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女人隐忍的细小嘤咛和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分外撩人。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白天做这种亲密的事情了,但顾沁朵还是觉得难为情,男人敞得大开的丝质睡袍下空无一物,露出结实精壮、性感胸毛一览无遗的赤luo胸肌,但至少还有件东西遮挡,而她光溜溜的身子却完全曝露在他眼前。
她一边应付他的吻,一边挣扎着伸出小手,胡乱地在大床上摸索着,企图将被男人随手掀开的薄被抢过来,不料刚探出手就被一把捉住。
“没地方放吗?来”原圣成将她拦腰半抱起来,朝身上一带“抱住我,嗯?”
他带着异国腔的嗓音一贯的低沉、醇厚、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是能令人产生奇妙安全感的声音,可在**迸发时又会显得性感十足,一个轻轻的“嗯”字,就不由自主地令顾沁朵双腿间泛起了春潮。
难怪人家说,爱,是要做出来的。
一段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婚姻,和谐的**大概是维持彼此关系的关键。
尽管他们的婚姻不过是一场镑取所需的交易,但顾沁朵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确是个近乎完美的丈夫。
家世一流、头脑一流、人品一流,再加上那张帅得没天良的混血面孔,不管怎么想,都应该是她占了便宜呀?
难怪官之橘,她那刁钻任性的小泵,一逮到机会,就满脸恨铁不成钢地数落她的不知好歹。
“小表嫂,我表哥哪里配不上你了?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我要是你,能找到这么个优质男人,又这么一心一意地爱我,那真要谢谢祖先保佑了!”
人家官小姐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不就是一针见血地指出她配不上原先生嘛!这个她懂,可是
爱?还一心一意?
那就省省吧!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丢颗糖就能哄得绽露欢颜。
大概是她一副神游太虚、没心没肺的样子,将官之橘气得七窍生烟“啪”地一拍桌子,继续危言耸听。
“你别不当一回事,外面对我表哥虎视眈眈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你这个当老婆的好歹也提防着点,多长点心眼,省得哪天我表哥被哪个小三勾走了,有你哭的时候!”
至于这番话嘛,虽然直白,倒是实在,还带了点通风报信、选边站队的味道,顾沁朵心领神会,当下一脸悔悟及诚恳地向对方表示自己十分受教,且立志加紧钻研驭夫术。
其实,人家官之橘小姐说的也没错,想想看,身为堂堂英华银行的副总裁兼首席营运长,原圣成先生,那是多少名门千金人手一册的姻缘簿上,牢牢占据前三甲的金龟婿,怎么就落到一个在高雄乡下长大的野丫头手中呢?
门不当,户也不对,难道说,真是上辈子烧了好香?
倘若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她一出生就没有了妈妈,短短几年间,连最疼她的阿嬷和爸爸也相继丢下她走了呢?
爱她的人,最终都一个一个地离开了她
苦涩倏忽涌上心头,像块沉重的大石一般,堵得顾沁朵不由自主地眼鼻发酸。
“在想什么?这么不专心。”男人的薄唇抵着她耳畔低喃。
“嗯没有呀人家很专心的”顾沁朵蓦然回神,怕被他看出什么,整个人猛地朝他怀里钻,小嘴也配合着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是吗?那让我看看,有多专心。”她的话令原圣成哑然失笑,一张嘴含住洁白如玉的小小耳垂。
“嗯啊”敏感耳垂被他的唇舌湿热地舔弄着,又热又烫的触觉使顾沁朵轻轻颤栗着。
气氛骤然僵住,像被人从头顶泼了一整桶冰水,使顾沁朵瞬间从激情中醒过神,心中发出一阵惨叫,亲爱的大姨妈!您怎么现在现身了啊?
男人此刻却是进退两难,赤luo着的高大身躯上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因欲望潮红的俊脸瞬间变得铁青,正眉头紧锁地瞪着她。
顾沁朵面红耳赤地不敢与之对视。
一言不发地下床,男人进了浴室冲冷水澡,当“哗哗”的水流声响起,才让躲在被子里扮驼鸟的顾沁朵猛然清醒,浑身一颤,手忙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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