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致小姐。”女佣小兰走过来笑道:“该用午餐啰!”
“好,谢谢。”她将外套交给小兰“麻烦帮我挂回少爷的房间。”
“这是少爷的外套?”小兰问。
“嗯!”“怎么会在纱致小姐这?”
“我也不知道。”纱致故作无知的耸肩。
“是不是纱致小姐不小心睡着了,少爷帮你盖的?”
“不知道。”纱致一昧否认。
“是喔!”小兰将上头的尘土拍了拍“不知道今晚小兰需不需要再过去陪纱致小姐?”
老实说,睡沙发还真是不舒服呢!
“怎么说?”为什么会不确定?
“昨晚是少爷感冒了,怕传染给你,才叫小兰去陪你,今天我看少爷似乎好多了,应该不需要小兰了。”这是刚才大老爷叫她讲给纱致小姐听的,这台词可是让天生记性不好的她背很久耶!
“他感冒了?”纱致讶异的问。
她昨天早上起来,用过早餐后回房,他人就不在了,之后一整天都未曾再见过他,完全不晓得他感冒一事。难道是他夜睡沙发,未盖被,才生病了?
“对啊!一直在打喷嚏,好可怜的样子。”
他昨天没过来,原来不是因为不想再陪她,而是因为不想将感冒传染给她的关系?
纱致用力咬住下唇。
“以后,不管少爷有没有感冒,可不可以都请你过来陪我?”
“咦?为什么?”小兰不解。
“就就拜托你嘛!苞女生睡比较自在啊!我可以分一半的床给你睡,你陪我好不好?”纱致拿出她的撒娇功力,让小兰很难拒绝。
“这”她好为难喔!
“好嘛!”
“我我问问大老爷。”她不敢私自下决定啦!
“没关系,我去跟严爷爷说,严爷爷会答应的。”
她不要严凯岳对她好!
这样会让她心底再次涌现想要独占他的欲望。
问题是,他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再放心、再放情,最后受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她不要再尝一次了!
“这我不能作主,你去问凯岳吧!”严毕东笑咪咪的给纱致软钉子碰。
“为什么?”
“现在钱都是他在赚,我们都给他养,他最大,佣人当然也是他管的,能不能让小兰陪你,当然要由他决定啊!”他呵呵笑得好愉悦。
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跟他讲话啊!
然而最疼她的严毕东不知为何变得很执呦,一直不肯为她在这事上下定夺,就是非将她推给严凯岳去决定!
纱致憋着一肚子闷气,离开专门播放dvd的娱乐室。
纱致一走,严毕东迫不及待打电话给严凯岳,告诉他,纱致宁愿要他闪得远远的,不要在半夜干扰她的睡眠,只要有小兰陪她就好。
他的加油添醋让当时开会开到一半,走出会议室接电话的严凯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真是没路用,连个小姑娘也搞不定。”
严凯岳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得苍白。
“以前自恃人家喜欢你,就对她为所欲为,现在惹人讨厌了喔!连看都不想看到你。”哎呀呀!骂人真是爽快啊!
“爷爷,不要太过分。”他咬牙道。
“我哪有很过分?我是说实话啊!”严毕东很无辜的语气“你都不知道刚才小纱告诉我,她不要你半夜去干扰她时的神情,有多恐惧啊!活像你会宰了她一样,让我看了好心疼喔!”
“你在挑拨离间。”
“我是不是挑拨离间,你可以问小兰啊!她当时也在场。”就不信他真会拉下脸来去问小兰“小纱还说她宁愿跟我睡,也不要跟你睡,你看你多惹人厌啊!”“不要拿这种无聊事来烦我!”听不下去了,严凯岳直接挂电话。
“挂我电话!”严毕东瞪着话筒“没礼貌!”
想到他当初让纱致受到的苦,这还算小意思呢!
小纱,继续为难他吧!
看孙子吃鳖的模样,真是爽啊!
呵呵呵既然都没有人愿意帮她,那她就自力救济吧!
这个房间总是有看不到石雕的地方,答案就是浴室!
纱致抱着棉被,在擦干的浴白中铺平,再放上枕头跟睡毯,这样看起来也是挺舒适的。
她真是聪明!
看着自己的杰作,她很得意的弯了嘴角。
踢掉脚上脱鞋,正要踏入浴白时,她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脑中第一个先闪过了严凯岳的脸庞。
他感冒似乎还没好,应该不会是他。
难道是小兰大发好心,决定再过来陪她睡了?
她开心的打开浴室门,一堵肉墙挡住她的视线。
在这个家中,拥有如此高壮身材的,只有一个人。
“你在干嘛?”严凯岳沉声问,听得出鼻音浓浓,可见他感冒未好。
视线跃过她的头顶,看到浴白中的棉被,五官一阵扭曲。
“你要睡浴白?”
“浴室看不到那些石雕!”她闷声答。
“你有必要让自己过得这么辛苦吗?”纱致咬了咬牙“我没得选择。”
“你怎会没得选择。”
“你强硬的把我带回来,利用严爷爷逼我在这住下,又没人肯将这些可怕的石雕移走,也没有人陪我睡觉,我除了睡浴室,我还有选择吗?”
“谁说没人陪?我这不是来了!”
“我就是不要你陪!我讨厌你!我不想看到你!”
“不管你有多讨厌我,我决定的事就不会更改!”
大手卷走浴白内的寝具,另一手臂缠上她的腰抱起,一起放到床上去。
“走开,我不要你!”她生气的吼着,拳打脚踢。
“再吵,我就把你绑起来!”他强硬的将她压制在床上,拉过被子来。
“你到底想怎样?”她生气的捶打健壮的胸膛“一下子对我好,一下子对我坏,你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次你回来,我有对你坏过吗?”这女人有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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