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只有抓起一床被子裹在身上,冲出屋里,却见欧阳能和欧阳干低眉垂首地站在外间,气得冲他们恨恨地瞪了两眼,向外面跑去。
“二公子,外面冷。”欧阳正在门口外拦着他。
“你们……你们全部合起来欺负我……”欧阳真裹着被子哇哇大哭。
黑暗中欧阳庆披着毛皮衣,眼角溢出一滴泪。
弟弟还是那样,面对女色不动心。
“大公子,别这样对二公子。我看着二公子这委曲的样子,真可怜。”小蝶为二公子心疼得很,上好好一个纯净的二公子,大公子非要把他变成跟自己一样的人。
欧阳庆叹息道:“娇娘虽不是天上最美的女人,可是却是天下最能令男人动心的女人,别说是个男人,就是道行深的道人面对娇娘,也未必把持得住。何况娇娘极懂男女之道。可我弟弟却是不谙此事的,真让我怀疑弟弟是不是有毛病。”
小蝶道:“我不信二公子有毛病。”
“唉,我想让他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只有他明白了男女间的奥妙,才不会死心眼地只喜欢那可怕的面儿姑娘。”
“大公子就顺其自然吧。面儿姑娘并不可怕,她不过是喜欢研究药,又会隐术。我看二公子喜欢面儿姑娘,就是喜欢她的特别。你看这天下,哪个姑娘象面儿这样?若是面儿跟别的女子一般,恐怕二公子还不喜欢她呢。”小蝶谆谆善诱。
欧阳庆揽着她纤柔的腰,把她裹进皮毛大衣里,香了香她的嘴角,“你看我天天抱你,天天都会想你。可我弟弟……唉。也许你说得对。”
“放过二公子吧。听他哭得多伤心。”
欧阳庆揽着小蝶走出黑暗,从曲廊上走到承风楼的正房大门,向欧阳正挥挥手,“把二公子屋里打扫干净,让他睛个清净的觉吧。”
欧阳能和欧阳干听到大公子的吩咐,一个扶着二公子,一个跑进里屋收拾,另有两个汉子进去用一床被子包着娇娘抬出来。
“那娇娘怎么办?”欧阳正谄笑地看着欧阳庆。
“送我屋里去。”欧阳庆搂着小蝶,春情上来,受伤以后,他戒了许多天女色,此时有些欲火难耐。
小蝶挣脱他的怀抱,淡淡地道:“奴婢先回去给你收拾床吧。”
欧阳庆一把拉着她,“你不必干那些事,就好好陪着我吧。”
小蝶懒懒地打个哈欠,指了指腰上的缠的一条红绳。
欧阳家的丫环跟宫中的宫女一般,个个美貌,不仅要干活,还得随时准备着被主子享用,所以有个规矩,但凡来癸水的丫环必须在腰间系红绳,免得让主子犯了邪事。
欧阳庆一怔,原来小蝶癸水来了,连忙心疼道,“你回去休息吧。”
“奴婢先去安排好。”
承德楼卧室里。娇娘已经被摆好在宽大的床上,伺候好欧阳庆。小蝶回到隔壁的屋里,两个丫环去了外面的暖阁,今晚她们得当值。
没一会,里屋传来娇娘痛苦的尖叫。丫环们早习惯了这样的事。
小蝶在隔壁屋里隐隐听到娇娘的叫声,躺在床上,闭上双目,泪水轻轻滑落。所幸,如今欧阳庆待他不薄,再不必象以前那样,跟几个丫环一起睡在他的床上伺候着。
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明知道大公子身份高贵,身强如牛,当他*发作时,他的床上从来都不只一个丫环。
可是小蝶心里还是很难受。
连姨娘都不想当,自己到底难受什么呢?
小蝶擦去泪水,吹了灯,用被子捂着头,隔壁隐隐传来欧阳庆放纵的声音,还有娇娘那痛苦忍受的呻吟。
不知道为什么,小蝶心中升起个古怪的愿望,如果欧阳家倒了,欧阳庆就不会有这么多女人,那些女人是不是会一个个都离开他,而他是不是会跟二公子一样变得纯情一些?
欧阳真这晚睡得不好,因为先前被个一丝不挂的娇娘侵犯。他知道这是大哥给他安排的,这样的事,大哥不只做过一次。
以前他生过气后,大哥会令人撤开那些女人,只要没有那些女人,他很快就能平静。
可是今晚,眼前莫名其妙地老有女人雪白的胸在眼前闪。
我这是怎么了?
欧阳真痛苦的翻几下身,觉得血液沸腾,体内有个什么东西燥动不安,这莫非就是书上说的——*?
欧阳真打个颤,觉得自己很恶心。用被子蒙着头,命令自己睡觉。可是怎么都睡不着。
柳下惠坐怀尚且不乱,我怎么能如此没有定力?要是让面儿知道我这样子……
想到面儿,欧阳真背上发寒,立即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