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
“我不想哭,你这坏人”她呜咽。
萨克把她扳过来,头抵着她的,把她紧紧搂在大腿上。“你爱听,我就唱给你听,你有你征服我胃囊的私房菜,我也想要有能征服你的私房歌。”
“你根本是偷师。”她破涕为笑。
“这也要偷的好啊。”真是厚脸皮!
皮琪拉再也无言,只能紧紧贴着她用尽一生力气去爱的男人,心中再无怨尤。
从浴室出来,两人互相帮对方把头发吹干,换上一身外出衣服。亚麻衫,深色休闲裤,皮琪拉为他打上领带,不管看过几遍,萨克还是她眼底最帅的男人。她换上长袖的艳色牡丹薄纱斜领衫,内搭小可爱,淡紫色短裙,更显年轻清妍。
“我送你去上班。”
在展现男人保护老婆的肩膀上面,萨克做得非常彻底,小细节讲究,只要和皮琪拉出门,一定是他开车,替女士开门,吃饭替对方拉椅子,购物提东西,付账的也一定是他。
小细节讲究,大环节也不马虎,养家是男人的责任,他是一家之主,所以这个家,他来养,儿子呢,他以身作则教养他。
如此用心地经营他的家庭,只因为他们都是他最爱的人。
把皮琪拉送去上班后,他开车来到一个叫“海晏堂”的地方。一间有茶香,偶尔是黑人灵魂歌曲,有时是爵士乐,有时是莫扎特的奇怪古董店。
店里自从多了盖文的老婆一双巧手打理以后,摆设有了更多元丰富的变化,就连进来的萨克也露出赞赏的眼光。屋子里显然阳气旺盛,一群都是男人,而且个个都是型男帅哥。
“老大,你终于来了,你这么慢,我们都喝了好几壶茶了,再喝下去要跑厕所了。”四个男人里年纪最小的巴洛实在坐不惯中式的红木椅,一看见萨克,蹦地跳了起来。
“他根本没把我的茶当茶喝,我那可是百年的普洱,以后没事不要常来。”一脸心痛的铁公鸡李沃擦玉器出气。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吸血鬼某个掌柜腹诽得很严重。
“我要送小琪去上班,所以来晚了。”萨克一点都不内疚,自己落座。
几个人面面相觑。
“我打了无数的电话,你都不接。”奥斯卡嘟囔。他很忙,除了老婆的水电行,还有房地出租事业,蜡烛两头烧之余,现在还要兼任自家集团东南亚区的负责人,再这样继续下去,不用多久他一定会离婚。老婆会一脚把他踹下床的。
“我讨厌开会、开会,早会,中午配便当会议,还有临时动议,股东会议,我的人生是会议堆积出来的,欧洲那么大一块区域,为什么是我要负责?”巴洛一肚子牢骚。家里那些年纪更小的弟弟们不算,他可是四个兄弟里的老幺啊,老幺不是应该闲闲管吃管喝管玩乐就好?
“谁叫你猜拳猜输了。”说这风凉话的不是别人,是连蜜月都无限期顺延的盖文。他除了要坐镇母公司,举凡大小决策都要他拿主意,中国各地的各项计划也如火如荼地展开,他希望自己是八爪章鱼,还有,这个总裁的位置是烫手山芋,他以前怎么会觉得自己游刃有余呢?
“我等一下要回家做饭给小琪送便当,你们有话直说,不要绕圈子,那些我不想听。”萨克截断了众人滔滔如长江的抱怨。他又不是厨余回收处,不想听这些跟他无关的事。
几个男人都掉了下巴。
“爱心便当?大哥自己下厨?”
“能吃吗?会不会中毒?”
“他唬我们的吧?”
“没事我走了。”萨克起身,掸掸身上的灰尘。他还有很多事要做,没空在这里听没有建设性的抱怨。
“萨克,你回来帮我们吧,我们少了你真的不行。”盖文说话了。
“我现在很好,我很庆幸可以离开那种密集忙碌的生活,在另一片天地享受人生,我对目前的生活很满意,也无意改变。”别指望他回美国,他一点都不想回去。
“大哥,我知道你早就想离开集团,但是我没料到你做得这么绝。”他丢下在美国所有的一切,那样的决心是很难令人置信的。“如果你是因为我,因为继承的问题——”
萨克伸出一掌阻止盖文。“那些都是我年少时候的想法了,以前我或许会觉得父亲对我不公平,气愤难平,不过,现在的我已经释然,还有,我对汉弥顿家族的继承权毫无兴趣,盖文,你身为家族的继承人,集团是你的,这责任就交给你了。”
盖文听了大惊失色。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以前年少,因为复杂的家庭关系,不懂兄弟亲情的重要,因为机缘,他和奥斯卡、巴洛都爱上了东方的女孩子,亲身体会了东方固有文化的美丽,也明白萨克为他们几个人付出了多少心血,如果两个弟弟还有他都没办法说动这个兄长,那以后眼前一片黑暗啊。
“萨克。”三个人异口同声,只差没有巴住他的大腿。
他潇洒地起身“代我问候父亲还有那些阿姨们好,我真的得走了,我还要去接儿子。”
“儿子?”这下是四个人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