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毕东并未如他的承诺,将房间内的石雕移走,因为他认为这石雕有可能让孙子与纱致之间感情增进,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虽然没有如他所希冀的那样产生变化,可纱致却是每晚都在严凯岳的房间过夜。
每到晚上十一点,她就抱着枕头悄悄走来严凯岳的房间,无须敲门,因为那道门为了她从不落锁。
早上,她习惯性的在六点半清醒,在不惊动到他的情况下,偷偷溜回房间,盥洗清洁,再佯装无事的到餐厅用餐,不让严毕东晓得他的计划早就已经成功一半,但最关键性的另一半,却不可能实现。
数日后,严毕东有所质疑怎么纱致未再要求撤除掉房间里头的雕像,她只是笑颜淡淡的扯谎说自己已经习惯了跟它们共存,也不再感到害怕,因此让严毕东失望不己,以为计划到现在仍毫无进展。
时间到,生理时钟自动响起,纱致的意识苏醒过来,揉揉惺怯睡眼,转头笑看俊颜埋在枕头里,睡得深沉的他。
她好喜欢在清晨透过窗帘的微光下,这样细细的审视他。
他隽朗的五官,唯有在睡眠时才不会习惯性轻蹙的眉头,她都好喜欢好喜欢
怔怔凝视了好一会,她知道她该离开了,负责整理房间的女仆晓得她的习惯,会在七点她出房用餐时,过来整理房间。
轻巧巧移开棉被,双脚下地搜寻着拖鞋。
当莲足套入,腰际冷不防被禁锢,拖鞋在转瞬间又离开了她。
严凯岳将脸埋入她的腰后,深闻属于她的馨香。
“你这样好像偷情的女人!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
因为她不想让严毕东知道他们之间的真正发展情形——这是她的想法,而严凯岳也心知肚明。
他等着看他们的下一步,却迟迟不见任何变化,这让他感到不耐而焦躁,表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冷眼旁观。
“我吵醒你了吗?”
“嗯不算!”
日间工作太忙,夜间床上工作太累,他每次醒来时,身边的被褥早已发冷,连她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他一直想着有一天要将她抓个正着,今天总算如愿了。
“干嘛每次都这么早起?”
“我习惯了。”
“今天休假,可以多睡一会。”说着,他将她拉回怀里。
“可是莲姊七点会过来整理我的房间。”莲姊是负责清理她房间的女佣。
“她整理房间,你要在旁监督吗?”
“不用啊!”在清冷的早晨窝在他怀中的感觉真好。
“那你急什么?”他未察觉他早就不悦每日清晨醒来时,她不在身边的那份失落感。
夜晚的热情如火,与清冷的被褥成了强烈的对比。
“可是早餐也会在七点的时候准备好。”她怕被敏感的人发现他们之间的情事啊!
她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严凯岳的想法,去潜移默化,让他愿意相信严毕东对他真的疼爱,待事成之日再告知严毕东这个好消息。
在这之前,她不想透漏任何口风,因为她没把握何时才有办法改变严凯岳,她不忍见到老者失望的容颜。
“冷了再叫他们重煮一份就好!”他不喜欢她这样啰唆!“我要你现在留下不行吗?”
“当然”
“嗯?”浓眉微挑。
他相信她会答应,他早认为她对于身体上的付出,是属于重新审定之后的计划中的一环,要不然,他只有在床上对她热情,平时冷淡得像块冰,他才不相信她的奉献是出于心甘情愿!
可恶的小贱人,你是不可能得偿所愿的!
“行。”她有些娇羞的点了点头。
就这么一次天亮了她人还在他床上,不会这么倒霉的就被发现吧?更何况冷锋即将过境,严毕东前几天买了机票跟老友去夏威夷度假了,晚点离开应该也无妨。
她背靠着他,小手拉着大手一起迭合在她的腰前,他垂颈,鼻尖就可轻触纤白的颈子。
他上下左右来回磨蹭,她觉得痒,咯咯笑了。
“好嫩的肌肤。”牙齿在纤肩上轻啮“真想咬开吃了。”
“得先煮熟才好吃。”
“我喜欢生鱼片!”大手钻入衣内,直覆胸口的一团柔软“这里一定更好吃。”
“要现在尝尝吗?”她转过身来,灵活大眼爱娇的瞅着他。
“要!”都主动送上门来,焉有不尝的道理?“不过先等我一下。”
说罢,他luo身下床,伟岸健硕的身躯瞧得纱致双眼发直。
她不曾这么清楚的看过他的**,或许该说,她的印象都像拼图一般零散——厚实的胸肌一块,平坦的小肮一块,粗硕健长的手臂一块,强而有力的大腿一块,还有她微红了双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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