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尝到的是意外甜美的唇,他的舌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闯进她的嘴里逗玩着那丁香小舌,饥渴地吮喝着香津。
叶藜不禁嘤咛出声,那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吻使她下意识抓紧了他的手臂,纸上谈兵跟真枪实弹果然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女人,难道你不知道接吻同时要记得呼吸吗?”顾修澈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她的青涩让他讶异。
“男人,难道你不觉得要温柔一点吗?”叶藜瞪他一眼,这可是她的初吻!她哪里知道怎么换气什么的,这个影片中也没有教好不好。当然,这个初吻的事实不可能说给他听,只能埋怨他的激烈了。
彼修澈看着她那变得红艳的小嘴,蜜津沾染的关系像涂了一层蜜糖似的,让他的黑眸又沉了几分。
她真是该死地诱人极了!
意识到他们的所处是不方便的客厅,顾修澈突然就抱起了叶藜,接着走向主卧室。将她放到床上,他自己脱去了衬衫,他的裤子早就被她解开了,巨大的男性还显露着,生气勃勃地挺立着,巨硕的顶端还微微开始湿润,看起来那里充满着慑人的力量。
她瞥见后忍不住别开脸,顾修澈对她的反应却是很满意,很大地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心。
很快他就脱去了全部衣物,跪上了床,床因他的重量而陷下去。
长期的作息习惯让顾修澈在翌日清晨就醒过来了,转头一看,旁边的女人还在沉睡中。
看来她昨晚也累垮了吧,昨晚是她挑起的火,后面他也一发不可收拾地失控了,明明她可以求饶的,他绝对可以停止下来,但这女人却倔强地不肯认输,还不断地撩拨他的欲火,直到后来两人都完全没有力气了,才一起睡去。
在睡梦中她是一脸的安祥,卷着被子,看起来少了艳媚而多了稚气。不得不承认,他更喜欢她现在这种被驯服的样子,虽然他跟她认识不久,算起来也只有那二十多个小时,但她的性子他大概也已经摸清楚了,清醒时的她就像一只难驯的小母狮,总是骄傲地用那锐利的爪子来保护着自己。
摇头笑了笑,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尽量让她继续睡,即使她可能也已经累得没那么容易醒来,从衣柜里拿出衣物换上后,他走到床头,拿出支票,抬起手正要写下字时。
又忍不住深深地看了眼还兀自睡得深沉而毫无防备的美丽脸庞,顾修澈终解决定好,挑着眉在支票上写下了一个让他很满意的数字,他把写好的支票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又特意在空白的纸张上留了一句话放到支票旁边,最后,他才精神奕奕地抬步走出了这间公寓。
初夜的劳累让叶藜在顾修澈离开了好久才幽幽地醒来,一张开眼,窗外的阳光正炙,看来已经接近正午了,按捺着浑身的酸痛,她坐了起来。
想到昨晚的疯狂,叶藜到现在还不敢置信,天啊,哪有人这么好精力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围着床单动作缓慢地站起来,强忍着双腿间的酸痛,叶藜首先走去了浴室,转开水龙头,温暖的水就洒了出来,让身体上的酸累减轻了许多,就这样,叶藜把自己好好地冲洗干净,特别是双腿间那些欢爱后的痕迹,也洗去了。
即使这样,昨晚还是真的做了啊,第一次的对象是他的话,其实也没有感觉到糟糕。
把脸也洗干净,拍了拍脸蛋,让自己看起来不是一脸疲惫的样子后,叶藜才穿好衣服踏出浴室,幸好昨天洗澡的时候注意没有弄湿那些衣服,今天还能穿上离开,不然可能就要光溜溜地走了。
叶藜没有匆匆忙忙地赶着离开这个地方,并不是对这里有什么特别的留恋,只是从整间公寓安静的情况来看,知道那男人应该是离开了,这样就不怕会有再碰面而出现尴尬的情况。
那男人还挺上道的嘛,他们的关系就只有一夜而已,她拿了钱以后就再也不会跟他见面了吧,深呼吸一口,叶藜走到床边,她知道他应该会留下支票。
在床边的柜子上果然找到了他留的支票,轻轻地拿起那薄薄的一张纸,为了这张纸她可是想方设法,而且还牺牲了不少,叶藜不禁苦笑了一下。
最后确定性地认真看了一下支票,视线停在金额栏上的数字时蓦然睁大。
啥、啥米?
只见那金额清楚地写着三百万,叶藜不敢置信地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再瞠圆了眼看,还是三百万!就算怎么她也不可能将四百万看成三百万吧?哇咧,她明明记得昨晚开口说是四百万的吧!还没听说这种事情有折扣什么的吧?足足少了一百万耶!叶藜觉得脑袋“匡当”一声顿时惘然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计划在这个时候才出了纰漏。
叶藜咬紧了牙关,眼里满是愤怒的火花,美目一闪,这时才注意到支票旁边的纸条,疑惑地拿起那张字条来看,上面只有一串号码,再多就没有了。
电话号码?她瞪着这张纸条,心中完全猜不透那男人到底在想什么,这是让她主动去找他?但他们不就只是一夜交易嘛,天亮就说“拜拜”银货两讫,然后两人就形同陌路,互不相关,这不是一夜情的游戏规则吗?现在该怎么办?去找那个男人会有一种跟他纠缠不清的感觉;不去找,又有无理由地被“苛扣”一百万的感觉。
这个男人真是厉害的角色,都把决定权放在她的手上,而无论她选择哪一个,对他来说都是毫无损失的。
不过她真的不明白,看起来他是会给她那一百万的,不然也不会留下电话号码,但一开始只要填上四百万就好了啊,为何还要让她去找他一趟?
可悲的是,她还是不能拒绝那一百万,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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