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杨梓荇推门而入,手上多了香浓的咖啡,清秀的鼻眼满是令人懊恼的促狭:“总监,你的咖啡。”
吕优接过端起闻了闻,赞道:“也只有你自己研磨出来的咖啡最合我心意!姓彦的那小子娶了你,不知他是修了几世的福气?”
“不用急着将话题转到我身上你明白我想知道什么。”
吕优澹澹挑了挑眉,即使心中已是掀起轩然大波,依旧将冷意的面具浮上:“杨梓荇,你太闲了是不是?还是在向我暗示给你的工作量太
少?没问题,我马上可以”
“好好好,我不问总可以了吧?”对上她,眼前的吕优打着乖乖牌好学生的身份耍狠扮酷的功夫是怎么也斗不过的!
叹气,她非常挫败地提醒:“今天是你高中损友穆修和安安的小贝比满月,你该不会不去吧?”
“啊”闻言,吕优烦恼地抓头,本就张扬的短发更显凌乱,却要命地帅气!
“对方说要记得送礼,而且只有下限没上限,你自己斟酌!”很明显,是某个无良的妈妈趁机敲竹竿。
“真是的。那今天我们放假吧,休息一天!”
杨梓荇膛然瞪大眼,错愕:“小优,你不会还以为我们还在开小型花店吧?”
虽然知道吕优很病态地喜欢小孩,但也不至于为了爱小孩而不要事业,否则辛苦捉她回来上班的吕父肯定哭死!
可惜,吕优已经付诸于行动,走向办公室内设的小套房里补妆:“难道公司没有我们会垮?梓荇你就是太死心眼不会变通”
再叹气,杨梓荇揉揉阵阵抽搐疼痛的神经,直到确切听到关门声音,小套房的美人这才停下动作。
与镜子里的人对视着,以前脸上被商季衍戏谑称为标志的嚣张跋扈也都转变成内敛沉静,岁月的痕迹并没有在脸上划上什么,倒是那颗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已经失去了承受能力!
到底他知不知道,她已经变了!
或是说,其实他们都变了,再也回不了五年前了!
特意的电话挑衅对向来自诩精明睿智的他来说显得幼稚可笑,五年过去,她依然了解他,那只是开始的序幕
可,这一回,她又能坚持多久不再像以前那样的卑微狼狈?
镜子里的那双忧郁的眼睛担忧地回望着自己。
在百货公司闲逛的结果是抹杀了一上午却没买到满意的礼物,这教吕优挫败地揉揉太阳穴!
手提包的手机突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留意地看了下来电显示,不爽地皱皱眉,没好气地骂:“喂!你催魂啊?再吵你信不信本小姐把你丢进河里喂鱼?”
被恐吓的对方,赶紧唯唯诺诺道:“我的大小姐,我是怕你忘了今天的日子,才会打电话跟你提醒。”
“木瓜,你每五分钟一通电话,就算我健忘到老年痴呆也不会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气呼呼的吼完,吕优不由分说断线,跟这男人继续废话根本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不以为意地接收路人诧异的注视,抬手看表,这才发现将近午饭时间。
再随意看了几眼,转念想到自己脖子上从小戴着的金锁片,努努嘴总算满意地笑开。
计程车开开停停了一个小时终于到达指定地点——木瓜爱的小屋。
好俗的名字!不过跟他们俩夫妻的确匹配。
真恶心!恶心到有时都不敢跟他们夫妻一块出席公众场合。
“大小姐,你怎么这么慢,我们几个肚子都饿扁了!”一进门便被在沙发上坐成一排的三只饿狼数落一顿。
吕优不以为意地耸肩,眼睛对上温婉的童安安说:“我要抱干儿子!”
“先拿礼物来再谈!”童安安眉眼一转,裹着粉红色围裙插腰拦路扮成最优雅的土匪。
“喏。”吕优将东西抛给她。
微笑地目睹见钱眼开的死党兴奋地三两下解开包装盒子,见到礼物后表情顿住,眼里闪现一阵错愕:“这是阿婆唯一留下给你的!”
太贵重了!
吕优掀唇懒懒一笑澹澹说:“你不嫌弃它寒酸就好。”
“怎么会”安安鼻子一酸没有再说下去,谁还能比她更清楚这金锁片对好友的重要性?
阿婆对她很重要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