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苏儿。”他把她轻轻推开些,执意要一个答案。
她有点儿生气了,这男人的定力未免太好,她都已经主动亲吻他了,他还能道貌岸然的跟她谈正事?
“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一千一百个答应嫁你,可以了吧?”她瞪着闪亮亮的眸,有点幽怨的睨着他。
这会儿换他笑了。“有这么急吗?我的新娘”
他笑着去吻她,温柔的探进,与她生涩的舌尖纠缠着,她羞红着脸盯着他瞧,直到他吻上她的眼。“闭上眼,傻瓜。”
“我想看你。”她撒娇地道,双手攀上他。
“有那么好看吗?”
“嗯,很好看,百看不厌”她痴痴地说着,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唇给狠狠地封住。
他高大的身躯压住她的娇小,让她有如脆弱的娃娃般易碎,可他的刚硬需要她的柔软来包容,光是这样紧密的靠着,就已经让他痛不可抑
陡地,他把她拉起来站在他面前。“帮我脱衣服。”
她红了脸,听话的动起手,踮起脚尖把他的衣服穿过他的头颈脱掉,露出他古铜色好看迷人的肌理,有点疤,却更是迷人,她不必问也不想问他身上的疤来自何处,因为那个答案她早就知道了。
她害羞极了的站在他面前,他的大手则把她的手抓到了他的裤腰前。“还有裤子你帮我?”
她头低低地,没拒绝,反正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替他解衣裤这男人喝醉时总爱使唤人的,又坏又猛烈和平日的温文儒雅很是不同。
裤腰一解,裤子便自动落下,她瞪着眼前那紧绷的蓝色内裤,整张脸便爆炸似的红了。
他的眸因她的神色而更沈了。
“换我了。”他笑着,在她不明就里前动手替她解开第一颗衬衫钮扣。
修长的指尖碰到她的胸口,华流苏一阵狂颤,几乎要呻吟出声,要不是她紧紧咬住唇瓣的话。
“我自己来。”她陡地抓住他的大手,轻喘着,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好。”他也不坚持,反倒退了两步在旁边观看着她。
那目光,似笑非笑,魅惑人心,华流苏以为自己来会更容易,未料却根本不是这样,她的手颤抖得厉害,每解开一颗钮扣,她的酥胸便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多露出一分
他的眸光黯下,喉间滚动着的欲望有如爆发的岩浆
他看着她褪下身上的所有衣物,雪白完美的身子娇羞的呈现在他面前,美丽而高洁,她很是不知所措,忍不住用手遮住自己。
“你不要这样看我”她羞得很想把脸埋进雪堆里。
他却上前把她的双手给拨开,目光放肆的在她的luo身上流连。
“你好美,苏儿。”他弯身亲吻上她,亲耳听见她细碎的娇喘与低吟。
接着是另一朵,仿佛已经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似的,那一朵分外的敏感,光是他吐出的气息掠过,便引来主人的轻吟
她就这样无助的站在那里,让这个男人用他的唇膜拜着她的身躯
她几乎是在同时伸出手想把不知何时已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推开,因为这实在太让人害羞了,可他却用单手抓住了她的双手,抬眼望住她。“让我好好爱你,苏儿,不要拒绝我,嗯?”
此刻,他的眼底是满满的情潮爱意,那温柔浓得怎么也化不开
她怎能拒绝?她根本拒绝不了
她嫣红着双颊幽幽地瞅着他,点了点头——
“啊”她的双手禁不住的抓住他的发,觉得自己就要站立不住了,尤其当她感觉到他的唇舌整个罩住了她,几乎将她整个人吸吮进他嘴内时,她忍不住要呜咽出声
“不不要啊”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紧紧抓住他的发,顾不得他会不会疼痛。
腿软了,身子软了,她差点就失控的跌落在地——如果他没有及时抱住她,把她放在大床上的话。
她一到床上便把自己蜷缩着,想躲开他那肆无忌惮的眼神,他却欺了上来。
他看着她羞红不堪的小脸,倾身吻她,勾缠着她的嘴,那让她又羞又惭,觉得自己快疯了
她的呐喊声悉数被姜渲安吮进嘴里,破破碎碎的呻吟与娇喘也在层层迭迭的吻中尽吐
一回又一回地,像是要把她的身子给弄坏才罢休
她承受着,哭着,呜咽着,直到累得在他怀中睡着
姜渲安低头亲吻她,一次又一次,像是要加深自己记忆似的,久久舍不得放开她
夜焰一直有个惊人的秘密,那就是一喝醉之后就会忘记所有事,会忘了跟谁在一起、说过什么话。
华流苏观察了夜焰这么多年,才不小心发现这个秘密,当初她就是利用这个惊人的秘密才能跟他顺利的睡了一夜,甚至怀了孩子而完全没让当事人察觉
要不是洛桑后来露了口风,说她怀了他的孩子,夜焰可能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肚子里有他的娃儿。
昨夜,她把他灌醉,就是为了要确定她的猜测——姜渲安就是夜焰。
虽然,她对这个答案已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但一切都靠直觉却找不到证据让她很不舒服,尤其,他又弄出了一个以假乱真的夜焰出现在她面前,这让她每每深夜时想起便觉得心痛。
为何呢?明知道夜焰对她而言是什么样的存在,姜渲安却宁可生出个假的夜焰来哄她,也不愿意对她承认自己便是夜焰的事实?
他是不想认她?还是不想她认他?
他用另一个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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