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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呀!”曼蝶颤抖着。
华书颀抿唇一笑“胡说。下午我是故意吓你才那么说的,这世上哪真的有鬼怪。”
“你不相信我?”她的脸离开他的胸“我真的看见了。”
华书颀又是一笑“你一定是人老眼花了。”
曼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分的退离他身边,而华书颀却是愈笑愈诡谲,教她摸不清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华书颀不怀好意的伸手,深具挑逗的勾起她的下巴,凑在她面前温柔戏谑道:
“如果你真的害怕,我不介意你靠在我怀里睡一晚上,嗯?”
曼蝶心中起了无名火。
没想到这华书颀是披着羊皮的狼,表面看上去是个正人君子,实质上却是个龌龊又下流,连这种七老八十的老太婆都调戏,实在一点格调也没有!
曼蝶心中气极,却故作娇羞状“嗯难得你不嫌弃我是个老太婆?”
华书颀索性将她一把搂进怀里,眸中轻佻的眼神教曼蝶想一刀杀死他。他轻掀唇角笑得坏死了,一对乌黑的眸子肆无忌惮的盯住她的胸部。
“虽然你的年纪是大了些,但风韵独存,加上这惹火的身材。”他的手轻掐一下她的腰间,使得曼蝶差点跳起来“跟我那个既泼辣,身材又像洗衣板的未婚妻比起来,可就耐人寻味多了。”
他不只没格调,根本低级到了家!
曼蝶僵硬的浅笑,眸中的怒焰足以将他烧死。
“照你这么说,你那个未婚妻根本一无是处喽?”她笑问,却在心中暗暗发誓,如果他敢再说一句她的不好,她一口咬下他的耳朵!
不管你信不信,但她绝对说得到做得到。
华书颀更加搂紧她,挑高眉毛笑了笑,表情高深莫测。
“她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她可以像只母猪似的,替我生下一窝的小孩。”语毕,定眼瞧着她的反应。
母猪?曼蝶的胸腔逐渐高低起伏,一对腮帮涨得脸上的易容差点龟裂。
她真不敢相信华书颀原来只是把她当成一部用来生产的机器?这对她是何等的侮辱与藐视,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曼蝶咬住下唇,朝他挥臂,想赏他一记耳光,不料她的手臂在到达目标之前被华书颀截了去。
华书颀早料到她会出此动作,因此早预防着没让她得逞。
他故作惊讶与错愕地道:“老人家,您为何如此生气?”
“我我替你的未婚妻叫屈。”曼蝶怒道,目光闪得远远的。
“唔”华书颀俊逸的挑眉,轻笑着拧她的鼻尖“没想到你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如果——你的年纪不是那么大的话,我一定会娶你,真的。”
看来他是非得把曼蝶气死不可!
曼蝶岂止双眸喷火而已,简直气得头上冒烟,气得快要断气!
不过她真的还满能忍的,居然还能抿唇浅笑,露出难得抚媚的柔态“既然你那么中意我,是不是该表示一下呢?嗯?”指尖挑逗的抚过他那两片红润光滑的唇。
华书颀颤了一下,一颗心又卜卜的跳起来。
今天是他和曼蝶的大喜之日,若不是曼蝶布下这遭人绑架的一局,现在这个时间他们应该是在享受新婚之夜的恩爱与缠绵!
他静静的凝睇她的眼,她眸中的挑逗让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所有的浓情蜜意皆在他的眸中展露无遗。
曼蝶怔了一下,一时被他的款款柔情所迷惑,因此浑然忘我晕醉的跌进他的温柔乡里。
华书颀的唇缓缓的凑上她如蜜桃的甜唇,吸汲着她嘴里的蜜汁。
该死!曼蝶泼辣的咬了他一口,若不是他灵活的舌及时抽回,这会儿恐怕已掉落在地,虽然大祸躲过,他的下唇仍免不了被咬了一处伤口。此刻正流着大红鲜血呢!
曼蝶冷笑着瞅着他,嗤着牙道:“小兄弟,请牢记‘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你敢背叛你的未婚妻且在背后恶言中伤,这已经是罪不可赦了,没想到你连我这个老太婆也要调戏非礼,简直是个衣冠禽兽!”
华书颀舔去下唇的鲜血,他很高兴曼蝶的反应,因为这这代表着她对他的在意,于是忍俊不住的轻笑出声。
曼蝶愣住、错愕了!她那么狠的咬了他一口,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她敢说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个疯子就是个被虐待狂!
糟了!她向后退一步,一颗心恐惧得揪紧。这个疯子万一真的想非礼她,在这漆黑的夜里她恐怕无处可逃,尤其在这个了无人烟的荒山之上!天啊!自己当初怎么会选上乌贼山?如果选在飞鹅山,现在不就什么事也没有!
她真的怕死了!
华书颀见她满脸恐惧之色,且额上冷汗涔涔,于是感到一阵心慌,他可不想真的把她吓坏了。因此迈步向前想作解释,不料口尚未开,曼蝶揪着自己的衣襟大叫起来:
“不要过来,你这个病态色魔,如果你敢再上前一步,我立刻一头撞死。”
她真的会这么做,他相信。于是退了一步,懊恼的纠着眉心。
“天啊!我刚刚到底演得多吓人,你居然怕成这样?”叹了口气,语气温柔得像沉浸在夜里的湖水“我真不敢相信自己会把你吓成这样,我单刀赴会,将生死置之度外,就是为了要救你啊!我想爱的小妻子曼蝶姑娘,可你却跟我开了这么大的玩笑,于心何忍?”
曼蝶放松的眨了眨眼“你知道我是曼蝶?”
华书颀撇唇一笑“难道你真的以为你的未婚夫是个大色魔,会低级、卑鄙、下流、无耻到去非礼一个老太婆?这未免太没格、太没眼光了吧?”
曼蝶嘟起唇,娇嫩的气道:“可你说我的身材像洗衣板,说我泼辣,还”
华书颀急忙上前拥住她,用力的亲她的朱唇“你不知道自己生起气来的样子有多迷人?”
“我”
华书颀又在她的唇上连续亲了好几下,食指轻点她可爱的鼻尖。“你喔!鳖计多端,真是整死人不偿命!还伺候本少帮主喝马尿呢!还是匹尿道有毛病的马尿出来的!我真该抓你起来痛打一顿**的。”
说起那杯马尿,曼蝶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气微喘的“那不是马尿,是”
“是什么东西?”挑眉,曼蝶已笑得向后仰“瞧你笑成这副德行,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好东西。”装腔作势的掐住她的脖子“是什么东西快从实招来。”
“是是飞鹅山上的——鸭尿,哈”曼蝶笑翻了。
“鸭尿?”华书颀将脸凑近她“那只鸭子不会也”滑稽的扭动右眉“得了尿道方面的毛病吧?”
“哈”曼蝶笑倒在华书颀怀中。
华书颀抿着唇笑,颔首抚着娇柔的倚在他怀中的曼蝶的肩,心中对这变幻莫测的未婚妻,终于有了一丝踏实感,但这是否代表着接下来不会再有奇怪的事发生?他无法肯定。
“对了!我一直想不透你是如何从轿中溜走的?”
曼蝶又笑了起来“傻瓜!当然是地遁!”
“地遁?”这使他更纳闷“你何时学会了这门功夫?”
曼蝶噗哧一笑“笨蛋!是挖地道。”
“唔”他还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