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光明使者及几位法王都伺候得服服帖帖?”
……
陈友谅却嫌料还不够,大声逼问武青婴道:“你为何说他们无媒苟合,难道你亲见了?”
“是!我是亲眼所见了!”武青婴大声说道,“那个时候,师兄突然开始对我冷淡,变着法子找理由往外跑,但无论他编什么理由,最后总是出现在红梅山庄。我心中好生难过,想问师兄为什么不理我,却苦于找不到机会问,只得自己偷偷跑到红梅山庄,想私下里问个清楚,结果,却让我看见,师兄在深夜之中偷偷进了朱九真的闺房,几个时辰后才出来,她的贴身丫鬟小凤还为他们把风呢!”
陈友谅道:“你可知,朱九真现下是明教教主,又是张少侠的未婚妻子,容不得你半点诋毁。你可敢发毒誓,证明你所言非虚?”
武青婴是早被陈友谅恐吓加哄骗,事先说好了的,此时更不怯场,大声叫道:“我发誓我说的句句是实情,若有虚假,愿死于万箭之下,化身肉泥,亦无怨言。”
许多武林中人原本就是喜欢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此时便高声叫道:“小娘子既然敢发下如此毒誓,想必所言非虚!”
明教中人此时便更是挂不住面子,杨逍率先问朱长龄道:“朱老爷子,您是教主的父亲,也是卫璧的舅父,你且说说,方才小娘子讲的,可是实情?”
朱长龄心中发虚,却知道不能在此时露怯,大声说道:“简直是荒谬之至。真真是我独生女儿,从小爱护若掌上明珠,红梅山庄亦处处门禁森严,即便是我外甥,又岂能进入深宅之中!武青婴,老夫昔日待你不薄,你却因为卫璧拒绝你,因爱生恨,连带着真儿一起被编排,可知苍天有眼,你看他饶过谁去?”
杨逍见朱长龄坚持,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头道:“我也想着断然不至如此,应是有人刻意编排。不然,白眉鹰王那边可就不好收场了。天鹰教手段狠辣,为了嫡亲的外孙,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了。万幸只是有人诋毁。”一席话说得朱长龄越发心中发虚。
陈友谅笑道:“我早闻红梅山庄朱长龄足智多谋,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既如此,我便邀请天下英雄一同前往,看看你女儿和你外甥做成的好事!”一面说,一面真个命丐帮弟子在前开道,一路往深宅之中走去。
众人跟随陈友谅向前,只见一路之上,戒备森严,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树枝上地面之上各种色彩斑斓的大蛇小蛇游走不定,有的还嘶嘶吐着蛇信,若非有相随丐帮弟子驱赶卫护,许多人还真不敢深入其中。
终于,陈友谅突然停住了脚步。众人抬头看时,只见一座高大的屋子,足足有三间大小,被足有上万条蛇围住,连窗户之上,也被蛇密密麻麻地爬满。
陈友谅因笑道:“久闻明教教主朱九真神功盖世,但女子都惧怕蛇,非这样,我实在怕她就此脱身,好叫诸位看不到这场好戏。诸位请想,她和她表哥卫璧在此间幽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的英俊潇洒,女的娇艳美丽,两人都正值妙龄,七天七夜之间,朝夕相对,若是不发生点什么,倒是一件奇闻了。”
众人皆拊掌大笑道:“正是!正是!说不定孩子都有了!朱老英雄再过几个月都可抱上外孙了!”
众人都抱定了看热闹的心态,唯独明教中人个个脸色铁青。他们也不是笨蛋,知道丐帮既然大费周章,叫他们来此处,自然不会是自摆乌龙,只要朱九真和卫璧共处一室,她便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头一桩,她如何能解释清楚,为何不和未婚夫张无忌在一起,却偏偏和卫璧在这么偏僻的一座庄园深宅之中?
杨逍脸色阴沉,盯住朱长龄上下打量。朱长龄再厚的脸皮也掌不住,喃喃说道:“唉,这都是命啊!天算万算,棋差一招!”
陈友谅心中得意,一个手势,丐帮众弟子齐齐嘬唇出声,那些蛇便如潮水般瞬间褪了个干净。紧接着,陈友谅再一个手势,便有人上前将房门、窗户齐齐打开。众人举目看时,果然见一个年轻美貌少女扶着脸色苍白的卫璧坐在窗前,两人形容颇为亲密。
“哈哈哈!明教男盗女娼,证据确凿!”丐帮之中便有人起哄道。
正在这时,远处突然传了极清亮动听的女子声音:“大胆!何人在诋毁我明教?”人未至,嗖嗖两块石头发出,先前嘲笑明教的丐帮弟子被打了个正着,咽喉洞穿,死在当场。
“是真姊!是真姊!”张无忌喜道。
紧接着,场中便出现一人,花容雪肤,美得惊人,正是明教教主朱九真,只见她手中倒提着武青婴,却仍然身姿曼妙,在半空中飘然掠过,显是轻功高妙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