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女人若真的将他放在心上,怎么可能容许他娶他人为妻,自己委屈当小妾?
她不是拥有传统思想的女子,她跟一般人不同,他就是爱上她的特别,若她也想把他推到其它女人怀里,只有一个原因--她不爱他!
就算她的理由是为顾全大局,也一样让他发火。
“好嘛,不说!”
就算他得不到段家一分一毫的财产,他还有她呀!只要两人同心,用她的积蓄做点小生意,也是可以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这才乖!”他拍拍她的背。
晓得他怒气已消,管茅紫更放心地将体重交给他,趴在他的身上,小脸见窝在颈项间,十足十的亲昵。
她却不知道,当她的身躯放松,柔软地贴在他身上时,他的脑子里立刻浮起昨日的万般旖旎,血气瞬间往膀间急冲,高高昂起在她的双腿之间。
那忽然突起的物事,自然教管茅紫困惑。
“有样东西”小手准确无误地握住热烫的硬杵“这是什么?”
她这一握,更教他**奔流,欲火熊熊燃烧。
“那是”他翻身将她压制在身下“我饿了。”
“饿?”她眨了下眼“不会是那特殊的病”
“对!”他贼笑点头“只要我一饿,那儿就会站起来。”
“那”她轻咬住下唇“你要吃吗?”
她害羞地把“我”字含在口中。
“要!”衔在口中的肥肉,焉有丢弃的道理?
“那你快吃,免得人真的不舒服了!”
这样欺负一个对男女情事单纯得有如一张白纸的她,虽然让他有一点点点点的罪恶感,但一看到她微红着嫩颊,闭上水眸,一副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模样,罪恶感就像夜空中的流星,一会儿就消失无踪。
火烫的唇纠缠着她的娇嫩,灵活的舌尖在滋味甜美的擅口中尽情品尝,两手利落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衫。
瘦长的身躯压上柔软的身子,刺刺痒痒的,更让他欲火旺盛。
她的小嘴轻吐出呻吟,原是放于身侧的两条藕臂很自然地攀上他的颈,让两人之间吻得更为深入。
“少爷”
“叫我名字”舌尖勾画着嫩唇的美好形状。“帮我治病时,就别叫我少爷了”
“那不好”“乖,快叫,我想听你叫我名字时的语调!”他柔声诱哄。
管茅紫犹豫了一下下“归秋”一喊出他的名,她就因为难为情而侧过脸去。
“再喊一次。”他要让她习惯。
“归秋”
“我还想再听!”
她因他的**而心神迷荡,红艳艳的小嘴一次又一次地喊着他的名。
“啊我的小紫儿,你真是乖巧可人”好乖、好听话啊!
“啊不!”凶猛的快意迅速窜上,管茅紫昂首尖叫了声,卷入高潮的漩涡之中
奶娘尚未踏入段归秋的住处,就听到管茅紫声声娇啼。
她的胸口因娇媚的呻吟而发紧,行走的脚步也因此放轻,显得小心翼翼。
将手上的药碗放上桌,来到以屏风相隔的内室,放下的帘幔内隐约可见合欢的身影。
管茅紫是少爷的入房丫环,身子被少爷所用,这不是意外之事,她也曾告诉她需有心理准备;没想到,管茅紫当时的嫌恶之色记忆犹新,却早就上了少爷的床!
若是过往,奶娘根本不在乎少爷跟谁上了床,但这丫头不一样,她看得出少爷十分疼爱她,连自个的前途都可以搁置一边不管了!
奶娘不由得握紧身侧的拳头,少爷是被迷傻了,忘了在险恶的环境中,唯有靠娶亲才能够替自身的窘况突围,这丫头能助他什么?
她不过是个无长才、无背景,更无任何金钱势力的穷丫环啊!
少爷昏头了,她可没昏,但少爷正被穷丫环的魅力所惑,一时半刻恐怕不会清醒,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眼看着老爷就要发表当家主事的继承者了,少爷还毫不挂意,俨然没他的事儿,殊不知,若是老爷退出管事,大房的三个儿子可不见得会让少爷继续偏安在偏房!
这少爷,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她真是快气炸了!
她还是赶快帮少爷找门亲事要紧!
奶娘转身离开,心中一边盘算:城东油行的李老爷膝下无子,仅有女儿一名,据说正急于寻找入赘的女婿;若要少爷入赘,多少是委屈了他,但至少可脱离大房的压制,说不准,这油行在他手上更见兴旺,将来还能在大房面前耀武扬威呢!
奶娘越想越兴奋,彷佛大房三子吃瘪的日子就在眼前,行走的脚步更为快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