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感的话:
“看什么,你还不就那样,我每天都看的。”
这句成年妇女一般的庸俗的话让我对这种浪漫的气氛突然感觉厌恶,我就松开她的腰,要送她回去。她对我的变化一点没有觉察,她仍然像情侣一样将胳膊挎在我的臂上,在黑暗处我还勉强随她,我心里只是在担心她将我当她男朋友,这让我非常烦闷。一到路灯下面,我就借故把她的手臂放下,借口有事避免送她到女生楼下。
晚上我翻来覆去,担心她把我当她男朋友,我想我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情的话,我想我没有承诺任何事情,那次接吻是一种协议的履行。第二天早上,她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一晚上都没有睡觉,这让我非常烦闷。我当时就告诉她,我们其实没有任何关系,她没有说话。
不久就是我的生日,那天我可能是同我上面提到的sp去过生日了,她同样让我伤心。到宿舍门快关了,我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她说有东西送我。我到她们楼下,她给我一个盒子就离去了,没有说任何话。回去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木制火车状音乐盒,不过我对它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感觉她真的不应该爱我,因为这是根本没有结果的。
第二天,我才发现盒子底还有折成各种各样形状的信四个,里面都包有采摘的花,还有一份是展开的信。她告诉我昨天晚上一直打电话都找不到我,还问我为什么不邀请她一起过生日,落款是:你讨厌的女孩莲。另外四个精美的信,我根本就不想看,不过也没有扔,到现在都还在我的箱子里完整地扔着,我想无非就是那些话。
我还发现一张她照的艺术照,打扮得跟妖精似的,一定是精心策划的。我很想把东西送还她,想到她为我生日精心准备,而那个sp却几乎忘记了,我还是把礼物收下了。我又看她的照片,想起她庸俗的样子,我就把照片一把火烧了,对于不喜欢的东西,我向来是选择毁灭的。对于那个独特的音乐盒,我曾经在后来一次要送还她,因为我的地方从来不放我不喜欢的东西,她看见后转身就走,我只好随手送一个同学了。
后来我就几乎把她忘记了,她也再没有骚扰我,只是在路上偶尔遇到。到下个学期,一天我突然又记起她,于是我又想同她做ài,仅仅是做ài。我约她到我租的房子一起看电影,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带了一个不能让人忍受的丑女生去,这让我不能同她干任何事。她居然告诉那个女生我学习很好,这让我哭笑不得,后来我还经常在图书馆见到那个女生,她经常在认真地研读人民日报。当时我只是应付她们,然后写纸条给她,让她今晚不要走了。她却执意同那个可怕的丑女走了,只是故意作出忸怩的姿态,这让我无比讨厌。
有一次,我们班到西宁附近一个景区去郊游,早上我正要出发,她却匆匆忙忙跑来给我送相机,我对她的行动感觉非常诧异,因为到景区我才发现里面只有一卷用完的胶卷,附近又没有卖胶卷的,这等于是什么也没带。回去后,我就将那卷废胶卷扔了,还她相机的时候她才告诉我上面都是她家人的照片,其中她爷爷的照片是不可再得的,因为他已经去世了,不过一切都晚了,她也没有责备我。
在她毕业前夕(她是专科生,早我一年毕业。),她向我借电脑用,于是她就在我房子里用电脑,只是每次都故意带另外一个女生去,这让我很不舒服。有一天,我告诉她,我很希望同她做ài,她在那里低着头犹豫不决,最后她答应明天晚上8点到我房子,然后她就会到西藏去,永远不再见我。
到第二天晚上,我始终等不到她的到来,就打电话到她们宿舍,许久她才说那样无法面对家人,于是我气愤地将电话挂掉了。后来她给我打电话,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挂断了。我一直认为只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干什么事情都可以的,我对于她就是这样。我记得在向她要求做ài时,她多次问我:
“你爱我吗?”
我想我不能撒谎,我就说:“只要你爱我就行了。”
“做ài后是要有责任的。”
“做ài双方都有快乐,你同爱的人做ài只要感觉快乐就可以了。”
我发现我跟她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仍然像古代守妇道的人,我却是一个开放的人,我不知道她怎么会爱上我,我却是决定永远不再见她了。
后来有一次,我正向实习的报社去上班,在过一座桥时我从公交车玻璃中看到一个女生在疲惫地走路,看起来跟她像极了。我跑到公交车末尾看,已经看不清楚了。如今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干什么。
在我看来,爱情基本上就是性,女人对我来说也基本上就一个标准——性感,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是给人强奸感的女人。跟我做过爱的女人只有四个,全部都是社会上的。有一个叫做卫姐的女人,教给我不尽的性技巧,同她联系一段时间后,她就永远消失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喜欢比我大的或者小的女人,我最喜欢15岁或35岁的女人,前者可以给我不尽的慈爱,后者可以让我保护,同龄的女人我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爱情真的只是一瞬间的感觉,或者是做ài过程中的感觉,其余的时间我根本不想同她们在一起。女人在我看来基本上都很愚蠢,她们既无才又无德,她们唯一的优点就是全部是缺点。我是真的无论如何爱情是什么东西,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唯一,一切都是变化的。
我感觉人类一切的精神痛苦都来自性压抑,所以最好的社会是性自由的社会,我们不用结婚,只是感觉同谁在一起快乐就在一起,没有感觉就自然分开,永远不再见面。这样可以解决许多的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我在另外一本书中有系统的理论。
我非常希望女人像男人一样拥有一切平等的权利,但是她们却根本不想要那种权利,于是我就在想这样一种对话。
“来,女人,请取走你的自由。”
“什么自由?”女人诧异地问。
这就是女人的尴尬处境。并且我对那种做ài后就必须结婚的女人真的是感觉烦闷,我不知道做ài同结婚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这也是我不同身边的女人随便做ài的原因,总不能在某天她突然来找我说怀孕了,然后就必须结婚,这是多么恐惧的事。
2006-5-8于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