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盲人弹了一首诗 用放空的手指
感受拥挤的脚步
有人跳舞 有人买屋 有人驻足
连同贫富的悬殊都是他的音符
整整的一个下午 阳光被捕
几个少女的嘻哈声被他随手弹走
此刻 他离理想最近 与月为邻
他们看不见他 他看不到一道光
正驶过 和他所渴望的翅膀碰撞
这样的一个夜晚 我拉开灯 同时拉响警铃
妈妈正坐在屋里看电影
她喜欢电视里的剧情黑白分明
我没有告诉她,我所走过的废墟现已造成
一幢别墅。我刚走回来的小区下了一阵大雨
我随手丢弃的细节已更换了整个季节
或许她也不会相信 那个盲人叫做“贝新”
在这个叫做“厦门”的城市 他还是一个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