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馨画面突然跳进她脑海,有一个美丽的母亲,带着慈爱的笑容,摸着她的头——
“你果然会弹琴!”
谁,谁在说话?
弹琴的手停顿了下,脑中画面突然消失,缓缓张开眼,一个高大帅气挺拔的男人,正两手环胸,斜倚着门,黑眸含笑地瞅着她
她怔愣住,微张的十指像被黏在琴键上,收放不得。
“那,那不是我弹的,是是电子琴自己弹的。”弹琴被逮到,何秀珍活像现行犯,努力找借口为自己辩解“你听。”按下电子琴自弹功能键,琴音自动流泄。
明明也不是什么坏事,她也不知为何被他撞见她弹琴,她会这么不自在。
“真的耶!”夏淮瑾非常配合的露出吃惊表情,旋即垮下脸“你把我当笨蛋吗?你刚刚弹的那首曲子,电子琴里的设定若是有,我就嫁给你。”他挑眉一笑“但如果没有的话,你就嫁给我吧!”
“干么勉强自己。”自以为幽默的无聊家伙!
起身,她欲往厨房走,他却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把她拉到怀中,她一脸惊恐,她还没跟高山青离婚,村人都认定她是高山青的妻了,万一被别人撞见,一定会传得很难听。
她努力想挣脱,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低沉的嗓音不同以往的轻佻,透着一丝无奈。
“蔷薇,我好想你,为什么你不回到我身边?”他把头枕在她肩上,嗅着毫无香水味的她“我想念你身上的香水味,不管是甜美荔枝还是高雅牡丹,香水在你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气,就是与众不同,因为你有一颗火热的心,能够让香水的香气发挥到极致。”
虽然听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荔枝、牡丹,关她什么事?但,她的心还是被打动了,被他真切结实的拥抱,低沉的嗓音所打动。
“就算没有彩妆和香水,我还是爱你,爱得更加踏实。”他真诚的道。他承认他的确是个“无辣不欢”的男人,女人越性感火辣,他越爱,他曾以为自己绝不会爱上“保守派”的女人,穿着朴素、没化妆、身上没一丁点香水味,那会令他惊悚的打从脚底毛到头顶。
但看看现在的蔷薇,头发比他一夜胡碴长不了多少,常用一条花布巾包住,脸上没半点妆彩,身上没有任何香水味,还常穿一些“伯母装”照他以前的审美观,眼前这个女人绝对马上被判出j局,但现在,他却将她搂得死紧,生怕她像泥鳅一般溜掉
他,肯定爱死她了,要不,就是连他也失忆,忘记自己是个时尚型男,该配一个火辣性感尤物。
他,没失忆,所以他确定自己深爱着她。
“蔷薇,为什么你不相信自己是蔷薇而不是何秀珍?我们一起努力找证据,再合情合理地把闲杂人等全踢开,到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天经地义的回台北的家,再续甜蜜的新婚情。”
他知道现在令她顾忌的人是高山青,她内心觉得亏欠小斑,所以此刻她不能做出抉择,但若她不是何秀珍,那所有问题就都迎刀而解了,小斑这个“闲杂人”不用他们踢,他就会识相的乖乖让开。
但这只有他自己一头热的认定,久了他也会感到无力和无助,他是高大强壮,可他的心也有脆弱的一面,若有她的支持当后盾,在爱情的加持下,要他一个月都不睡觉,日以继夜地找证据,他都ok的。
可惜,她一再的逃避退缩,不愿正视这个问题,令他气馁。
不挣扎不反抗,轻轻地合上眼,留恋的将脸贴靠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好熟悉的感觉,他的真情真意窜入耳中,敲动她心房的同时,却也勾蹙她的眉
他听来略显无助的声音,揪疼她的心,她应该勇敢的附和他,陪他一同找出蔷薇不是何秀珍的铁证,即使最后结果不如他所预期,至少,她曾有心和他站在同一阵线,就当回报他对她的不,他对小可的好。
但是不知为何?她很害怕,害怕蔷薇不是何秀珍这很矛盾,若她不是何秀珍,她就能高兴的和他双宿双飞,不是吗?那她究竟在害怕什么?她不知道不知道
“蔷薇,你会说英文、会弹琴,这些何秀珍都不会,所以,你和她并不是同一个人,你是你,你是我的爱妻朵蔷薇。”夏淮瑾的黑眸蓄满深情,低沉的嗓音真情诚恳。
仰首凝望,他一字一句带着挚情挚爱的言语,打动了她的心,即使未有任何证明,此刻,她已经相信他所说的,她是朵蔷薇不是何秀珍。
她深爱过他,这点,无庸置疑,因为缩在他怀中,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蔷薇,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低哑的嗓音带着压抑多日的痛苦。
四目交接,黑眸中的深情倾泄而下,涌入她眼里,窜流心间,勾舞沉殿在心底深处,那股沉寂一段时日的火热
当他低首,唇上火热的温度一靠近,她的水眸情不自禁罩上一层慵懒迷蒙,很自然的踮起脚尖,迎接他火热的唇——
微肩红唇一贴上,夏淮瑾仿佛受到鼓舞般,压抑在内心多目的情感,一古脑地涌出,他紧拥着她,热切的吻她,火热舌尖探入她嘴里,探索那想念多时的粉舌,两舌缠绕,他忘情的抚摸她曼妙的矫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燥热,想紧贴他精壮身躯,寻求慰借的感觉无比强烈
两人吻得忘我,他的大手从衣摆伸入,探向她雪白双峰,温柔地抚揉,她逸出的轻柔呻吟在他耳畔回荡,新婚的火热甜蜜即将重现,但此时屋外却突然传来——
“是叔叔的车,叔叔来了!”
小可兴奋的童音传入,何秀珍整个人突然僵住,察觉自己和他正在做“违背妇德”的事,他的手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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