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当这些实习时候的感觉慢慢流逝之后,是否连脚步的流浪都已陌生
仲夏/江湖/笑
并不是每一个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都那么的刻骨铭心。比如,扬扬,阿瓜,于他们的印象不深但是也不浅,就如睡梦之间许多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一眨而过,来不及说再见。
扬扬微微地笑着,象夏天般驻足与窗子以外,静静地守侯着我的流浪。也许是扬扬在电话里美妙声线的蛊惑,我悬念般地流浪在我熟悉的城市,说不清为什么的陌生一如阿瓜的孤独落寞。
晚风拨弄着夕阳的长发,游走于颤抖的树叶;黄昏优雅地涂抹着天空的脸色,点燃人们眼中的虔诚;只是长凳悠闲地记录着阿瓜“蓄谋许久”的降临。扬扬和我并肩坐在夕阳的风里,用一种很低沉很忧郁的声调谈天说笑,顺着扬扬似笑非笑的目光,我“足以可见”阿瓜修长的身影。“漠漠,这就是未来的哲学大师阿瓜。”我只是记住了阿瓜的消瘦和他眼中不成比例的深沉,难道这就是江湖中传闻许久的“田鸡”老人吗?
姑且让我把这些生活称为“江湖”罢,东方不败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既然我们人在江湖,那么必定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了。譬如说,寻找旅店。
我们在寻找旅店的路上遇见了不少的人,可是他们除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前面是何方,他们这样告诉我们:你们走过去看看吧。正如余华在十八岁出门远行里所说,我觉得他们说得太好了,我们确实应该亲自走过去看看。
在路人甲的指点下,我们来到“平价旅店”敞开的门象张开的嘴,昏暗的楼道如天黑的朦胧,而老板娘的笑容象蜂蜜诱惑着我们蚂蚁般的心情。最后我们不可避免的厮杀,此时的老板娘的用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我们,像极了和平饭店里苏童的冷艳,连空气也发青了。
“这间房租给我们多少钱?”也许是阿瓜蹩脚的普通话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你们刚从外地来的吧。我有个儿子还不和你们一样,在外面受苦受累的,这样吧,就便宜点五十元。”老板娘“夺命十三剑”初露锋芒。
“五十元一个月,那边不是四十的吗?”扬扬“素女剑法”还以颜色。
“什么?我这可是标准间,空调、彩电、热水是都有的,而且我说的可是五十元一个晚上!”老板娘亮了绝招,嘴脸都扭曲的变形。
我想我们大家都被愚弄了罢。他妈的狗屁平价,如果人的笑脸都只是变得势力,我真后悔刚才笑的时候没在手里拿一根大棒。夜晚就要来临了,而我们还在流浪,可旅店还在他妈的肚子里。
跟着路人乙的脚步,寻找着我们的“旅店”小路起伏不止,象贴在我们情绪的波浪上。扬扬不止一次地问,我们到底要去哪里?的确,前方究竟是何处,我也想知道。
终于看见了我们梦寐以求的旅店,但是我怀疑我的勇气。几根支撑的柱子仿佛是嘲笑的手指,岁月从墙壁上剥落了千年的风霜,班驳的泥土从一个侧面诉说着光阴的故事。我意味深长地望了路人乙一眼,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很无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淳朴”的人们
在遇见路人丙之前,我还在为旅店操心。我看到了她的笑靥如花,热情似火,眼睛里有关心。扬扬充分发挥了自己的理论知识,如鱼得水般和路人丙打成一片。最后两人惺惺相惜,情不自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旅店的诱惑终于不是一个叫人沮丧的夜晚。尽管在多日之后和路人丙的明争暗斗,让我们感叹“江湖”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江湖”这是后话。
灯火微黄的时候,扬扬啃着给她洗脸的西瓜说,这里真是“土匪窝”你不觉得我们象三个火枪手吗?我哑然,其实摆明了我们就是三个火鸡腿
哲学/流浪/逃
阿瓜一直对我说他喜欢哲学,我也一直不明白,哲学到底是什么。阿瓜从他的旅行包里拿出唯一的书西方哲学简史,我是否要怀疑我坚信了二十年的眼睛。
我是云微抹,习惯上大家叫我抹抹,然而朋友都唤我漠漠。这是一个冷血的词语,但是我还是喜欢它,因为杜甫的“漠漠水田飞白鹭”
江湖,是人扬名立万的地方,同时也是人一事无成的地方。扬扬在第一天正式上班的时候就引万人之景仰,也许是因为她是厂里唯一的大学生吧。然而她告诉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办公室里没有帅哥,然后就极力鼓吹她的“倜傥风流,玉树临风”、“走到哪里都是人们瞩目的焦点”每每这个时候,我总是默默地不说话,其实我的心里不由得想笑,又把尾巴翘天上去了
而阿瓜同学居然卷回一纸文书,其上书“叉叉市叉叉公司实习合同书”甲方曰某某,乙方曰某某,最后一个鲜红的大印和龙飞凤舞的签名。扬扬和我笑的“人仰马翻”“实习期间如损坏机器,照价赔偿”什么的,我靠,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只是阿瓜莫名其妙的望着我们。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每天在轰鸣的机器旁边还不是欲哭无泪:为什么干活的总是我。但是眼睛的余光却在有效的范围内寻找风景。事实上我只是路过,然而在扬扬的“坑蒙拐骗,威逼利诱“下,我开始了我的流浪。什么有限责任公司,什么股份集团,这一切跟我无关,但是我准备耗费整个暑假呆在这里,晕。
日子就这么有条理地重复着,单调的上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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