再次在眼里蓄聚。

    “那爹爹呢,你为过爹爹想过吗?”

    “我,只有恳请爹爹铙恕女儿不孝了。”

    “你,你,你这个不孝的女儿!”父亲猛地站直了腰:“好,好,好好好,你跳,你跳呀!你跳我也跟着跳下去。”

    “不”你大叫着在桥梁上弯下了腰,泪水在风中斜飞起舞。“爹爹呀”

    “爹爹,事已至今,还要逼女儿吗?”

    “九儿,爹爹也是为了你好呀,我怎么舍得逼你呢?”

    “为我好,是的,为我好,可什么是为我好呢?”你泪如雨下:“爹爹呀,你到底有没有明白过女儿的心意呢?”

    “我是不明白你的心意!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能放弃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给你安排的这份指手可待的幸福。”

    “安排?安排吗爹爹。女儿多想走自己的路啊,哪怕是荆棘坎坷,为什么要给我安排呢?女儿长大了,为什么我不能随自己的心意走呢?你可知道除了他,正如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一般,爱已不能动,还有什么值得我心痛呢?”

    “好,你说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你就看过什么沧海吗?它是什么样的?”

    “沧海吗?看,就在那儿”你的手指一点,远天一片晴空时顿时幻化成了烟霞迷漫。众人一呆。你已缓步向那最后一米残垣走去,脚步很轻快,仿佛不过是闲庭信步一般。

    “不——”一声凄裂地呼声中,两个身影几乎同时掠下了断崖。

    深谷里,满是蝴蝶翩翩飞舞。

    八 深山蛱蝶满云间

    一朵白菊在空中散开花瓣来,你的长风飘飞零乱。

    但你依然看到那冲天而下的盛满绝望的眼神。

    “父亲啊,你何苦”

    还不及思索,他的指尖与你的衣裾相连却又在瞬间分开。

    擦身而过,你看到他急速的坠入一些飘渺散乱的云雾里无影无踪。

    呼啸的风在耳边掠过,那成群的蝴蝶也眏入了你的眼帘。这时你的大脑已停止的思考,心里却有一种柔柔的疼在漫延。原来麻木的心又开始复苏了吗?

    你没有如同想像中的跌在谷底粉身碎骨。你轻盈地站在那水面上微微凌波,不,不是水面,更好象是水般的柔云。

    这儿,甚至不是谷底,这儿是一个奇幻的世界。那么多姹紫嫣红的花儿向你露出了笑脸,那么碧绿的草叶在向你招摇;那扑鼻而来的,只是淡雅的花香,更有那翩翩的蝴蝶停在你的发肩,停在你的指端。

    “这是梦吗?那就不要让我醒来。”呢喃着的你,捧住了一只徘徊不去的蝴蝶。

    那蝴蝶真美啊!如同天鹅绒的蓝黑色大双翅,在中室基部和后翅基部却有火一样红的斑点,仿佛一双点亮了热情的眼睛。

    它在你的手中恋恋不去,那细细地触角抚摸着你纤长的手细,温暖的掌心。

    “蝴蝶,飞吧”你低语着。

    那蝴蝶慢慢起飞了,越来越高,轻盈地融入了蝴蝶群中。

    你收回了目光,这才感到有一粒珍珠,细细在你的手心滚动。

    这是什么?你握紧了拳头,却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打开来,白玉般的掌心一无所有。

    “这是一个梦啊,我不要醒来。”

    你追着蝴蝶而去,在山花烂漫中放歌,在春波碧草间舞蹈,仿佛又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满心满眼,只是天地间那流云清风,自在写意。

    奔跑了多久,不知道。

    数过了多少美景,不知道。

    漫天都是蝴蝶纷纷扬起的蝶尘,漫天都是花粉散漫的爱情。

    你的脚步已无法自主,蝴蝶去哪儿,你就去哪儿,蝴蝶在哪儿访花,你就在哪儿停留。

    没有白天与黑夜,没有饥饿与疲惫,你翩翩的舞姿很快如蝴蝶一般灵动轻盈,掠过了高山,掠过了河流,掠过了花雨的桃树林,掠过疯长的萱草丛,日月更替的流浪,花开花谢的奔放,一直来到一个沙滩上。

    九 神女嫣然沧海边

    水波上下起伏,碧蓝而深幽,太阳就在水的尽头铺散出一道道五彩的水纹。空气里略微有些咸湿,却有又那么清新动人;那扑面的风里有微微卷起的沙粒。

    沙粒很松柔,让你有渴望赤着足;沙粒上斑斑点点若隐隐现是五彩的嶙峋的贝壳。

    你拾起一粒,不由得赞叹它的精美。你拾着贝,拾起又放下,拾起又放下,有时你会发现那里面还有一双小小的眼睛看着你,那是招潮蟹吗?正举着一个硕大的爪子。

    当清凉的水吻上了你的足背,你方才回头一顾。可蝴蝶去哪儿了?

    四周空空旷旷的,那些被水儿冷落的礁石在一隅孤独地沉思。海面上有几只穿梭海浪的小鸟,飞近了,又飞远了。

    月儿渐渐升起来,水面上铺上一层跃动的银光,从远方传来一阵似曾熟悉的歌声:“曾经沧海兮难为水,除却巫山兮不是云”你不禁闻声而去。

    迷蒙的苍穹下深蓝黑幽的海水一波波涌起,在水天的一线间,突兀的巨型礁石上,一袭白衣与长发随风荡漾,那四周翩飞的精灵不正是那蝴蝶吗?

    你大喜,却不敢轻易的走近,那白衣女子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然而,你终是走近了,安祥在坐在了她的身边,因为你分明看见她那深幽美丽的眼眸里,满是怜惜与安祥。

    歌声止了,女子问道:“来者何人?”

    “小女子英台。”你不由自主地回答。

    “英台,自何方来?”

    “自”是啊,从哪儿来呢?从家里?还是从崖上?

    白衣女子也不追问,再道:“尔观此水美乎?”

    “美哉!”

    “水乎,天乎,沙滩乎,万物乎?”

    “俱美矣!水漫漫似滚滚浮尘;天殇殇若千秋万世;沙砬兮不尽之尘埃,万物兮生灵之等待。”

    “诺。”女子颔首,意似赞许。

    “敢问,此间何地?”

    “此间么,亦即沧海。”

    “沧海乎?”忽有一种熟悉的酸痛涌上心来:“世间仅得此沧海么?”

    “非也。人几多,沧海亦即几多。一人,仅得一人之沧海。”

    你的泪又滴了下来:“然,此地即余之沧海也。”

    “尔之沧海,尔亦全能全观乎。细观之”

    海天一线间闪出一线银白,渐渐地扩展开来,那亮白的天际有了楼船一样深厚的乌云。海水开始蠢蠢欲动,海风不再细柔,飞速地卷来卷去,风中飘飞的蝴蝶渐渐失去了影踪。

    你大急,站在礁石上眺望。那海面上蝴蝶一只只在浪尖水雾里翻腾,终没入了那混浊急骤的深处。

    你回过头来双目蕴泪:“神女,救救蝴蝶!”

    “有生有死,有果有因。”神女叹道:“汝即知吾乃神女,何不能放蝴蝶别去?”

    为什么不能,为什么我要追着蝴蝶来去?你的心下一片茫然。

    突然远方,一点黑黝的星星在海面上跳动。蝴蝶,还有一只蝴蝶振翅高飞,渐渐高于水面了,渐渐地,飞起的蝴蝶越来越多。你不禁喜极而泣:“多谢神女慈悲。”

    “痴女。”神女纤长的手指抹去你的泪珠:“生死之轮回,自有天数。吾亦不得轻易死生。”

    你再次落下泪来,因为有一个请求让你欲诉又无言。

    神女的微笑仍然慈悲而安祥:“痴女,自尔临崖而下,吾亦为之动心。特遣蝴蝶带尔至此。今观尔许为至情性之人,当得来圆尔心愿。”你不禁大喜,晶莹的泪珠随白玉的脸庞滴落也无暇拭去。

    正欲开口,神女转身又道:“尔复观之”

    十 痴女恩情挑一肩

    渺渺的沙滩上豁然开朗起来,那天边裂开一道石隙。石隙间,天已放亮,碧草青青,花儿烂漫,一湾溪流孱孱流淌。

    突然你眼眸一亮,急遂地奔跑向前,因为分明看到,有一人伏在水岸边一动不动,且那身衣着,正是父亲的服饰。

    近了,可好似永远也到不了。你心急如焚,跌倒在地,一手拈起的仍是沙粒纷然。你哭了,泪水象珍珠一样掉下来又消失,还是那样的天黑,那是那样的咸湿的风抚过你的眼眉。

    轻轻地,神女扶起了你:“兹乃幻象,蝴蝶亦自幻象,万物亦然。”

    “非也!”你哭喊道:“幻即是实,象即是体。即有幻象,亦即有实体。英台此生既负梁兄,复负于老父,情何以堪?!恳请神女慈悲,渡此二人于苦海,英台甘以余生相报。”

    “痴女!”神女一声叹息。“辜念尔痴心若此。吾当许尔一个心愿。尔自忖度之:救令翁之风烛残年,或与山伯共宿双飞、两好百年。”

    “这”也许,你心中从没有将两人很好地比较过,但这是一个很好处理的问题。

    父亲与他,亲情与爱情,在你的心里孰轻孰重呢?山伯之死,在你的心中难道没有烙下伤痕?父亲已过半百,他却是风华正茂;再说,失去山伯,你已将生死许之,这次,你为什么犹豫了呢?

    你犹豫了很久,突然问道:“神女,英台此身,可尚在人世否?”

    “此言何意?”

    “若英台尚生,当与膝下尽孝故恳请拯救家父。”你闭上眼,断线的珠泪纷纷而下:“若英台已亡,亦请还生与家父。祝家尚小有田产,家父衣食当无虑也。”

    神女不禁动容:“英台此言可出自本心?”

    “然,一句一字皆出于本心。”

    “人生不易。尔可知救山伯一人,实乃救尔等两人乎?”

    “然也,英台明白。”

    “即知,何有此论?”

    “神女呀!”你失声哭了起来:“家父飞崖坠下,英台至此方解,此举何其伤于父心!英台何其不孝也!纵然他杖责梁兄,致殒命于前,复逼嫁马家,毁余终身于后然莫不出于天伦之情英台即已体查父心,复感亲恩之巨大,此生怎敢再负于老父。而梁兄他”你已是泣不成声:“虽有缘而无份,当期来生有缘有份矣”

    神女转过头去,眼眸中流光四溢:“来生么?虚无飘渺矣。英台心意可定否?”

    你轻抿着下唇:“英台心意已绝,但求神女慈悲。”

    衣袂飘飘中,神女纤手一挥,但见:天开一线,光线复明,又是前时风光。薄雾如纱,水岸依然,远处依稀人语:“快,快!找到了,在这儿”次第奔来了若干村人,一时人声鼎沸。不一时,一壮年背起老人,余者扶肩快步而,渐行渐远。

    你双膝跪下:“神女此恩,铭感五内。”

    还不不及叩首,已是一阵轻风托起了你。

    神女的纤手抚过你的鬓发:“英台此举,不出吾心。但恨法力低微,无能双全而。然,吾当再尽一绵力。”

    你微微笑道:“英台此生心愿已足,无有可求,可归去矣。”

    “归?或回故园,或至幽冥。英台可有他意乎?”

    “咦?”你眼神一亮:“他意为何?”

    “尔虽观沧海,却未得全览之。今可化尔为蝶,翩飞与之。若得过海,便赐尔不死五百载,其后若知今日其事,再返沧海于此,便赐尔与山伯生生世世不离不弃。未知意下何如?”

    “多谢神女成全。”你又拜倒在地。

    神女摇头笑道:“痴女,何其多礼也!噫,俗世何其多礼也!英台,沧海宽廓难觅边际,且风浪莫测,过,无异于九死一生。尔此去若过不得,将永世不得轮回,化为尘埃。尔可细思之。”

    “多谢神女,英台心意已决,此去定能过得沧海。”你眉宇间的坚定却是不容置疑的。

    海面的风轻缓而细柔,连海浪也轻微无波,天地一片宁静。两位女子的白衣却依然无风自动。只是你的身影越来越淡,越来越飘乎。顷刻间,你便消失逝无影无踪,只在神女掌手有一只小小的蝴蝶。多美的蝴蝶呀,全身天鹅绒般透亮的黑色,炫目的两团红晕,以及双翅尾部五线亮银的白。这是一只美凤蝶。

    “去也”白衣女子举手过顶。

    蝴蝶闻声振翅高飞,投向沧海,投向那无边无涯的黑夜

    十一 再生蝶情守誓言

    梨花终于不再言语,她已是疲极而脆弱不堪。我几次欲要打断她,让她多多休息。然而,她的故事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地继续。我早已忘记了哭泣,我是那故事里的九妹吗?那刻骨铭心的爱情,为什么不能激起我心中的狂澜?我是九妹化身的蝴蝶吗?为何,除了貌似之外,我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与忠贞的九妹相比呢?从我生来,不过只是一只普通的,略有些娇柔的美凤蝶罢了,不是吗?

    沧海,多么可怕的地方啊!

    我曾在岸边遥遥望去,那儿的海水少有宁静。有多少次,那分飞的海鸥啼哭的眼泪溅湿了我的羽翼;有多少次,那虽美丽依然却伤痕累累的海贝在我的眼前悲伤地死去。

    沧海,什么是沧海?我要过得沧海去吗?

    梨花蝶死了。她的翅膀耷拉下来,一片片飘下细细地蝶尘。一阵风来,我躲在了新生的梨树叶下,可她已随风而去,随风而逝。

    我知道,我也会这样死去的。可是不对,梨花不是说:我的宿命是一个悲愁的蛹吗?

    我为什么不死?可能吗?

    有了太多的问题在我的脑海回旋,花儿对我失去颜色,草儿也让我心烦意乱。

    我是谁?

    谁是我?

    那频献殷勤的紫蛱蝶是那么幼稚可怜;

    那潇洒耍酷的紫斑蝶也是那样做作可笑;

    我再也无法得到安宁。白天,我在海边独坐,夜晚,我无法在阖眼后去面对一个人类的陌生而深情的眼神;

    哦,梨花,你害了我了!梨花,你苦了我了!

    我的日子一团糟,很快就憔悴了下去。梨花的那个故事象魔咒一样紧紧缠住了我。

    我是谁,谁是我?

    世上真有九妹吗?世间真有梁兄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子?为什么那么轻易地死去?为什么让她一世的哭泣?

    灿烂的夏季一天天完结,紫蛱与紫斑有了无数的爱侣与子孙,他们老去得很快。而我依然青春美丽,依然形单影只,但心里已是无悲无喜。

    每天,我数着海上的日出与日落,熟悉了每一次海潮起止的时间。

    我得过沧海去。

    这是我某一天下了决定,但我不要仓促地去。我担心我没有九妹那视死如归的决心与勇气。如果过沧海是我的宿命,我宁愿细心地准备好,才能一举成功。

    所有的蝴蝶都知道我要过沧海而去,他们的祝福我从春季延续到了秋季。秋天,没有夏天那暴躁的秉性,那时的海浪会轻一点柔一点。当然,春天也许会更好一些,然而,我已错过了今年的这一个春天,我只怕我等不到下一个春天,既使如梨花所言,我是不死的蝴蝶,但当我生还时,谁还来给我讲那一个九妹的故事呢?

    秋天很快就要到了,行程也很快就要开始。我没有对任何蝴蝶说起过,我之所以选在秋天,最重要的原因是:秋风起后,我的小树林里,也许就只有我一只蝴蝶了,那么,我去哪儿,我遇到什么,就再也不会有谁在挂念,有谁在惧怕。

    生命是短暂的,秋风刚起,蝴蝶已如树林里纷纷而下的黄叶般逝去。看过了太多,我依然无悲无喜。并开始相信,我是一只不死的蝴蝶:依然年轻,依然健康。

    那天,我正在海边照影梳妆,忽见眉宇间多了几分沦桑。几乎没有思考,也没有回首,便突然向着大海扑去。

    海上也许有风,也许远方并不是还有重重阴霾预示着风暴的隐匿。但这些都没有关系,如果那个传说成立,我既然能在那么脆弱的情况下,还能飞过了沧海,那么,就让我这时的心血来潮赐予我勇气吧!

    沧海,我来了

    只见风云逆转,温情平静的大海,渐次掀起了风浪。可我心中一片宁静,天边传来阵阵梵唱

    十二 题后记五百情缘

    “亲爱的,你慢慢飞”桌上的手机响起。

    伸了个懒腰,我慢慢从椅上站起。呀,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了,太阳已经西垂,透过纱窗的光线变得迷离可爱。

    原来是老公打电话回来查勤了。

    懒懒地应道:“嗯,在呢。好呢,没去,哪儿也没去。就睡了一个午觉,听了一会歌。嗯。什么歌呀?”

    我回首,在cd里放上一张光碟:“你要听吗?我放给你啊。陈瑞的,嗯,好听呢五百年的情缘,你还好吧,到云南了吗?哦,已经下榻了。好啊,记得去蝴蝶泉边啊。不要,别给我带回来,你就摄录一些吧。我要看能飞翔的蝴蝶,那是会飞的花朵呢,呵呵”

    总是这样,每一次的电话粥也不知要煲到什么时候,房间里轻轻在传来:

    自从那个春天把你遇见

    我的心变的不再孤单

    度过多少无眠的夜晚

    有过无数心动的瞬间

    你唱着爱的歌谣到我身边

    仿佛是约定500年的情缘

    深深地爱痴痴地恋

    默默地等待苦苦地期盼

    你就是我今生追寻的爱恋

    你就是我梦牵魂萦的牵绊

    你是我今生情感的终点站

    你是我日日夜夜的思念

    我要用一生的时间

    拥着你的幸福

    抱着你的誓言

    我要用所有的眷恋

    停泊在你爱的港湾

    抓住你的手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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