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破产,对你有什么好处!?臭小子,我父亲在天之灵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胡君桦双拳紧握,扯着喉胧,朝着窗前背对他的男子嘶吼。“你还有脸提爷爷?”男子缓缓转过身,冰寒蓝眸冷锐地盯着他,眼中满含强烈的恨意。
胡君桦佯装镇定,眯起眼。“怎么?你爷爷可是我老爸,提他还要你允许呀?你这个狗杂种,凭什么当上总裁?凭什么接收胡氏企业?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胡臣铠冷戾一笑。“很好,既然你还这么有精神,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胡臣铠如剑般凌厉的气势,连胡君桦这样的商场老手,也忍不住浑身发冷,心中充塞着恐惧。
为了掩饰发抖的双腿,胡君桦选择坐着和他对战。
他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冷汗直流。看不穿胡臣铠那双阴鸷的蓝眸,让他异常紧张。
该死的杂种,这半年来,他不仅恶意散播假情报使他误信而破产,还暗中调查他的一举一动,将他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
他不禁怀疑,多年前的秘密是否已被发现。
此时此刻,他真后悔当初为何心软,不一枪毙了他!
不对!当年参与的那些人,早被他一一灭口,哪还可能有线索留下来?
但现在,再跟他硬碰硬,倒霉的还是自己,倒不如等风头过了之后,再找机会干掉他。
“臣铠,好歹我也是你的大伯,你这么做,外界会怎么看待公司?你愿意让公司受丑闻牵累吗?”
“你会在意吗?让公司因我而受辱,不是你最希望发生的事?怎么这会儿大伯你良心发现了?”
“贤侄,大伯我的一番苦心,你不能不了解啊!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为了你好啊!”“为我好?”
胡臣铠走近他,随着一步步接近,脸色越显愤恨,如同看到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一般。
这样的眼神看得胡君桦如坐针毡,寒毛直竖。老天,这些年来他的刻意刁难、折磨,竟将他变成这般恐怖的男人。
胡臣铠站定在他面前,冷严的说:“你要是为我好,就不应该杀了我父母,唯独留下我!”
“你”轰地一声,胡君桦的脑海一片空白。
一抹冷笑挂在胡臣铠的嘴角,他低下身,阴鸷的面容与胡君桦害怕的老脸相对。
“大伯,你一定没料到当时的我是清醒的吧?”
胡君桦全身一震“你你在胡说什么”
充斥恨意的蓝眸,笔直地瞪视着胡君桦心虚的黑眸。“你那时应该让那个聪明人杀了我,而非杀了他!大伯,你还记得当时你说了什么话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胡臣铠猛地抓住他椅上的把手,将他禁锢在两臂之间,然后模彷他的语调讽刺的说:“蠢猪,没有人能违逆我!”
“你!”胡君桦倏地往椅背靠去,震惊不已地望着他。
“怎么样?没料到吧?”
胡君桦牙一咬,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话:
“你你想要怎么样靠这些就想要定我的罪门都没有!”
“是吗?”胡臣铠扬起右眉。“你想试试吗?”他淡然一笑,仿佛这只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容我提醒你一件事,父母的仇我一定会报,就算告上法庭我也无所谓。只是你可能忘了你已经破产了吧?有谁会愿意替你辩护呢?嗯我想想”
胡臣铠眉头皱起,假装思考。
“二伯吗?需要我通知他吗?也许他会帮你一个忙喔!就是将你送进监狱里,然后由他称老大。”
受到强烈压迫的胡君桦,早已乱了阵脚,他慌乱地抓住胡臣铠的领口。“够了,我是你大伯,你竟然用这种态度对我,这世界还有没有伦理啊!”胡臣铠冷冽的蓝眸,闪过一丝暴戾,握在椅子把手上的拳头紧握着。
“伦理?你的伦理是指谋杀血亲、陷害亲人吗!?”
胡君桦紧抓他领口的手不自觉的松开。败了,没救了!
他颓丧地瘫坐在椅子上,身子微微地颤抖,报应果真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胡君桦哭喊着。
胡臣铠直起身“我要你一辈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转向门口喊着:“唐泽岚,带他出去。”
唐泽岚快步走入,身后跟着两名身材壮硕、穿着白袍的男子,他对他微微点头,便要那两人架着胡君桦离开办公室。
胡君桦一边挣扎,一边大喊着:“别以为我会这样就算了,我告诉你,没这么简单!”
说完,他就被架了出去。
“你还好吧?”唐泽岚走在最后,在关上门之前,他忧虑地问。
胡臣铠双臂交拢于胸,内心是一片混乱。
“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已经结束了一半,我却一点都不开心”
“臣铠”
“我要出去走走。”
此时此刻,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仅剩下馨萱那温暖的笑脸。
他需要她!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经过唐泽岚身边时,他停了下来。
“我大伯”
唐泽岚拍拍他的肩“我知道怎么做,你去吧!”
“谢谢你。”话落,他便如一阵风般一下子就消失无踪。
梁馨萱见到他的车子,心中的感觉是欣喜,却也忧心。
她该不该说出今早的事呢?
那张一百万美金的支票还塞在她围裙里,她连动都不敢动,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好。
正当她决定将事情全盘托出时,却看见下车来的他,表情僵硬苦涩。
他今天一定出事了!心疼他的感觉随即盖过一切,让她将早上那件事给抛在脑后。
她冲过去抱住他,他则紧紧地回拥着她,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看你的样子,好像踩到了一大坨大象的特极大便一样。”她仰起头,说笑着,希望能逗笑他。
“还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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