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温雨桥直言。
“不会吧!为什么?”不敢相信向来温文尔雅的他会如此暴力。
“她和王尚武一起,还常来纠缠我,我讨厌这样的女人。上次在江边,她叽叽歪歪,我一烦就拉着她往江里推。把她吓得不轻,从那以后她见我都规规矩矩。”他讲的极简单,梦云却听得明明白白。
“没看出来,你的魅力挺大的。”有点酸酸的。
“宝贝,你吃醋了?呵呵”他一脸惊喜问。
“我现在不吃醋,只喝酱油。”不肯承认。
“你说,你对我是真心的吗?”对他表示怀疑。
“你说呢?”他扬起嘴角带着邪邪地笑看她。
“不说拉倒。”背过身不理他。
他将她用力翻转面对自己,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认真道“这里面永远有个你。”
两个对视的人,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不知是谁先引诱的谁?不一会儿就变成重叠且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要怎么忘记你?”她在心里说。
“我要怎么不想你?”他在心里念。
这一夜,他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体里驰骋,梦云咬牙坚持,一次次被他带上云端如果不是清醒时浑身的酸痛感,一切像做梦般虚幻。
你是我三生石畔,千年又千年的渴望。酝酿几度光年而不熄,只为今生短暂的温存,便将我绵绵的情意,呜咽成数季绚烂的流光。
“你终于睡醒啦!”一睁眼就看见他满脸的笑容。
“我睡了很久吗?”懵懂地问他。
“也没多久,我只是怕你错过吃午饭。”他的笑意渐浓。看手机十点半,第一次这么晚起床,让她颇感不适。昨夜的疯狂画面在脑中回放,使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她低眉垂目,娇憨可爱的俊俏模样,和伸懒腰时,不经意间的半隐半露,看得他兴致大起。扑过来又是一番揉捏、征伐,弄得她青光乍泄、喘息连连。
“你再这样,我还怎么走?”她在他身下辗转嘤咛。
“真希望你不要走。”他再次发力,她顿时溃不成军
排队在火车站的自动取票机上取完票,他陪她坐在候车室内等车。听到列车进站,拒绝他上站台,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给她个深情的拥抱,然后转身离开她的视线,躲在拐角处偷偷望她。
她眼中流露出的不舍,让他的心一阵刺痛。只到她的身影随着人流消失在检票口,他才失魂落魄地开车离去。“也许今晚该大醉一场,否则怎么能放下这漫漫长夜中的思念。”对自己讲。
躺在卧铺上,梦云的心空荡荡没有着落。拿出手机打给木风讲火车到站的时间,发短信
给温雨桥“各自安好,雨过天晴。”
此夏,离殇。此情,难忘。那只拂过我长发的手,那双为我离去而彷徨的眼狼狈逃亡,远离这不该发生的地老天荒。从此劳燕分飞皆过客,错把相思寄。
晚上点多,梦云在出站口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小人,抱着她坐在木风电动车后回家。看到桌上丰盛的晚餐,她为自己的决定释怀。
婚姻在别人眼里的好坏都只是错觉,只有身临其境才能解中滋味!爱情的激情褪尽后,留下的唯有责任和亲情。
第二天一如既往去上班。随口找个理由,便没人再提她多日不上班的话题。接着无聊地上下班,周末约朋友带孩子们玩耍。什么都没变,只是梦云的心遗失在那个细雨霁霁的雨天,不知要怎样收回。
公司再次改革,编制新岗位重新竞聘上岗。其实大家心知肚明,那只不过是走个过场,重要得看领导喜欢什么人,想用什么人。一朝天子一朝臣,是自古不变的规矩。
谭总虚情假意劝梦云找欧阳天说奉承话,暗示她要多请客、多上货。还说自己非常想帮她,就是做不了主。梦云对他惺惺作态的假好心当没听懂。一边感谢他的关爱,一边心里十分清楚有他和欧阳天当权自己必定下岗无疑。
欧阳天主动找她,让梦云纳闷。嫌扯几句,原来想让她揭发谭总一些腐败贪污问题,好让欧阳天落井下石,给他狠狠地打击。
虽然对谭总厌恶,但是梦云不愿参与领导间的夺权斗争中。婉转说明后,欧阳天恼羞成怒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替人背黑锅吧!”
梦云不出意料被调往分公司。报到第一天,听说让自己当工人还要上小班。她义愤填膺,找个借口拂袖而去。跟欧阳天说办内休回家,从此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十几年的工作生涯也一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