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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每天都要学很多东西罗?”她吃惊的说。
“是啊!一早起来先学防身术,然后到学校受正规的教育,回家还得学习其他技能,每天都忙到凌晨一、两点才能睡。”他双手抵在身后,头向后仰,伸了个懒腰。“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
“你爷爷真有心,这样费心栽培你,不过你能熬过来,也真的很了不起。”
有一阵子我是很怨恨爷爷的,直到接下了这个担子之后,才知道他的用心。”他捏了捏疲惫的颈背。
他脸上的倦容,让她看了不忍,瞥一眼手表,晚上九点多了,是该让他休息了。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你上了一整天班,也累了。”
“怎么我没说累,你倒帮我说出来了?”他绽开温柔的笑容。“还是你了解我,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啊?要做什么?”她狐疑地问。
他将她放在腿上的手拉开,并将她整个人往后移到椅缘,接着头就这么地躺到她的大腿上。
梁馨萱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惊呼一声:“阿蓝!?”
“不错喔!这些年你的大腿进步不少,躺起来软软嫩嫩的,比以前好太多了。”他主动抓过她的手把玩着。
“你这人怎么这样!”她娇嗔着,小脸蛋因这般亲密而羞红。
“我怎样?”他无赖她扬起嘴角,仔细揉抚着她因为工作而造成的伤疤。
“我你你这样不太好啦”被人瞧见多不好意思啊!虽然这里灯光并不亮,幽幽暗暗的,是情侣耳鬓厮磨的好地方,但万一有人走过呢?
“哪里不好,当年我不也这样吗?你一定不明白我有多喜欢躺在你腿上。”他喜欢她身上清新宜人的花草香。时下女人又浓又呛的香水味,常会令他感到厌恶。
“阿蓝”
“算我跟你租吧!我真的累了,你好心让我小眯一下吧?”
“喂”她为难地看着他闭上眼睛,大手仍紧抓着她的手不放。
真是的,这家伙就是这样蛮横,争都争不赢,算了,就由他去吧!
梁馨萱抬起没被他抓住的另一只手,轻轻梳理他被风吹乱的黑发,望着他沉睡的脸庞,心中有股巨大的能量在心中激荡。
在孤儿院时,她就爱上他了,就算他离开后,也仍未变过。
他俩相遇之前,她一直将这份感情藏在内心深处,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她才能在梦中与他相见。
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他们真的又见面了!
当年的他,是孤儿院里的王子,又高又帅,还有一对湛蓝的电眼,不知有多少女孩子偷偷爱慕着他,而她何其有幸,能一直待在他身边。
此刻,她能再度与他交集,令她狂喜不已,只是
她不自觉地伸出纤指,抚过他浓密的剑眉、紧闭的电眼、高挺的鼻梁她手指移到他的唇,一阵酥麻感窜过全身,当她要抽回手时,他却一把抓住她。
天啊!她到底着了什么魔!怎么会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他睁开双眼,蓝眸中多了份狂野。
“扰人清梦,可是一件缺德事,鸡婆妹,你得好好补偿我。”他邪佞一笑。
“我唔!”不等她回话,他拉下她,吻上她的红唇。
她因诧异而微开的双唇,让他湿濡的舌得以长驱直入,并在她的檀口大肆掠夺。
梁馨萱脑子轰地一声,炸成一团桨糊。
这种从未有过的激情感受,让她不自主地颤抖起来,思绪全被狂吻着她的男人占领。
不知过了多久,胡臣铠才强迫自己离开差点让他失控的红唇。
紧盯着令他情不自禁的女人,他欣喜地发现,倍受诱惑的并非只有他一人。
“这样的惩罚,会不会不太恰当你这样会让我误会的”梁馨萱气喘吁吁地问,眼中充满了掩饰不了的脆弱。
听出她语中的痛苦,他深情地望着她,温柔地诉说:“你没有误会,事实就是你所想的那样。”
“你别闹了,怎么可能”她诧异地瞪大眼。
“怎么不可能?”这双曾充满戏谑、冷峻、自信的蓝眸,此刻溢满了认真。
“但是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这是不可能的。”她苦涩地摇摇头。
“为什么不可能?”他坐起身来,怏怏不乐地望着她。
“你的身分”
“够了。”他打断她。“鸡婆妹你看清楚,我还是你的阿蓝,你仍是我的鸡婆妹,我们是最适合的一对。”
梁馨萱仰头凝视着他“现在的你不一样了你已经不是过去那个阿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