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后,则对第一代领袖毛泽东的一些政策及思想进行修正,由此形成了理论。
其中包括改革开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等理论,并明确中国“处在并将长期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明白了吗?看懂了吗?
大家还是老老实实过好社会主义吧!
接连几天,梦云都被一种莫名的“低落”情绪左右着。
整个人无精打采,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到学校不想动、不想说话、不想思考,只是缩在座位上,大脑静止不动。
星期五一大早,小宁就兴奋地冲过来低声问“明天下午你有空吗?我们还一起去看录像吧!”
“你在想什么那?到底有空没有?”见梦云没有反应她用力推她一把。
“你刚才说什么?”梦云惊醒过来问她。
“这几天你怎么啦?总是心不在焉的。我问你明天下午有空没有?我们还一起看录像!”小宁气呼呼一字一句地重复着问过的话。
“好啊!我有时间的,明天去哪个录像厅?几点去?”见她要发飙梦云连回答带发问分散她的注意力。
“我去问过高山他们再给你说。”果然听了梦云的回答后,她满意的连蹦带跳往后排跑。
梦云长呼一口气儿,继续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半梦游。
这些天菲儿早习惯她的无人状态,上课时很少打扰她,给了她足够的安静,无聊时就转过头找红艳解闷。
梦云的头枕着两只胳膊,脸对着走廊边的窗户,微微地闭着双眼,让自己停驻在似睡非睡中。
梦云坐在靠墙边的第一排,不太能引起老师的注意整个上午她都无心听讲,只是沉浸在一种半休眠的状态。
木风问候几次,她总是摇头说没事让他不要烦她,张梦语来关心几句,也被她摆手赶走,小宁气得骂她神经病,梦云也不生气。
任凭他们怎么劝,梦云只是要她们别管她,过几天就没事了,恨得小宁直跺脚,拉着张梦语转头就走。
梦云也觉得自己有点喜怒无常,但是她就是忍不住会心烦,不知要怎样化解掉那份淡淡的忧郁。
放学的时候,小宁和她一起去停车处推车,顺便告诉她约好的时间“明天下午两点钟,我们在锦绣录像厅门口见。”
梦云点点头和她一起将自行车推出校园。由于家住的离学校都不算太远,所以她俩有时骑自行车有时不骑,今天是两人头天说好的。
路上小宁滔滔不绝地说着和木风高山他们商量看录像时间的经过,梦云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很快就到了分道扬镳的路口。
互说再见,各自骑车回家。梦云骑的很慢很慢,两边熟悉的街道也一点点地向她的身后缓慢移动。
哪里有饭店,哪里卖小吃,哪里做糕点看着那些经年未变或改变细微的景物,梦云的心里总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愁闷在心里不停的翻腾着。
这些景都没有变多少,人却变了许多。正应了那句“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呀!”最慢的速度也到了家。
把自行车搬上楼。由于小偷太多,丢自行车就跟在学校里丢枝钢笔或丢块橡皮一样,尽管当时买车时都打有钢印,可是丢的多了,有没有钢印都一样,反正丢了就别想再找回来
吃完午饭,梦云躺在床上心里想着睡午觉可是大脑根本毫无睡意。大睁着双眼直直地发愣,心里又是茫然一片。
“我是为什么活着?我活着有什么意义呢?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会有几个人为我流泪,这个世界上又会有多少人记得我的存在呢?”
反复的想着这些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随手拿起放在枕头边的电子表,发现已经快到了上学的时间。
匆匆起床,跟妈妈打招呼后,就安静地压起了马路。
今天晚上没有晚自习,梦云想放学后去学校不远处的公园里转一转透透气。也许心情会好些呢?
因为存车太麻烦,在哪个门口存,还要返回去推,还不如这门进那门出自在,所以她选择徒步上学。
走到离学校一半的时候,旁边传来一个男生的呼叫声“花梦云,你怎么不骑车了?我带你去学校吧!”
顺声看去,原来是以前住隔壁从小就认识的邻居孙小伟。
“好呀!”梦云爽快地答应一声,快步跑过去扶着他的腰跳上自行车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