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爱情的我
总是眼睁睁看它溜走
世界上幸福的人到处有
为何不能算我一个
为了爱孤军奋斗
早就吃够了爱情的苦
在爱中失落的人到处有
而我只是其中一个
——单身情歌
我想我不是一个喜欢赶潮流的人,确切地说是没能力没资本。但有时我也被迫赶过这么一回,虽然我只是站在岸边,只是海水漫过我的脚。在婚姻方面,我仍是单身,虽然我并不奉行独身主义。
痞子泰说过谈恋爱最忌三种:一是太老实,二是不浪漫,三是嘴不甜。要命的是我囊括了这三样,要是这三项能有奖项的话,我绝对是全能冠军。
鲁迅也说过“老实是无用的别名”我不知道鲁迅生前是不是吃过老实的亏,还是最瞧不起他眼皮底下的老实人,抑或老实人都长得瘦如林黛玉般经不起微风吹。哎,要是能将鲁迅从九泉之下呼唤上来的话,我定会千方百计地费尽口舌地游说鲁迅将其改为“老实是有用的别名”或“老实是可靠的别名”总之是词典里的褒义词。
浪漫,romantic,里面含有“man”男人在里面,可见浪漫多是男人造出来的,目的自是为女人。这个引进词正如外国货一样走俏于中国大地。只可惜我这类人被国内的道德观念,卫生观念等禁锢已久,同时被穷困的生活折磨得只知现实。总认为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还不如吃顿丰盛的饭菜来得实惠;总认为接吻会招致细菌传染,正所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总认为既然爱迪生发明了电灯我们就得尊重他的劳动成果不必搞什么烛光晚餐。
一向以来我以笨嘴笨舌著称。别人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可我的嘴里也吐不出甜言蜜语。很惭愧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这东西就是没练出来,有点对不起辛苦教育我的老师们。
少年时,也曾梦想着我的白雪公主,就像女孩子梦想着白马王子一样,只可惜我的皮肤不白又不黑,既不白里透红,也不是纯色,黑白相间似斑马。
我的相貌极其普通,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之零。我的五官有点个性。头呢经常难倒理发师。耳朵独特,所以至今不敢做坏事,怕别人一说出特征我准被抓。眼皮不是亲戚,门不当户不对,一单一双,为了预防别人讥笑,看明星杂志时总是盯着他们的眼皮看。鼻子上的伤疤是小时候父母照顾不周被火欺侮的,别人误以为我加入了什么帮派被人砍的。嘴唇倒很鲜红,有时会被人认为变态,因为看起来就像涂过口红。还有脸孔,虽谈不上是新中国的经济境况千苍百孔,至少也也可以说是留下了不少的历史痕迹。
身材,按以前的话说,是甲等残废,只可惜不能领到残疾人补助金,干什么事也没优惠。体形不错,不过这是从女孩子的角度看的,苗条着呢。肩膀不宽厚,所以至今仍没有女孩子想要靠在上面。
我的前(钱)途定是不好。郎得有才(财)女得有貌,我则是一无所有。没财我能支付得起那笔实习费吗?我能经受住爱情的考验吗?能将浪漫的想法付诸实施吗?没有幽默的谈吐我能吸引住女孩子吗?没有丰富的才识又怎能赢得女孩的芳心吗?
据说不能带入21世纪的东西之一是男人胡须的魅力。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络腮胡子已经不再是男人性感的标志了。“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古训也过时了。这可苦了我们这络腮一族,要是我们仍占多数的话,也可以少数服从多数将性感保持下来。有时我也想,父母在制造我时是不是偷工减料了或者是开小差了。
哎,不得不成为单身俱乐部的一员,只是我希望会员卡的期限不是永久性的。
后记:
蔡依琳的一首单身公害,让我听了很害怕“没人疼没人爱小心单身是公害”听过后,又将单身情歌重听了一遍,所以胡思乱想地写了这么一通。
在此只想说明,我们不想变成公害,可别将我们当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