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御,我们不可以这样做。”映月拗不过他,被他拖着走,他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我们当然可以这样做。”
“祁庄的人员在分派工作方面有一定的范围,如果乱来庄主一定会知道,咱们要全身而退太难了。”
“这我当然知道。”
“那”
“我们只要让他们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们告不了状,祁空阳就不会知道,就不会查到我们头上来了。”
“什么意思?”
“你是主,他们是仆,他们当然要把你的话奉为圭臬,即使你要加重他们的工作量也是名正言顺,他们做不好,你就有理由把他们赶出祁庄。”
映月现在才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能听他的话这样做吗?而且可以任他带着走不加以反抗?
他只不过是她的朋友,怎么会到后来被他带得团团转?
“圣御,你还把我当作朋友吗?”她很好奇,他是这样当朋友的吗?任他搞乱自己的生活?任他改造自己?
“我们还是朋友啊。”严圣御奇怪她的问题“你问这个做什么?”她想问他什么?
“你对我的态度似乎超过朋友的范围了吧?”
“喔,那么你说朋友能做什么?”严圣御冷哼一声,没交过朋友的人别在他这个朋友满天下的人面前说大话。
“朋友之间不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她比较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
“这真是天大的谎话,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严圣御哈哈大笑。
“为什么嘲笑我?”映月皱眉,他根本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她有这么不知世事吗?
“君子之交淡如水那种方式会是别人对待自己朋友的方式,但绝对不是你。”严圣御绝对不会这样对她,她也不会这样对待她开心的人,因为她的个性要是真的淡如水,就不会不懂如何去拒绝自己的母亲对自己的要求,不理会他的死活。
她的内心有一把火,只是那把火被感情受挫、自私任性的母亲浇熄,她因此认为自己会满足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情!
她有份激烈的情结,常在孝顺与自我间挣扎,更常在她眼中燃烧,在床上他更是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她不敢在人前表达出来。
“你不会比我更知道自己吧?”映月喃喃自语,他这种表现方式让她有种从心发颤的恐怖感。
严圣御瞥她“你说呢?”
映月停下脚步,她往后退,他的说法像一片黑云往她笼罩而来,他似乎已经侵略她太多私密的范围,那是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及伤害的地方。
在他大剌剌的目光下,她脚底的土地慢慢的崩塌,她很害怕她将无所归依。
“映月,怎么了?你的脸色突然变得好苍白?”严圣御关心地问她,伸手要扶住她,以防她跌倒受伤。
“我没事。”映月挥开他伸过来的手,霍然间,她发现她真的太依赖他了,依赖他的存在来满足她内心的寂寞,这是怎么形成的关系?
她之前还不是很喜欢他啊,怎么才几个月就觉得她少不了他?
“映月,你的样子不对劲,生病了吗?”严圣御着急,他第一次见到她恐惧着慌的眼神,之前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太奇怪了。
“我要去睡觉了。”映月傻傻的回话。
“什么?你一向不到打更是不会休息的啊。是感冒了吗?”严圣御觉得事情大条了。
“不要,我不要。”映月看着他像看见什么恐怖的怪兽。
“映月?”她到底怎么了?
映月结巴的编着借口“我我好几天没睡好,趁今天没有事我要回去补眠。我想睡觉,睡一觉起来就会没事了。”
“等等!”严圣御抓住想逃跑的她,他一定要问清楚她是怎么了,这样让她跑掉,他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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