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像个硬币,有正反两面,它在桌上不停的旋转,发出呻吟声,其实它不想这样被旋转,它只希望静静地躺在某个角落里,不管是正面朝上还是反面朝上。人都有着坚强的外表,脆弱的内心,但很多时候还要故作坚强,即使眼泪流到嘴边依然笑着说,我没有哭,真的没有哭,是真的没有哭,因为泪水不是自己想它流出来的,它在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悄悄流出来的,在说没有哭的一刻,没有把这种水当成是悲伤成某种极限而流出来的泪水,而是一种透明的液体,它跟水一样,没有伤心的因子在里面,可是心却在痛着。在某个时段,某个环境里,会沦陷入一种无法自救的状态,很多想说的话统统堵塞在胸口,不断地压抑,化成无法释怀的伤痛,眼光,神色是空荡的憔悴,头痛,心痛,交织成一场与自己对峙的身体之战,头晕目眩。原来能让自己恢复过来的坚强意志会消失掉,让自己坠入到一个漆黑的泥潭中,不断地挣扎,时间对于此刻的境况来说只是身后的背景,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一个人的孤寂,沉默是唯一的语言,周旁温柔的安慰变得奢侈,一点光亮,在头顶忽明忽暗的闪着,试图找到生命中那条引领的路,振作起来,思维转向无声的文字。能够让内心得到安逸的音乐,让自己沉入到与自身情绪相接近的文字中与自己心境相雷同的音乐音中,探索那一个让自己都无法明确的方向,人始终都是自己一人,没有谁能够永远依赖,没有谁能够永远陪伴,没有谁会一直在耳边给予鼓励。要学会慢慢开阔起来,将心境放松开来,要变的坦然,要学会淡然
昨天下午,前去婚纱影楼拍了艺术照,生活中,除了文字与音乐外,似乎只有拍照能让自己开心的笑,不管是为了面对镜头发自内心的真笑,还是为了笑而笑的假笑。当画面被定格时,我看到自己是微笑的,就会误认为自己在那一刻是开心的。在拍艺术照前,两位帮我化妆的女孩,她们是多么熟稔地在别人脸上涂抹,原来真实的自己被她们一点点的改变,自己变的陌生起来,脸不再憔悴,而是充满了生机的阳光,头发由之前的直发变成了波浪卷,我闭着眼睛任由她们在我身上装点。当睁开眼睛的瞬间我笑着跟她们说,我将要拍一套不是自己的艺术照。选了二套风格的,一套是现代版本的花系列,不喜欢将自己藏在这么多花中,觉得自己变的繁芜起来,一向喜欢朴素一点的东西,可是在那些现代版本系列中我找不到符合我内心最理想的风格,就随便指着样版图说就这个吧。另一套是古代的唐装,可能是喜欢古代文学的关系,对于古代的生活,穿着,礼仪充满了好奇,很想体验一番这样的情趣。选了一套粉红色曳地的长裙,蕾丝宽大的袖子有迎风起舞的效果,到摄影室,按照摄影师的要求做着相同的动作姿势。在装饰成古代风格的摄影室里,心里开始雀跃起来,双手拖着长长的裙子,在摄影室里走来走去,开心地与他们开玩笑,说一些古代的故事。他们说我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听到后我只灿烂的笑。
回到宿舍,卸妆,将卷的头发洗掉,将自己又变回原本真实的自己,发一阵呆,然后看书,上网,一切又重新回到某个时刻的起点,一切又要继续。一天中,在生活中,要偶尔让自己开心,去做一些能让自己感到开心的事,算是给自己一个惊喜,或是跟自己玩一个游戏吧。只要快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