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是人就是这样,你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假象,可是为了心中那一点悸动的欲望,却愿意相信一切都有可能变成真的。
徐嘉叶抬起头,吩咐前头的司机:“去医院。”
……
徐嘉叶到医院病房的时候,沈沫茶正坐在床上,拎着个匣子左翻右看。
徐嘉叶进了门,褪下身上的外套,随意的挂在椅背上,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朝她的方向走近,凑到她眼前,在她耳边问了句:“搞什么?”
他一靠近,沈沫茶就闻到他身上那股男性特有的味道,夹杂着浓浓的烟草味气息,她不太淡定的抬眸扫了他一眼,恰见他的衬衫纽扣正解开到一半,此时微微露出健壮有力量的胸肌,愈发衬得他那张脸英气勃发。
她垂下头,继续看着那个匣子发呆,已经试过好多个密码了,可是依旧试不出任何结果,每一回的提示都是密码错误。
沈沫茶有些崩溃的敲了敲那个精致的匣子,问徐嘉叶:“别玩了,你快告诉我密码是什么?”
“你想知道?”徐嘉叶看着她抓狂的模样,嘴角一挑,笑得很是祸国殃民,“你想知道就给我解一下衬衫。”
说着话,他大喇喇的往沈沫茶的床上一倒,摆成一个大字型,将沈沫茶的身子挤到了小角落,完全不管这是病人的专属病床,还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眼睛斜睨了沈沫茶一眼,示意她想知道密码就动作快点。
沈沫茶无奈,心里实在太想知道匣子里头装着什么好东西了,她屈服的跪在他身边,弯下腰给他一个个的挑开衬衫纽扣。
徐嘉叶挺得意的扬起了嘴角,趁沈沫茶专心给他解衣服的时候,他还挺不要脸的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被沈沫茶烦躁的推开后,他又继续不要脸的伸手去捏她的腰,再度被沈沫茶烦躁的推开后,他开始反其道而行,伸手去玩她的头发,一会嫌弃她头发太长,一会嫌弃她头发太久没洗,把他的手都摸脏了。
沈沫茶郁闷的说:“那你就别摸我。”
“如果我偏要呢?”他翻了个身子,俯下头,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目光戏谑盯着她的脸,片刻后,他语气带着玩味对她说:“你这张脸,好像完全就是按着老子的口味长的,现在活蹦乱跳在我面前蹦跶,怎么可能不碰你?老子不摸个够本,半年后离婚了你去找你的老情人,老子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
原本徐嘉叶说话说得好好的,偏要扯到“半年后”,沈沫茶没什么好气的推开他,推不走,反倒又被他碰了一下,瞬间浑身发抖。
她双手警惕的抵在他胸前,问他:“你刚才不是说,我帮你解了衣服,你就会告诉我密码吗?我现在帮你解了,你倒是快说。”
徐嘉叶目光轻飘飘扫了一眼那个他送出去的铁匣子,低头轻笑了一声,手往后扣住她的后脑勺,额头抵在她额头,薄唇呵出的湿热气息打在她脸上,一点一滴都带着诉说无尽的暧昧,哪怕他说出口的话,怎么听都是混蛋与糊弄。
“我早让护士和你说了密码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你记性不好试不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