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寞的彼暗,我守望着你。当我真正看到你的那一刻,却跌落在你的脚边,凋零地散落了,再拼凑不成花朵,带着无限沉默的忧伤在黑暗中慢慢死去。 ——梨落梦尽未双影——
烈日炙烤着大地,曝晒在烈阳下的人们都像是行走在熊熊烈火之中,灰暗的影子无力的趴伏在滚烫的地面上,颤抖着扭曲了抽象了。
在这个灼热的初夏,风也被渲染成这样的热度,它想迎着热烈的阳光而上,却又重重的跌落下来,跌落在同样滚烫的马路上。
在这个夏至的烘烤下,梨花残残凋落,纷纷扬扬地好似雪花飘落,瓣瓣零落的残花却怎样也拼凑不成花朵,遍地纯净的白色却掺和着悲怆。
梨花本在清明后开,绝不留到夏季,花落时好似春天最后遗落的眼泪。但今年的梨花与夏季都是那样的不寻常。
异常灼热的初夏以及迟迟不肯凋零的梨花。
世界未的知某处,纯白色的花朵悄悄绽放开来了,就在这个雪梨夏季。双生花绽放。雪白色的花儿拥挤在一起,空旷的地上并不是没有它们的容身之地,但它们依旧锦簇着。
烈日依旧灼热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几乎所有植物都有枯蔫的倾向,但无人眷顾的它们,却依旧傲立着,齐并地立着。不知是不是挨地太紧,在阳光地照耀下,热度直线升高的地面上却只趴伏着一影,这是否叫,双花孤影?
时光瞬间流逝,人也飞逝地在不断变化之中。不仅是外貌,包括内心。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过去的承诺。
雪色纵洁的梨花划过她黑色长长的发丝,划过了这成长了十六个年头的乌黑的发丝,几屡的细丝贴着班驳的阳光被高高地扬起。
当初的稚嫩早已退化,悲伤却没有就此逝去。盼晚夜空静,耳畔瞬间宁静,仿佛世界静止,停止转动,时间静止,停止走动,只留下寂寞无声的回音。这就是夜晚,无法埋葬的忧伤。
双生花依然孤影并放,娇艳了十六个年头,没有在皑皑白雪中埋葬,也没有在炎炎灼日下枯萎。纯净的雪瓣上没有一丝瑕疵,寂寞了十六个年头之后,在烟尘低吟中,在夏梨轻语中,却似乎隐约出现了一丝裂痕。
——搁浅半世梨悲语——
梨花落尽,花载愁流是否漂移到尽头?
你,还有我。我会爱着你,永远。
搁浅了半世的忧伤,终于在某一天完完全全地散发弥漫出来。在纷纷扬扬的梨雨之中,只有寂寞在浅浅地唱歌。于是,我的生命与飘散的梨花映在一起,凋零后的飞扬,化作这个春天最美的终剧。
这,是你的承诺。你,还会记得吗?
灼热的风缠绕着丝丝秀发,猛得扑到人的脸颊上,于是,颤抖着灼热的痛,眉宇微皱。记忆中承诺过不离不弃的双影不知不觉分裂成一张精致秀气的脸颊和一张平庸凡俗的脸颊,脸上尽是疏离的陌生,长久的分离模糊了她们各自的容貌,隔阂也是否由此而生?
我爱你,永远。
天各一方之后的想念,是否在孤单叶落中渐渐淡忘?当初纯真而至诚的承诺与轰轰烈烈的情谊,是否只是局限那场热烈的夏至?我,到底还在期待着什么。我不知道。
你,已经遗忘了吧。
在繁闹之中耳畔瞬间的宁静只是因为想起你,在夜晚之间记忆瞬间的绕乱只是思恋你。我不知道你是否遗忘,但我绝对不敢想象若我遗忘了你之后还能怎样活下去。遥想当初真挚的笑语嫣然早已遗失在这孤单岁月之中。
同一座城市,用同样材料建造成的楼宇,却永远散发出不同的气息。有的古朴,有的辉煌,有的简陋。
我就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近乎十六年的孤单让我对世界胆怯,失望。无论何时愁绪都像蒲公英一样肆意飞扬,长久不断,落地即生根。
但即使是梦,我也想象不出那是幢怎样的楼宇,尽管曾居住在那里,但时间早已消磨了一切,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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