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代后事,在网络中交代。
或许我不再上qq,曾经在那里“等一个不来的人”等了两个月零五天,也就是六十四个晚上,一千三十六个小时。我守着孤寂等,牵着哀愁等,只因为你说你会来看我的。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来,也有很多人走。来了又走,走了又回来。在这里我看到你曾说过的话,有“我向毛主席保证”也有“咋啦”唯独不见你的身影。
我开始在爱情的尽头静静的呆着,一个人在墙角。去那里是想寻找爱情的尽头,而现在才明白爱情没有尽头。有的只是无尽头的回忆
为了谁,你说为了我的宝宝。曾经感谢我们是在21世纪相遇,感谢有网络的存在。因为网络让我们看到会动的彼此。累了,你让我先休息,但你会在远着2000多公里的那方注视着我。不知睡着的我是不是倦成一团,但我知道你会在那方守护着我,就是在梦中你也在呵护着我。你总喜欢触摸电脑屏幕,因为我在这一方。
记得我第一次回家,为了看我一眼,你半夜开车去朋友家上网。当看到会动的我,你哭了。你说:“这样就好,能看到会动的宝宝。这样就能感觉到宝宝还在身边。”今天,我依然在电脑前面,我担心你突然想看到会动的我,半夜上网。我数着星星那时,你是否刚进入梦境;我看着月亮远去时,你是否在做美梦?
爱情的尽头,每天有无数个爱情故事在诉说。我从不说自己的故事,我用冰冷的心封锁往事。偶尔在别人的故事看到曾经那么熟悉的细节,而此时我只是的聆听者。我不再寻求爱情的尽头,但已经习惯在那里呆着。
我可能远行了,也可能消失在腾讯。失去的同时我得到了很多,这或许也是一种幸福。曾经渴望灵魂能到达阿尔卑斯山,只因为那里是我们蓝图的一个点。
落落问我死都希望她送什么花给我,我说百合。婚礼上新娘的头发总不缺少玫瑰和百合,我不再喜欢玫瑰。我笑着对落落说:“我一直的愿望是我能死在西藏的雪山下,我的尸体到西藏雪山下我相信我的灵魂就能到阿尔卑斯山,而我希望我的骨灰是撒在漓江。”其实我的愿望是骨灰的三分之一撒在我家乡的大海,三分之一撒在三峡,剩下的那三分之一撒在漓江。不知我的骨灰有多重?
我并不能现在就到西藏雪山,因为还有割舍不下的责任。是子女对父母的责任。而我也不能靠回忆生存,为了生存我只能割舍记忆。
封锁回忆已经在倒计时,哪天,我的qq是灰色的,也就是我离开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