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厨房里,穿着白色围裙的女人,撒娇地依偎在帅气高壮的男人身边,女人纤细白嫩的手,探向男人健壮的胸膛,挑情抚摸,眉眼一勾,男人马上投降,放下锅铲,暧昧笑容勾在唇边,宽厚大手罩住下半身只着一件豹纹丁字裤女子雪白诱人的蜜桃翘臀。
炽烈的情火迅速蔓延,两人激狂的拥吻,男人在女人身上烙下点点红印突地,男人勾住女人雪白的大腿,搁在腰侧,大手缓缓往丁字裤前方探去——
火热的情景进行间,男人突然露出邪气坏笑,俊脸进逼女人红艳的脸,色迷迷地道:“蔷薇,你好辣;你是我的辣妻朵蔷薇,嘿嘿嘿”“不,我不是蔷薇,我不是你老婆”
“来,老婆,给我亲一个,我们要继续**做的事,做这件事能增进我们夫妻感情嘿嘿嘿。”
“不要,我不是你老婆,放开我不要过来,滚出去!”
惊叫出声,从床上弹坐起身的“何秀珍”吓出一身冷汗,自梦中惊醒后,神魂飘荡,还无法确切分辨梦境与现实,一声“喵喵”叫,立刻拉回她的心神。
“喵喵。”
“小可乖,对不起,妈妈吵醒你了是不是?”搂紧身边似被她叫声惊醒的小女娃,她爱怜的拍拍她。
偎在妈妈怀中,感受到暖暖慈爱包围,小女娃再度阖眼睡着。
垂眸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小女娃,何秀珍心头一阵茫然。看来,自己的确是个糟糕的母亲,车祸至今半个月,她对小女娃自己的女儿,除了一般人看到小孩的那种心疼心怜外,没一丁点“奇妙”的亲情感觉。
虽然她也不记得双眼失明的母亲,但一靠近母亲,她就有一种亲人在身边的安心,尤其验了dna,确定母女关系后,她的心更加笃定,可对女儿,她却没有这种感觉。
说到dna,那个自称是总经理的帅痞子,真是把她害惨了,自从他在医院告诉她,他和他老婆之间异常热情的互动之后,她时不时就梦到他和他老婆打得火热的情景,到最后,他的老婆就变成她,害她常吓得惊醒
她到底是不是瞒着家人北上,换了身份另嫁他为妻她不知,车祸前的事,她全部都忘了,不管她如何努力回想,就是想不起来
头,好痛!
怀中的小女娃睡得不甚安稳,稍微动了下,梦呓着“喵喵——”
下意识地拍抚女儿,将她搂得更紧。
她的木讷老公高山青看见她就只会傻笑,没多提什么,只在医生告知可以出院时,小心翼翼地问她“秀珍,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出院,当然是要回家,不然要去哪儿?
母亲双眼失明,心却是雪亮的,尽管高山青告诉母亲她是去台北帮同学做月子赚外快,但自己的女儿做了什么事,她心知肚明。
前天回家,她坚持要住娘家不回隔壁夫家,现在“老公”之于她,完全是个陌生人,一想到要和他同床共枕,她甚为排斥,高山青没任何意见,还笑得很开怀,仿佛她愿意回家就是莫大的恩赐。
关于她失忆,母亲语重心长地说了句“这样也好。”
前晚回到家,母亲和她促膝长谈,她说世上再也找不到像高山青这么好的老公,从小他就帮忙照顾她一路到大,七岁的他还是个小孩,每天放学回家就背着两岁的她到处走,说她是他照顾大的一点也不为过。
高山青十三岁时,父亲生病饼世,走前托母亲照顾他。
“人家是托我照顾他儿子,结果反倒是阿青在照顾我们母女。”母亲如是说。
总之,高山青一手包办家里的大小事,她什么都可以不用管,是个“贫民公主”
母亲口中的她,爱玩、爱慕虚荣,婚前还交了好几个男朋友,但,高山青丝毫不介意,他打定主意这辈子只娶她为妻。一年前,母亲生了重病,以为将不久于人世,她才答应嫁给高山青,了却母亲的心愿,后来母亲病情好转,她又和以往一样老往外跑,即使怀孕她也照玩不误。
孩子生下来之后,就丢给丈夫和母亲照顾,刚会说话的孩子见不到妈妈,发音错误,老是将“妈妈”喊成“喵喵”不管他们如何纠正,孩子就是改不过来。
“喵喵。”
摸摸女儿的头,即使在睡梦中,孩子仍旧不停喊着“喵喵”可见她有多渴望母爱
低眼。心中依旧茫然。自己真的是这么糟糕的人,抛夫弃子,弃双眼失明的母亲不顾,独自北上去偷欢,另嫁他人?
为什么这一切都这么陌生?她对自己的老公完全没有感觉,甚至排斥,对那个痞子总经理也是不,如果硬要拿两人相比,她对痞子总经理其实并未排斥,纯粹只是对他赤luoluo地告诉她,他和妻子之间每天上演火热戏码感到反感,至于他的人
不得不承认,那个帅痞子的外貌的确比她“正牌老公”强多了,若无任何证据证明她的身份,如果他不说那些“歪七扭八”的话,让她感觉被性骚扰、每晚作春梦,导致精神耗弱,她想,她会“暂时”选择相信帅痞子是她老公——
忆及梦里的火热情景,不由得心跳加快,双颊一阵火热
看来,自己的确是背着老公嫁给那个男人,要不然怎么他的几句话,就让她春梦连连,这证明她对他比较有感觉——
头又痛了,甩甩头,母亲谆谆告诫的话语在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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