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忽而从他身后伸出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另一只手从他后背插了进去,鲜血飞溅。矮他许多的男人没有看他,暗金色的眸闪烁着嗜血、蔑视的光芒,那沙哑的语调,仿若疯狂的死神,让人恐惧:“别对我说谎呢,我可不是那白痴。”
他常年刑讯,早就学会察言观色,人体肌肉的碰撞,表情的虚实还有声音中细微的变化与异色,他全部都能看出来。他的观察力其实一点都不比库洛洛低,只是在团长面前,觉得没必要所以一向很少说话。
面对这场面,饶是玛薇娅也愣了一下,收回小刀沉默地看着那人脸上的痛苦和苍白。
飞坦后退一步,刑讯方面他一向有分寸,位置把握地很好,这伤其实并不重,只是很痛。后背上的手抽出后,那人已痛地双脚发软跪在了地面上,念力的消耗和极度的痛楚让他几乎要晕倒过去。
“说。”收回的左手改为手刃停在了他的脖间,“怎样打开电脑。”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嗜血。
男人的右手曲起趴在病床上,咬牙切齿明显痛的很:“你……休想知道!”
“呵。”倔强的语调反而让飞坦发笑,捏起他的手,飞坦可以说是很温柔地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他的指甲,然后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
“啊……”他刚要叫,却被玛薇娅反射条件地一把操起枕头,用枕头的一角塞进了他嘴里防止被其他人听到。
飞坦笑了,语气像是愉悦又像是讽刺:“反应倒挺快的你。”明显是在说玛薇娅。
后者耸耸肩:“因为猜到了嘛。”飞坦习惯用刑讯来逼问,所以在看到他决定自己动手的时候,她已经抓住了枕头随时准备了。
惨叫的声音即使被枕头挡住了大部分仍有几声泄出,极致的痛苦,仿佛临近死亡,绝望中的嘶吼。玛薇娅看着一片片落在地上的指甲,滚烫的血染红了床单,她却忽地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
身后,飞坦尖锐的指甲刺入了后背上极痛的部位:“不忍心么,既然留在了旅团就把你那无用的良知丢掉,不然总有一天老子把你拆成几块烧了。”碍眼的东西!
玛薇娅沉默了一会儿,乖巧地坐下理了理裙子,却仍旧不肯回头:“我……只是不敢看到。”
金眸染上了煞气和残暴,一把扯掉男人口中的枕头,逼近几分问道:“现在想说了吗?”
不过这人倒有骨气:“你……休……想,知道!”
“哼。”
“飞坦。”在他又要动手之际,玛薇娅突然回过了头,轻柔地说道,“请让我再跟这位先生谈谈,可以吗?”改变的语气,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对策。
“你有资格命令我么?”
“你有资格命令我么!”说着,已经生扯下了一块肉,“别以为你是侠客的东西老子就不敢动你!”
你到底是怎样听出“命令”这个词儿的?玛薇娅无奈:“我只是想请你先等一下,若我还是无法说服这位先生……到时候再看看吧。”
飞坦想了一下,或许是好奇她到底想干嘛,呲了一声就后退了几步站着。
那男人还在挣扎:“算了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的。”
玛薇娅转过身调整姿势坐好:“请问先生叫什么名字?”没等他叫出声,她又加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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