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一向记得很清楚。”
——摘星子从来没有告诉过阿紫,在那么多欢愉纵情后的漫漫长夜里,阿紫心满意足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他却饱受*煎熬,迟迟难以入眠。他从来不敢主动求欢,因为怕阿紫笑话他,提出更苛刻无礼的要求,也怕她义正言辞地拿她尚且年幼做推托之语。而他,正值血气方刚的鼎盛之年。
在那么多漫漫长夜里,阿紫偶尔会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梦话,他下意识地将这些话记住,想不到此时便派上了用场。
阿紫看着这样的美人一脸凄楚之色,风姿堪怜,忍不住便有了几分心痛之意。当下心中盘算,摘星子武学天分很高,内功不错,聪明机智,忠心耿耿,更重要的是,容貌床技都让人很满意,便迟疑着点头道:“好。在这个世界,从此我便只和你一人好。”
她想了想,慌忙又补充了一句:“在你死之前。当然,我若先死了,自然不会拦着你找第二春。”
“好,”摘星子咬牙说道,“在我死之前,你死之前,我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
“成交。”阿紫点头,然后一脸期待地望着摘星子。
摘星子笑了,他走过去,抱住了她,他抱得很紧,以至于阿紫马上察觉了他的异常。
“喂,你顶到我了。”阿紫大声说道。
这样的动静,隔壁若是留心,自然能够察觉。但是摘星子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凑到阿紫耳边说道:“是娘子你说的。的确,这样的环境更能令人血脉贲张,情.欲大盛。”
阿紫一面用手摸着他下面,喃喃说道:“这么大,这么硬,已经忍了很久了吧?嗯,你难道就不怕憋坏了?你果然心肠坏透了,为了骗取我的承诺,竟然对自己也这么狠。”
“娘子,和你相处,忍耐自是基本功。”摘星子低声说道。两个人的配合极其和谐默契,不多时,那张雕花大床便发出动听的声响。
突然之间,房门被人敲响。阿紫的动作一缓,摘星子更是身体一僵。
“你早泄了……”阿紫极其悲愤地望着他,摘星子慌得用嘴唇堵住她的口,生怕她再发出声音。
“摘星掌门,尚未歇息吧。我母女二人感念掌门千里护送阿紫之恩,特做了点酒菜,给掌门当宵夜。”阮星竹隔着门板说道。
“别出声,让你娘知道你在这里就糟糕了。”摘星子低声朝着阿紫耳语,见她一脸懵懂地点了点头,方将阿紫藏好,披衣而起,打开房门和阮星竹寒暄应酬。
摘星子、阮星竹、阿朱都是智计过人的人物,水来土掩,兵来将挡。阮星竹母女面带微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直逼摘星子要害,摘星子也以言词遮掩,粉饰太平,将明摆着的事情描补得滴水不漏。
阮星竹母女毕竟忌惮摘星子武功高绝,不敢翻脸,强行索回阿紫,怏怏铩羽而归。摘星子明知她们已看破他和阿紫情.事,误会已深,却苦于无法辩驳。
阿紫被人打扰了兴致,好生不快。摘星子便低声哄她,好容易阿紫又有了些反应,摘星子却陡升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阿紫也很不满意他的进度,一面把玩,一面抱怨道:“怎么还这么软?你该不是受人惊吓,从此ED了吧?先说好,ED的男人,我可是不要的。你可不能怪我无情无义!”
阿紫说话虽然是玩笑的语气,但是摘星子背上却陡然升起凉意。此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一向胆大妄为,自然不至受人惊吓,便从此不举。只怕是,只怕是他练化功*的缘故……
——星宿老怪丁春秋曾经阴测测地对摘星子说:“一练此功,便是把自己做成了一个毒人,再也近不得女色,否则必定爆体而亡。”
摘星子自负聪明绝顶,对此事嗤之以鼻。他初练此功,未觉有异常。然而,随着体内毒素的日积月累,他终于明白了丁春秋话里的不尽不实之意。
练了化功*,并非一近女色便爆体而亡,而是,而是会不举!
想丁春秋自负星宿老仙,英明神武,事关男人尊严,他怎肯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说出口?只能换了一个说法了!
几乎在一瞬间,摘星子便明白了前因后果,心头雪亮,只是,望着阿紫仍然一脸期待和鼓励的神情,他实在无法将真相说出。
“你……你干什么?你脸上的神情,怎么这么陌生?”阿紫见摘星子穿衣而起,有意无意间和自己保持距离,终于有些惶恐,忍不住问道。
“你实在太过风流好色,世间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摘星子面沉如水,一字一顿,对阿紫如此说道,“我给你三年时间。三年之内,若是用心专情,我自会上门迎娶,你若不改过自新,你我……从此便一刀两断!”
摘星子拉开房门,奔了出去,他看都不看阿紫一眼,只是动用无上轻功,在小镜湖的竹林间飞掠而过,任谁也看不出他几乎是在落荒而逃。
阿紫反应略慢,穿好衣服起来追时,早已看不见人影,这才知道摘星子是动了真怒,一时之间,无限伤感,放声大哭起来。
阮星竹和阿朱闻讯赶来。阿紫伏在她们怀里大哭:“摘星子……他……他骗了我的……内力……他……他不要我了!”
阮星竹见女儿如此难过,心中酸楚,却安抚道:“乖女儿,别怕,咱们去大理,找你父亲做主。你莫哭,等到了大理,我便求你父亲,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你身份尊贵,武功容貌皆是一等一的,还怕嫁不出去?咱们从头来过便是。”
阿紫含泪说道:“我……我不哭……哪个姑娘年轻时候,没上过……上过个把人渣?我……我还可以去找……找段誉……还有……有小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