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不想吃辣的菜色。”连骏瞪着桌上的红椒鸡丁。
“是,奴婢马上换过。”辛海棠二话不说的将被他点名嫌弃的菜色撤下,之后再换了道口味清淡的水煮白肉。
“桌上有灰尘。”连骏的指尖抹过桌角。
“是,奴婢这就擦干净。”辛海棠说话时,已迅速擦抹整个桌面。
连骏的双眼眯了眯,提出更多更刁钻的要求。
“我现下突然想沐浴不,还是先喝碗汤暖暖胃什么笋干汤?我不想喝那个呋,好像有颗小石子跑到鞋子里去了!”
但无论他的要求有多刁钻,辛海棠总是从容自在的应付着。沐浴也好、临时想更换菜色也罢,最后甚至跪在他跟前,不嫌脏秽地为他脱鞋净足。
“你为什么肯做到这种地步?”连骏被震慑了,脑海中不由得回顾过往。“自你一开始服侍我,就么必恭必敬,任劳任怨”
“这是奴婢的本分。”她迅速答道。
“即使是面对我种种不合理的要求?”
“合理的要求是奴婢的本分,不合理的要求是奴婢的磨练。”她更迅速地答道。
“你觉得这是你的磨练?”连骏瞪着她的发顶,只觉一股火气自内心深处窜烧。“我,是你的磨练?”
稍稍迟疑了下,辛海棠仍点头应道:“是。”
“而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尽你的本分?”他再问,声调更加沈冷,与内心不断窜烧的火气形成强烈的对比。
“是。”这回她仍很快的应声,但不免迷惘,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更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只是,她还来不及询问,连骏已经将心中无以名状的怒火化为实际行动表达出来。
“亲。”他将脚抬起,逼近她眼前。
辛海棠一惊,抬头迎视他因怒气而备显冷厉的俊美脸孔,他凤目中的锐芒如无形的匕首剌向她。
“既然你这个做奴婢的口口声声说是尽本分,服从主子的命令不是最起码的事吗?亲我的脚。”连骏喝令道。
这是种非常屈辱他人的事,即使是再阿谀谄媚的小人,也极少有人愿意服从这样的命令。
但是,辛海棠一听清楚他的话,立即毫不迟疑的将小脸贴近他抬高的脚掌,为他褪去鞋袜后便将小嘴贴往他的大脚趾,唇瓣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震颤了一下。
继大脚趾后是第二根脚趾、第三根待连骏回过神,她的小嘴已经吻遍他五根脚趾,在上头留下她的香津。
他忽然有种错觉,他这整只脚似乎都变成她专属的了?
嗤,什么他变成她的,明明她才是他的丫头。
“你还真的这样做了。”连骏瞪着她的发顶。“还真乖看来就算我教你去杀人,你也会去拚命吧?”
“如果骏少爷希望的话”
“闭嘴!”连骏的火气又窜高了。“你其实没有彻底执行我的命令,谁说你亲完脚趾就算完事了?我的脚就只长了这五根趾头?其他部位呢?亲!”
“奴婢遵命。”如法炮制,辛海棠这回细心亲吻过他另一脚的脚趾,之后更依序亲吻他的脚掌、足踝、脚背,然后一路往上来到小腿、膝盖。
还要继续吗?她停下,抬起双眼询问似的瞅望着他。
继续!连骏眼中折辱她的意图相当明显狠戾。
她跪在他身前,默然片刻后便再度顺从,将娇躯移入他此刻故意敞开的双腿间,继续亲吻受令。
只是,她这回亲吻的地方是他大腿的内侧,一股炽热浓烈的阳刚气息朝她的小脸袭去。
几乎是同时间,她察觉有股腾腾热浪羞人地在她体内升起,没一会儿便化为有形的红晕,迅速从她的脚趾一路往上红到耳根。
“你还会脸红?我还以为你只懂得奴婢遵命而已。”连骏心中的火气此时消退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同样强烈的欲望。
“唔”听见他的话,她不禁停下亲吻的动作,抬起变得湿润的双眼,而小嘴连同大半张脸仍埋在他的腿窝处,模样撩人中又带着说不出的清纯可爱。
“我有说脸红就可以停下来吗?继续。”连骏浑然未觉自己是以多么亲昵爱怜的口吻下令,已经不复刚开始时的怒气腾腾,但同样教人无法违逆。
至少辛海棠无法违逆。
明明隔着衣裤布料,她却觉得她这一记记的亲吻已经穿透这些遮蔽物,她的小嘴已经直接贴上他赤luo的体肤,感受他愈发滚烫的气息,双耳亦听闻他逐渐变得紊乱的鼻息,知道他正竭力压抑欲望,隐忍着不马上宣泄。
此情暧昧,此欲欲狂,他的反应对她而言不啻是最强烈的鼓舞,足以催逼出她最大的胆量,做出最羞煞人的举止。
辛海棠愣然,理应感到屈辱,但占据心头的却是异样的快慰。
“起来。”连骏大口喘息,火热的双眼凝视着她的妖媚模样,哑声发令道:“给我起来。”
辛海棠仍因为眼前的一切而震慑失神,迷迷糊糊的才站起身子,连骏便拉住她的手臂,将她背对着他按倒在桌面上。
他一手扣住她的颈背,另一手她的臀部拍去,不太痛,但屈辱意味十足。
“奴婢啊!”“安静。”连骏又是一掌。若她此时敢大瞻的侧身回首,便会发现他双眼中所燃烧的是三分情动三分欲,还有不知所以然的怒火。
辛海棠再迩钝也知道情势大大不妙,但她还是开口道:“奴婢驽钝,不明白骏少爷为何生奴婢的气”
“你有明白的资格吗?”不待她说完,连骏冷笑着打断她的话“你只是我的奴婢,奴婢的本分是什么?就是服从我这个做主子的!有耳无嘴,有你发问的份吗?”
“咦?”辛海棠愣然,心里却已经有些明白了。
“既然我是你的主子,你怎么服侍我都是应该的,我高兴怎么玩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他怒火未歇,不,应当说更为高张。“所以我干嘛要为你的认分而气愤?也不该指望你会有对,你说得很对!我合理的要求是你的本分,不合理的要求就是你的磨练!”
这下辛海棠真的肯定了他生气的原因。“骏少爷,奴婢刚刚所说的话,意思是”
“闭嘴!”连骏的大手再度朝她的臀部袭去,但这次不是拍打,而是用力拉扯她的裙子。
他发了狂似的拉扯,辛海棠听见布料撕裂的声响,只觉下身一凉,发现竟连贴身的亵裤也被他扯破。
“既然是奴婢,容不得你发话!”
天!现下她总算明白连骏的怒气有多高张,彷佛真要见了血方觉快慰。“现下,好好尽你身为奴婢的本分。”
“啊”承受男人愤怒的攻击,辛海棠不禁发出破碎的呻吟,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你就好好承受我一切合理的要求以及不合理的要求吧”
惨不忍睹。
长发披散,身子赤luo,辛海棠静静的俯卧在床上。
好半晌,连骏的大手犹豫地朝她的手臂抚去,才轻轻碰了一下,理应陷入昏睡中的人儿却吃痛地倒抽口气,喃喃梦呓。
“疼”
疼吗?连骏心中五味杂陈,有愧疚、有不安,知道自己就是造成她又伤又累的罪魁祸首,但另一方面,他余怒未消,还是有股想狠狠再度伤害她的冲动。
因为,她先伤害了他。
连骏回想今晚两人间的那些话,神情骤沈,转身背对昏睡在床上的人儿。如同当时,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气自他内心深处窜烧,他不得不用力握拳握得发痛,才能勉强重拾冷静。
而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尽你的本分?
是。
就是她这声肯定的回答,粉碎他所有的自制力,教他的心痛转变为盛怒,立刻狠狠地伤害她,教她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待他终于回神,发现自己果然办到了,以身为男人兼主子的优势,命令她、羞辱她、逼迫她,最后更强硬地侵犯她,一次又一次,即使她哀哀细鸣,直至晕死过去,他仍瞠着赤红的双眼,忿忿瞪着她惨白的小脸,直到看见妯脸上的两行清泪,方才真正清醒过来。
后悔吗?哼,事情做了就做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他完全不后悔!不,等等,他是不是该仔细看看,自己究竟将她伤到何等程度?毕竟他这个主子想要“磨练”她是一回事,但若因此而伤着她,致使她无法继续服侍他的话,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好吧,他应该看她被伤得多严重。
连骏说服了自己“理直气壮”地转身走回床边,为她翻身。
然后,他后悔了,希望自己从没这么做过!他因目睹她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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