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你在哪?”电话那头传来温雨桥焦急的声音。
虽然梦云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给他打电话,可是站在路口,看人来人往,车停车走。突然发现自己好孤单,朋友很多,却没有一个能让自己毫无保留诉说心事的人。
有时候,不是不想说,只是她们的烦恼不比自己少,何必再让她们为自己费神。有时候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有很多话说不出来,放在心里会安全点。想说得人没空听,想听得人却不想说,最后只剩下自己在花开花落中细数年华,独品悲伤。
汽车的喇叭声打断她的思绪,坐进车里还在神游。看她这幅模样,温雨桥眉头紧蹙不说话,把车停到半山腰的空地上。
“出了什么事,跟我说说。”摇下车窗柔柔地问。
抽抽搭搭把满肚子委屈讲给他。他的牙齿咬得“格格”响,眼中似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你平时的机灵劲都去哪儿啦?”低声吼她。
“我”本想得到他的安慰,没想到换来他的训斥。“是呀!全怨自己糊涂,明明知道谭总不是好人,还相信他的鬼话,幸亏他没有硬来,否则”不敢再往下想。心里懊恼,眼泪滴落的速度更加快起来。
很少见她梨花带雨,勾起阵阵心疼,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伸出手搂住她,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儿般呢喃“宝贝,不哭。都过去了,没事啦!这件事交给我帮你解决。”
郁闷哭出后,心情变好很多,抬起头看到他肩膀上那一大片水渍,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啦!”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你的眼泪把我的秋衣都能湿透,真是厉害。”他笑嘻嘻挪揄她。
“怎么可能?”想着他棉衣、毛衣那么厚,问完就后悔。
“不相信?你摸摸。”他戏谑的话让她脸上的红霞蔓延至耳根,心如鹿撞默不作声。“逗你那,饿吗?吃饭去。”抽张纸巾递给她。
经他调侃笑闹那点阴霾完全消失,肚子咕咕叫着提意见。“去山下吃吧!我要多吃点。”上次下山吐得天昏地暗,到现在她都心有余悸。
“好。”他应声发动车子。在糊涂馆中鱼香肉丝、京酱肉丝、醋溜土豆丝,卖力地啃完三丝,又喝上大半碗加糖的糊涂,才打着饱嗝起身。
“你那么爱吃酸,却生个女孩儿;你那么爱吃糖,却没有虫牙;你那么能吃饭,却不见长肉;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女人。”刚坐车上他便笑她。
“帅哥,没看出来,你很了解我嘛,姐就这几样优点,你咋全知道呢?再深度挖掘看有木有别的。呵呵”流里流气去搭他的肩膀,挑他的下巴。
“坐好,别闹,让人看到不好。”用手拍开她的胳膊,一本正经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眼望窗外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他侧过头问。
“我说温主任是个大好人。呵呵”他撇撇嘴,满脸的不相信,心里早已乐开花。如果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你,我愿伴你走天涯。可惜
温雨桥解决问题的方式很简单,就是把她调到个新部门工作。梦云在这里每天无所事事,闲得玩电脑都没意思。便继续和佳惠她们唱歌、玩麻将打发时间。
妞妞九月份该上小学,由于户口不在片区内,梦云颇费一番功夫才让她进到自己和木风满意的的学校。每天接送她上下学,听她讲述班级里发生的新鲜事,感受她的喜怒哀乐,梦云对这样的日子很知足。
婆婆和小雨的思想没人能懂,但两人的执着梦云再次领教。这回婆婆动用所有的亲朋好友来给木风做工作,小雨叫嚣着说房子也有她的份,让他们三口去外面租房住。木风的情绪再次失控,每天跟她们吵的不可开交,梦云和妞妞都讨厌呆在家里。
经过无数次的唇枪舌战差点引伸为肉搏,木风的精神疲惫不堪,处于崩溃的边缘。他常常把无处宣泄的怨气强加到她们 母女身上,让梦云和妞妞倍受折磨。
“木风,你跟妈说妞妞上学在这里住接送方便,让她和小雨搬走,我们给钱补偿。”这样的生活梦云不能再过。
“不给,这房子是我爸的,我有居住权,何况我爸生前说过这房子将来是我的,凭什么给她俩钱?”木风有点魔障。
“妞妞越来越大,你确定在这样的环境里她能够健康成长吗?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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