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钢琴声响起,却是那首老歌《容易受伤的女人》,柳昔霓随着音乐慢慢唱了起来:留着你隔夜的吻,感觉不到你有多真,想你天色已黄昏,脸上还有泪痕,如果从此不过问,不想对你难舍难分……
柳昔霓甜美的嗓音,忧伤的情歌,催人泪下,而柳昔霓也已是泪流满面,直到再也唱不下去,她哭得像个泪人。
常松清走过去,抱住柳昔霓,吻去她脸上的泪,轻声说:“昔霓,哭完后就把他忘了吧,就当这一个多月是一场梦,从此与我好好过日子,行吗?”
柳昔霓轻颤一下,闭眼掩去慌乱,她把头埋入常松清的怀里,哽咽地说:“好,忘了他,把他当成一场梦,梦醒了,以后的路还要走下去。”
常松清听了这话,顿觉激动万分,他抱起柳昔霓就在房间里跑着,以至于他没有看到柳昔霓眼底的绝别。
“常大哥,快放我下来,你弄痛我了。”柳昔霓实在有些受不了常松清的兴奋,终于忍不住地抗议了。
常松清这才放下柳昔霓,在她额头印下了一下深情的吻,而柳昔霓却不敢去看常松清眼底的深情,她别过脸去,淡淡一笑:“我今天跟小乐打赌,输了钱,而我身无分文,所以先问准老公借一万元,行吗?”
“好,别说是一万,十万我也给。”就为柳昔霓口中的准老公,常松清竟毫不犹豫地拿出皮夹,把里面的现金全拿了出来,可惜里面没有多少现金,卡到是有很多。
柳昔霓看着常松清脸上微红,不禁莞尔一笑:“这里少说也有一万了,够了,我就先拿着了。”
常松清看着柳昔霓脸上的笑,浑身变得躁热难耐,但他现在还不能碰柳昔霓,柳昔霓看到常松清眼里的情欲,心里也一阵慌乱,她收好钱就跑到卧室里去了。
常松清摇了摇头,轻笑:“要跑也不能往那里跑啊,这不是在邀请我吗?但我不会碰你,还有半个月,我会让你完完整整地属于我。”他说完就走出了病房。
柳昔霓听到关门声,她就走出卧室,在桌边颓废地坐下,她试着动了动右手,觉得已无大碍,右手只是轻微骨折,十天下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接着她从衣袋里拿出这几天让小乐慢慢找来的白色药片,她记忆力一向极好,这几天费尽脑子想出来的配方,就是能让人立即昏睡上一整天的配方。
她除了弄昏小乐,扮成小乐的样子离开外,根本别的更好的办法,但这个方法很冒险,搞不好一出门就会被发现了,因为门外是什么情形她根本不知道。
只是她太想离开这里了,她必须趁伤没有全好,外面对她的防备肯定也不是太严,这样走掉的机率才会增加。
而房间各个角度都装着摄像头,除了卫生间和卧室没有摄像头,柳昔霓看了看时间,小乐等一下肯定会送饭进来,现在去卫生间准备,时间就正好,柳昔霓这样想着就往卫生间走去。
柳昔霓根据记忆里那本医学书上记录的,让小乐找来了这五种药,她也没想到,那么难记的药物名,居然一字不差的记住了,还真被小乐找来了。
不一会儿,迷药配出来了,但等一下还要走出这房间啊,她这张脸肯定是不行的,她竟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团像石膏一样的硬物和一些白色药片,她把这些东西按一定的比例浸在洗脸池里,一会儿就发出一团白色膏体。
她开始往脸上抹着那黏糊糊的东西,十分钟后,她的脸就变成了小乐的样子,她不禁开始佩服自己,她三年前经常与常松清在一起,他那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书,有几次,她实在无聊,就看了几本书。
只是没想到,那些书竟帮了她大忙,她让小乐找来了书上所说的易容药物,竟真的让她成功了。
这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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