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给人取绰号,许多绰号都显示了小孩子无与伦比的语言才能,这样几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绰号。我在小学时期可能是有一个绰号的,那是一个侮辱性的绰号,所以我并不记得太清楚。在初中时我的绰号是“司令”我的许多初中同学都叫我司令。
当时我同我的一个死党贡力每天在教室捣乱,经常被数学老师逮住。一次他开我们的玩笑,他说曹家庄有一个曹员外生有一子就是我,一天曹员外送我向贡力学习懒惰的技术,一天贡力让我帮他取夜壶,我就对贡力说:你自己不会取吗?于是贡力发现我已经学习得超过他了,就让我下山去了。过后其他同学都叫我们是懒家军的人,我是懒家军的司令,贡力是国王,这个绰号一直流传到高中。当时还有其他一些绰号的,不过流传并不广,只有这个是主要的。
在高中时,有一个难听的绰号“宏钢”不过流传并不广,所以许多人仍然叫我司令。到榆次上学时,同我从小学到初中一样,那些陌生的同学根本不知道我原来的绰号,于是我有了一个新绰号“上帝”或者“god”当时我正处于对宗教中神的统摄作用的崇拜中。我的床头上面就有我画的一个骷髅和十字架,这幅涂鸦作品直到现在都还在我的小箱子里。我对其他人大声宣布:我是上帝,我有一个奴隶不叫“礼拜五”而是叫礼拜天或者sunday,就是我的另外一个死党。于是我的绰号很快流传开了。
在大学的时候,因为我的知识面非常广博,带领中文系夺得了首届百科知识大赛的一等奖,于是一个青海的同学就叫我博士。开始他用青海话叫我“宝石”后来我才明白是“博士”的意思。这个绰号的流传同样非常广,渐渐的那个学校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博士,西原有时都戏称我为博士,以致许多老师都叫为博士,我们春游时我们辅导员都叫我曹博,我则叫他是张博,他当时还是硕士。
每当换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就会有一个不同的绰号,不知道工作之后是什么绰号。当别人叫我绰号时,我感觉特别亲切,比如一个初中同学叫我曹司令时,我就会想起我的初恋,因为她是我的司令夫人。
2006-2-24于榆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