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热泪盈眶
不知什么在天空中不住地鸣叫,纠缠成痛苦的高音,上下交错,摆弄弧影。
弧形不住地孤鸣,生命就都是那样冷清。
没有热情的故事或霓虹
孤傲的风能了解我多少?一丝一厘地清数春风里划落的杨絮?还是,依旧在它那柳絮痴醉般的棉状云上洗泡泡浴?尽管那般风趣,却仍旧孤独。
下一次爱情再来舔我我会选择无奈,不知道有没有有近一步靠近它,让感情再升华一直以来,掉进靠以依赖的背阳光线。
大漠的风尽管寂寞,可是桀骜。像是孤独而桀骜的狼,纷纷扬扬的在黄沙里满脸平静,没有波澜。江南最温柔的雾气,果断而彻底,深不可测,倾国倾城。
月光轻轻地擦着我的脸,没料到我的脸上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空洞了
然后一切在我眼前晃动不止,在问我真正懂不懂,最后所有色彩开始在我眼前涣散。涣散成所有光线交替错换的眩昏。
生死依旧在这光线晦暗,阴影重重的安寂的小屋里,独自倚门倾听这支曲子,但再也不曾出现那苦乐交替的婉约旋律了
无以言对的泪,它多么热爱这风雨中的生活——风里的喧哗,雨里的寂静,阳光里闪动的光华。生活的魅力,完美,拥聚在翻江倒海的梦里无限升华,渐渐地,让人回忆不起在生命落空时的企盼。
那段旋律为什么总徘徊在我梦里?
在那个绮丽却毫无色彩可言的梦里,为什么我总在做那个梦?那个巨大的轮,凶残而诡秘地笑着,就快压到我了!我心脏总是不负重负,它碎散在我眼前。随即就像轻风般让我失去踪影。
没有人的命运会无限美丽,我不担保它是最好的。
失望的一切最后总是宝贵。即使在生活无法升华的道路上我们睁眼所见的仍是一群神色飘渺的人类在寻找自己一辈子最宝贝的东西。
半导体通电,世界错开,乱成一通。
生活中被筛减掉的,几乎都归零。每一次想死的时候,却总是死不掉。
我闭上眼睛不敢想的,一件一件都反常地听从我的话。
这个世界真是乱了么?
什么是上帝最宠爱的?或许能帮着他回答的只剩下那股微微上升的气流以及忽冷忽热的性格了。
无论他沉迷的是地狱还是天堂。
我却迫不得已,在黄昏的一声呼唤下张开我那虚幻的双翼飞向相同也变得漠不关心的天空去。寻找那些在黑暗中孤独徘徊的贵族。
高贵,优雅,残忍,孤独,寂寞哪一点是我在天堂应有的性格??
寻找的是背后两片羽翼间心灵相通的某种重影。
天外那声音语调平和,寥寥数语就把一件相关生死的事件一笔带过,仿佛在述说一件事不关己的案件。就象记忆中纯狐将她雪白的银皮毫无恐惧地在鲜血里染上色彩一般
人生的疲倦,既不懂它是如何逝去的,又想不起它那几句呢喃碎语中所包括的色彩,以及那一脉相承的内涵。
是不是当它几经波折,就散了;是不是它在天穹的转角无意中看到的碎影,霎时间醒了,永远不去想那无法挥去的事实。
事实总是如此地让我胡乱猜想
世界上最坚固的岩石都崩塌了,还有什么可以相拥着流芳百世?
如果再高一点就可以靠近月,我是不是不需要生活,一辈子想象那重重迭迭的重影,把心中一切要请上帝保护的抛自脑后?
是什么将生命收拢于那个空旷旷的口袋中,使他无法逃生。
藏在我心中的淡蓝意大利绝调,它缠绵在古城淡淡的风里。
时间不知不觉地将一切稀释掉,却并没有选择划掉它啊?我们为什么,却一定要把它忧忧地放在心里?让自己,忐忑不安
迷乱的下午,阳光总是周而复始地打开心扉让人无法读懂什么。
心情匪夷所思地喝着它的下午茶,神情深远,什么也不去管地欣赏着雪后的夏
雪后的夏神情总是那么凄然,脸色苍白得让人无法读懂她的心思,冰凉得就像月一个样子地伤感
魔鬼十七世纪才将自己的灵魂交给天主,十八世纪才让自己的灵魂真真正正进入了天堂。没有人可以像风一样将我卷进正刮着暴风雪的天堂。应该,死亡也不可以!
可这毕竟是我可笑的猜测,没有一切根据,只凭空想。
夜深了。却没有人认为想回家,望着惬惬月色的凄凉,仿佛在乞求些什么,摇尾乞怜,众所周知般地凄惨。
告别,是为了更好地迎接生命
假如有那么一天,天空依旧清澈而没有阳光,依旧灿烂而永远说着失所迷离的话。
而我们,已经长大
新的旅途中,我们带着期待,带着我这梦里暧昧而诡秘的微笑,赶路。
然后不知道会在哪一个废弃的荒地沉睡或昏去。
我们什么都不懂,就知道相约,一起老去。
就像爱情那么短暂,恍如灰暗里虚伪的微笑,那段旋律,如同隔世。
从身边跨过,时间的车站,车流飞快,静静地相望,纠缠着追不上你的痕迹。只是在路上,平淡地留下我自己
原来生活就是这样。
层出不穷地繁殖,又层出不穷地自己吞食自己,最后还要层出不穷地重头来过。
原来快乐就是这样。
得天独厚地盖住他人的光芒,梳理自己原本已经足够璀璨的命运。
桃花依旧。
我,还是自己。
歌剧化的舞曲华美,除了这一切还有什么?于是好快就结束,我只看到渐渐黯淡的序幕渐渐延伸的光华
2004.6.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