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他的声音突如其来的近,近到她能敏感地感受到他沉沉的呼吸全喷洒在自己**的颈项,酥酥麻麻的,带有几丝电流。
她故作观看的姿势向前走了几步,他又故技重施地跟上重新贴合在她的背后,暖暖的胸膛熨帖着她颤抖的背脊。
“冷?”他故意笑着将唇贴在耳垂间,并一路沿着她的轮廓啄吻轻舔。
她倒抽口气,气得咬牙,又疲于应付现在不按牌理出牌的他。
宠然好怀念以前那个冷漠的商季衍,至少不会让她如同现在这般不争气地只想快点弃械投降,这样邪惑的他、这样火热的他,都叫她害怕。
只因为知道,他们两个人再也不是曾经单纯地不识**是何物的懵懂少年,只是男人和女人,所以现在,他用来惩戒她的方式可说是百无禁忌到最后她觉察到他的舌探入她的耳廓,禁不住微微喘息,身子一扭灵敏地躬身逃出了他刻意营造出来的瑰色陷阱。
“我我”
他好笑,头一回见到她这样手足无措,就是在他们的第一次亲密也没有见到,凉凉开口:“你什么?”
吕优懊恼极了,只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再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冷静地说:“我的行李还没搬进来,我我现在去搬”
她欲走又狼狈地教他拽住办膊,一使劲她再次顺势落入他的怀抱。
“你不要这样”
“别动!否则一会儿擦枪走火别怪我!”商季衍哑声恐吓,成功地止住她的挣扎。
双手圈抱住她纤细的腰,脸深埋进她满是清香的发间,心神微微荡漾。
她的娇软身躯契合在他空虚的怀抱中,这是他每晚午夜梦回时的渴望,如今,全都实现。
成功的认知再度令他幸福地战栗,他想就这样搂抱着她激烈的欢爱,宣泄五年的寂寞与渴望,可是他更在乎掳获她的爱。
所以,不由叹息,还要好好的等待忍耐!
“你、你好点了没?”
这样抱了好久,不懂维持这个姿势他不觉得累吗,倒是她,不敢用力喘气不敢用力挣扎,绷得紧紧的,难过死了。
商季衍在她头顶笑她的鸵鸟心理:“如你所愿我们现在去搬行李。”然后直视她的眼“不过,下一次我不敢担保我能就这样什么事都不发生。或者应该说,不管我们是不是你口中不断宣扬的床伴,我都不会放开你!”
闻言,吕优涨得满脸通红,气恼他的促狭又无奈没有勇气去撩拨。
就这样吧。
一直牢牢地防备,她也觉得好累,偶尔放松一下,也不至于神经衰弱。
况且,她真的有一种被捧在手心呵护的幸福感,是因为他眸里的坚定抑或是她急于靠近幸福的心?
好不容易将行李收拾完毕,商季衍下达一命令后又炸开了难得的宁静。
“要在家里作饭?”吕优忍不住哀啕,不安地一直揉着自己衬衫的衣摆。
商季衍埋首于文件的头微微抬起瞟了她一眼:“不然,你有什么高见?”
在搬好行李然后细缅收拾一番已经夜深了,两人肚子饿得咕噜噜一个比一个响。
“高见?”她咬唇,缓缓,委屈地瞪他:“你不会是打算要我下厨吧?”其实可以叫外卖。唔,不过她突然记起他以前就不爱吃外卖的食物,以前都是他家的专属厨师送来的“不然呢?”接着继续审阅今天助理规划好的公司年度报表。
天!开什么玩笑!
让她这个厨艺白痴烧饭?
如果让一向以厨房为宝贝的阿琼知道,估计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消灭她,一如她毫不惧色地打死小强一般的凶残兴奋吧。
商季衍也应该知道她曾经的惨败经验!还是他不小心给忘了?可是当年那么轰动,还上了第二天社会版新闻!
那次是她在他面前第一次展现自己的厨艺身手,只是后来一一九赶到破坏她颇感意外的惊喜毕竟她终于将白米炒得香喷喷的,虽然一整个锅底都被烧红了
“你确定?”再一次小声提醒。
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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