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臣铠轻轻地放下她,并由背后紧拥她。“嗯。”“简直像个小型三温暖嘛!好漂亮的地方喔!”
“会吗?”他贴着她的耳旁低喃,耳边传来的酥麻感,使得她的身子一阵轻颤。“我倒觉得我怀中的人,才是最漂亮的”
梁馨萱的脸蛋红得只差没冒出烟来,樱唇吐不出半句话。
“你好好洗个澡,我到外面等你。”
梁馨萱羞怯地点点头。
胡臣铠笑着轻啄她的面颊,转身离开浴室。
“大哥,你确定要这么做?”
胡君冥端了杯陈年威士忌坐在胡君桦家的书房里,消瘦的面容上有着严谨的表情。
“没错!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放弃?这些年来,看着他大大方方地坐在我该坐的位子上,我心里就很呕!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搞得他鸡犬不宁、坐立难安!”胡君桦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咚地重放在桌上,抹去沾在他落腮胡上的酒滴。
“所有的事都部署完了?”
“对,我还在他身边安插了个眼线呢!”
“眼线?这些年来,你派出去的杀手,哪一个完成使命的?这会儿派个眼线,有用吗?”胡君冥不怎么有信心。
“哼哼!你放心好了,这眼线包准会迷得他死死的。”胡君桦习惯性地抓抓他的大胡子。
“女人?”他挑挑眉。
“是啊!我们早该想到了。”胡君桦言词间带着不屑。“有她着我们报告他的行踪及情报,我很快就能干掉他了。”
“你确定那个女人有用?你看女人的眼光一向不太行的不是?当年你想染指老三的女人,自信满满地以为可以成功,最后不栽了个大跟斗,落得被老爸取消继承权?”胡君冥冷冷地睐了他一眼,眼神有着嘲讽。
旧疮疤被掀起,胡君桦整张脸涨成猪肝红,怒不可遏地吼道:“他妈的,你少教训我,要是看不过去,你就自己来,要不,就少罗嗦!”
“嘿——大哥,我这是为你好啊!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最讨厌人违逆我,你最好闭嘴!”
“是的,大哥。”
恰巧电话铃声响起,胡君桦专注在电话上,并未发现端着酒杯啜饮的胡君冥,嘴角凝起一抹冷笑。
梁馨萱从浴室走出来,用浴巾擦着潮湿的头发。
坐在床沿,低头看着杂志的胡臣铠,听到她的脚步声,回过头。
“这么快?不多泡一会?”
他的蓝眸闪烁着欲望的光芒,惹得她全身臊红。
“不了,在那么宽敞的地方洗澡,怪不习惯的,不过我有玩了一下按摩浴白,真的很舒服。”
“那个按摩浴白,是我妈从她娘家阿肯色州带来的嫁妆,她每次都泡到皮肤皱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爸架出来晾干。”
每当他回到这里,就会被回忆所萦绕,内心也会因失去他们而痛苦不堪。
她走近他,为他眼中的伤痛而心疼。
“你父母一定很相爱,否则,你不会这么说着有关他们的回忆。”
他将她揽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爸妈的感情好到我这个儿子都会吃醋。”他用身子摩蹭着她的心窝,逗得她边笑边躲。
“真好,我家就不会。”她拿毛巾徒劳无功地阻挡他的攻击。
他停了下来,抱歉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我早就不难过了。”她拍拍他的脸。“这些年来,我也想通了,有馨颢在,我也比较没那么闷”
一提到弟弟,她又开始觉得不舍,眼眶不自觉地湿了。
“鸡婆妹”
“没关系,我很好,我没事只是,有点不太习惯罢了”但泪水却止不住,扑簌簌地滚落。
胡臣铠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有我在”双手更加拥紧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身子。
“阿蓝我”
她哭得不能自已,现在只想窝在胡臣铠壮硕的臂弯中,寻求安慰。
她的哭泣引得他心疼不已,低下头,便吻住她美妙的唇。
原本只是一个安抚的轻吻,但她那股娇媚脆弱,却诱引出他更强大的保护欲,于是他越吻越激情,熊熊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倒在她身侧,她自然地偎进他怀中,聆听着他的心跳,直到她在他怀中深深睡去。
但胡臣铠却了无睡意,那销魂的欢爱几乎让他失了神志,他从未感到这么强烈的无助。
这十几年来替父母复仇的目标,就即将大功告成,而她的出现,亦完成了他心中多年的寻人心事。
但他乱了!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是热的,头一次觉得无法控制住自己
该死!在这紧要关头,怎么能出这样的问题!她的出现无疑将他的注意力转移了。
他看着怀中的梁馨萱,静静地将她拥紧,带着不安的满足,沉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