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八日,白露。
你一袭淡粉,咖啡色的高跟
人群中亭亭玉立
宛如夕阳落山后花叶瓣上聚集的白露
经过一夜的沉潜
晨光出现晶莹剔透。
恍如开始的开始。
九月二十三日,秋分。
你一身橘黄,依旧咖啡色的高跟
高处,放长了眼遥望得翠黄相间的山野
天空高阔云舒云卷
幻想,眼前绚烂的世界会不会也得夜深露重
突然听得一声轻雷
已经平衡的白天黑夜就要渐渐的倾斜。
恰如已经开始的爱情。
十月八日,寒露。
你一着青翠晚装,仍旧咖啡色的高跟
拉开窗帘,万丈高楼外闹市依旧
换了一身鹅黄听得房门紧闭,上了锁
你的身旁有个他,他的身旁却多出了个她
仍旧如往常,吃饭,散步逛街
朋友,话语间听得凝重
才突然悟懂白露要成霜,无法挽救。
好似快要到来的结束。
十月二十三日,霜降。
你一身鹅黄,还是咖啡色的高跟
现实的阳光终于撬开了梦想的缺口
那个他已经挥手而去
镜头前的自己收放自如,或哭,或笑
戏如人生,绝没无缘由的留和走
远走的是过客,留下的是归人。
人群中你依旧亭亭玉立
宛如一夜之后洁白无暇的霜
美丽又带着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