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奢华的总统包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空气中轻缓舒柔的音乐在飘荡。
明明该是很舒服的时候,可云晓却觉得无比的难受。
身体很热,很软,每个细胞都在躁动,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一般,很痒很渴望。
倏地,下巴被一道力狠狠地捏住,“说,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男人的声音冰冷而沉哑,带着心痒难耐地压抑。云晓睁开眼想看清楚他的面容,可却蒙了一层纱似得,怎么也看不清。
下巴传来的痛意让她忍不住的挣扎,带着哭腔道:“不……不知道!”
“那你是谁?”
唇瓣,被狠狠地咬了下,很痛,但云晓却感觉很是舒服。没有被控制的手,无意识地缠上男人喷张有力的身体,“晓晓,晓……啊~疼!”
砰!砰砰!!
玻璃瓶碎裂的声音猛然窜入耳膜,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云晓被吓醒,扫了眼周围四处摇晃的灯光,才明白自己又做梦了。
这四年来,重复着的一模一样心悸又令人脸红心跳的梦!
云晓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触到一片汗湿,扯了下嘴角,摇摇晃晃地滑下椅子。
“晓晓,你要去哪儿?”正在舞池里跳舞的好友俆以瞳见云晓摇晃着起身,赶忙从舞池里出来,拉住她。
“我去上个厕所。”云晓推开她的手,就往洗手间方向去。
……
云晓迷蒙着眼,看着示意牌,等看到穿着裙子的标识后,嘻嘻笑了出来。
抬脚,欲进去,却与迎面出来的女人撞到,身体一个摇晃,坐在了地上。
被撞的女人骂了一句离开,云晓摸了摸被摔疼的手,踉跄着从地上起来,扶着墙壁,进了洗手间。
她走到“洗手”的地方,伸手,却发现没水出来。
想凑近去看时,余光却瞟到一个麦色长长的东西,而一双手正握着。
抬头看了看,男人?
咧嘴一笑,好心提醒道:“先生,这是女厕,你洗黄瓜应该去对面。”
“……”
白墨晟睨着眼前这个醉酒的女人,一向冷峻的表情开始皲裂。
黄瓜?
冷笑一声,想将裤链拉起来时,一只柔软的小手却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白墨晟眉头紧皱,“干什么?”
“先生,你这根黄瓜都变质了。”云晓用手戳了戳,“你看,都软了。”
“……”
白墨晟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一把拂开她的手,“小姐,这是男厕。”
“咦?”云晓眨眨眼,摇晃着头往门口看……正好看到对面有两个女的刚出来。
摆摆手,抱歉地一笑,迈着略虚浮的脚步走出男厕。
走到门口时,转而想到什么,扒着门回头,“先生,变质了的黄瓜不能吃,吃了会拉肚子的。”
“……”
正在洗手的白墨晟面色顿阴。
*****
云晓是被俆以瞳给拽住酒吧的。
“不会喝酒还强喝,回头我哥见到了又要骂我了。”
“以瞳,我好难受,你哥他……呕!”胃里火辣翻滚,云晓直接蹲在路边呕吐起来,眼泪,口水,哭音并杂着,像极了疯婆子。
白墨晟刚从停车场开车出来,就见到这一幕。
淡淡地目光扫过时,却倏地一顿!
眸光微眯,厕所里的那个女人!
三秒后,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飞速驶过,俆以瞳拉着云晓还来不及躲避,就被溅起的污水撒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