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
显然她的身子对极了这个陌生男人的胃口。
从两个小时前,他驾车带她来到这家汽车旅馆后,进门直到现在,她只来得及说一句:“不要开灯”就被他从身后抱住,气喘吁吁地一再接吻,拥在一起没分开过。
他们做了好久,两次、还是三次?她困累又疲乏,一动也不想动,他仍然不肯放开她。
不得不承认,在这男人的引导下,苏合欢有了一个关于**的美好回忆。
他并不粗暴,也没有性虐待,甚至还算是有着十足的耐心。
他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处,似乎对每一寸凹凸有致的曲线都充满了赞叹之情。
他先是替她褪下了所有的衣物,直到她如初生婴儿般一丝不挂。
就算半醉了,她也僵硬得有如惊弓之鸟,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像砧板上的鱼,等待着主人的凌迟。但随后他捧住她的脸颊,给了她一个长久的、深深的法式热吻,吻得她几乎连脚指头都蜷了起来。
当他结束了那个吻后,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黑暗到几不可辩认的光线中,她看不见他的样子,在发现他的动作似乎是在脱衣服时,又立即飞快地闭上了眼装睡,单纯害羞的反应引得对方低笑起来。
他没让她害羞太久,很快回到了她的身上,热情的唇沿着粉颊、细嫩的颈项、吻到性感的锁骨。
缺少经验的她慌乱地嘤咛着,那娇腻好听的声音让男人更加卖力地挑逗。
对男女之间的亲密她并非一无所知,可这私密至极的接触太过真实,致使她的脑子完全一片空白。
他继续向下舔吻着她平坦的腹部,可爱的肚脐。
他怎么可以,亲她的那个地方?
太过震惊,让苏合欢的醉意几乎马上飞到九霄云外,她伸手想用力推开他,但他显然不给她一点点反悔的机会。
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大亮了。
苏合欢双手拢着被单坐起,宿醉太难受,她捧着头,痛苦地低吟。
半晌,她抬起头,大眼疑惑地扫视一下四周的环境,再看向自己,有几秒钟,有点鉲uo碌夭恢雷约荷碓诤未Α?br />
赤luo的身子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疼。
脑海里闪过几个令人脸红心跳的香艳画面,慢慢地圆睁着一双美眸,她霎时什么都想起来了!
此时,凌乱的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洗澡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那个男人应该正在冲澡。
呆了一呆,苏合欢飞快地从床上爬起来,在七手八脚地套好衣物拎起自己的包包后,头也不敢回地拉开房门猛地冲出去。
一夜情、一夜情,天亮之后就该结束了,连再见都不必说。
浴室门从里面打开,身着浴袍,正拿着雪白毛巾擦拭湿漉漉黑发的骆绎,在发现床上已经不见了佳人的踪影时,毫无疑问地错愕了一下。
他快步走到床头拿起电话,拨通了旅馆的服务热线,低声询问几句后,他搁上电话。
穿戴好自己的衣物,他从口袋里掏出自己昨夜关机的手机,打开,十几通未接电话和十几封简讯。
直接按下某个电话号码,他沉声道:“广告部吗?我是骆绎立刻把跟新一季房地产广告的企划书送到我的办公室交给ms。罗,不需要再和经纪公司接洽艺人人选,跟伊迪模特儿经纪公司联系一下,我需要一些新面孔拍这季广告对,就这样。”
他收线,幽深的黑眸微垂,落在那张欢爱一整夜的大床上。
曙光从窗帘的边缘射进室内,枕间被佳人遗落下的一枚亮晶晶的细小对象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吸引了他的注意。
骆绎弯腰拾起,那是枚小巧的、花瓣造型的耳钉,非金非钻,是时下女孩子们喜欢的小对象,不值什么钱,却让他如获至宝。
将它牢牢握在掌心,他转身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