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好或坏,我正在书写自己的历史。
这句话,是我博客上置顶的一句话,它时时提醒着我,无论一天、一月还是一年,每个日子所走的路都是我自己选择的。
就象就要过去的这个2006年,这个丙戌年。从小时候的盼过年到现如今的怕过年,不管盼还是怕,年还是如约而又按部就班的来了。丙戌年就要过去了,在记忆的长河中,这一年都有哪些值得纪念和留恋的人或事呢?
最高兴的事莫过于全家人的平安健康了。随着父母年岁的增长,自己越来越觉得平安二字值千金真是天大的事呢?九月份时责任心极强的母亲急着参加乡上一个计生会被车撞了,父亲整天伺候,劳累了加之心情不好结果旧病复发。遇到星期天回家时看到母亲躺在西边房间打点滴,父亲躺在东边房间打点滴,姐姐也从蒲城赶回来忙前忙后,我的眼泪想忍也忍不住的,心里直怨母亲不早给我说(母亲怕我担心,在电话中只是说他的脚扭伤了,我回到家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所幸的是,住了几天院后,父母大人均无大碍,宿命一点的说,都是母亲一向心善的缘故,阿弥陀佛了!跪拜。
最欣慰的事则是孩子在学校里一丁点儿的进步。龙年出生的儿子今年上一年级了,平日里我对其管教不多,大多时间都是妻在管之教之。妻有时说他几句,他却总想和妻论个事长理短来。和妻偶有绊嘴,儿子总是向着我,气得妻恨恨的说,咋养了这么一个没良心的?说实在的,对上一年级的儿子的学习,我确实抓得不紧。现在要是问起儿子,学习主要是学什么呢?他一准会说,学方法、找规律。呵呵,记得这么清楚的原因,是因为这句话是他所崇拜的老爸对他亲口讲的。
跑题了、跑题了,说我的2006呀,怎么全成家人的了,其实也不算跑题的,因为他们已经融入到我的生命中,成为我身体中的一部分了。
丙戌年里高兴的事多,遗憾的事多,难过的事多,郁闷的事也不少。
今年常常是约三五知己,自驾车出门游玩,不一定要去名气很大的那种地方,只是起步停车,走就走,停便停。星期五下午出发,星期一早上单位开会时又坐在办公室里听领导们的讲话了,三月份时就是这样,到汉中一圈整整跑了1200多公里,回家时秦岭突降大雪,差点没赶回来。遇有星期天也去洛南馒头山、去灵宝娘娘山、去卢氏豫西大峡谷,可谓是兴之所至,迹之所至,不亦快哉。
五一长假时,和好友狄少华及书法家闵东昌一道风雨渭北游了一次,拜会了著名的烙画大师冯华荣及其老伴书法家王如海,还有他们的女儿剪纸、刺绣都很见功力的王丽丽女士。同去的诸位在现场欣赏了冯大师的烙画、刺绣大作红楼梦清明上河图,气势恢宏而又精雕细刻,使人叹为观止。后来书法家闵东昌和其他书法家诸如贾占强、陈龙、张长久等人雅集交往时,我屡有参加,虽然我是一个圈外的人,但与这些人交往,谈论的话题多不同于我平时所接触的圈子。浮躁的东西少了,心态也更容易平和起来,我想,品高的人,作品自然会不落俗套,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享受艺术带给我们的快感和洗礼吧。
今年离开工作了十一年的老单位,到了一个新单位。两个单位的差异比较大。起初别人问起时,我说,毛主席教导我们说要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么,还有一句,农村嘛,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但真正接触了,才知道事情并非如原来想像的那样,这儿虽说矛盾不少,优秀人才不多,但给能干事者想干事者提供的平台却也是很宽松的,难怪张宝顺在欢送选调生到乡镇任职的时候说“农村的情况很复杂,能把村里的问题解决好了,矛盾化解好,将来才能当好乡长、县长。”慢慢地,对这儿动了情,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和这里的人,于是一头钻进各种业务里,通过调研写了几篇工作方面的文章,在领导干部论坛发表后反响不错,因此还和一位记者成为了笔友。闲暇之余信手涂鸦,文章也散见于各种报刊网络杂志,这些都是业余时间极好的调味品呢。
无论好也罢,坏也罢,丙戌年会义无反顾的过去;无论盼也罢,怕也罢,丁亥年也会按时来到。时间就是这么个奇妙的东西,你爱生活了,时间也会爱你,你不热爱生活了,时间也会离开你。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们永远只是过客,就要从丙戌年走过了,闭上眼盘点了一下,睁开眼时我却想笑了,因为丙戌年里我的各种各样的感受,在悄然而至的丁亥年里或许也会同样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