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9名蜘蛛呆在基地里安静的等待团长的回归,等来的却是独自一人的派克诺妲,芬克斯按着手背自然是想冲上去揍派克诺妲一拳,他打人可是跟飞坦一样从来都男女不计、不把女人当女人的。哪知派克诺妲却仅仅是淡定地将子弹放入了手枪之中,枪口对准了正中央的信长:“你们愿意相信我……接受这个子弹吗?”
荣耀和背叛,她两个都不选……也两个都选。
她无法放着团长的性命不管,也无法将自己的伙伴陷入危险之中。西索已经撕下了他的假面具离开了旅团,她也知道了锁链手的部分能力,现在只需要将她的记忆、将她感情投给对面的伙伴们,就可以阻止他们的争吵,阻止下一个人的死亡。
她最重要的、出生入死的伙伴……
她想守护他们,守着旅团,即便……用她的生命作为代价。
“派克诺妲!你果然……”
“芬克斯!”信长喝止了想要动手的芬克斯,语气有些低沉地说道,“相信她……她是派克啊……”
“谢谢……”悲伤却欣慰的微笑从派克诺妲的脸上绽开,然而没等她发出第一发子弹,白金色的念刃忽而从黑暗的角落出现直接将毫无防备的派克诺妲的手臂切断。
“派克……”
在蜘蛛们的呼叫声中,派克诺妲讶异地瞪着自己持枪的手连同手枪一起掉落在地,鲜血溅了一地。她的嘴唇颤了颤,傻傻地转过了头迟疑地唤道:“英……姐姐?”
“我就知道你还会这样。”黑暗的角落,英撤去了“绝”走在了光线之下,平静地望着她。
不认识英的自然是摆出警惕的姿势,认识她的却也开始摸自己的武器,信长更是一下子就将手放在了刀柄上:“英,你这家伙……突然间出现又想做什么!”
英侧过眸望向他,没回答。
“回答我!”
“信长!”玛奇走上前几步挡在了信长的面前,脸色有些非常细微的犹豫,“先等等。”
“等个屁!”信长忍不住叫喊了起来,“这家伙都消失多少年了!现在以这种方式出现又算什么!”
“‘对准你的攻击和伤害伙伴的人,你可选择信或不信。’信长你的占卜诗是这样写的吧。”小滴扶了扶眼镜,平静地回望英说道,“如果她是来杀人的,刚才瞄准的就应该是派克诺妲的心脏了。”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信长想要反驳,却找不出话来。
旁边,芬克斯更觉疑惑:“怎么回事,是信长你们的熟人吗?”
“玛奇,先把派克诺妲的断肢缝上吧。”说着,英转移视线望向了阴沉着脸、仍旧杀气腾腾的飞坦,“派克诺妲一旦说出酷拉皮卡的信息就会死,我想你们不会想要这种结果。”
闻言,几个跟派克诺妲一起长大的蜘蛛们脸色都变地很难看,望向派克诺妲的表情非但没变好,反而更差了。芬克斯不耐烦地“切”了一声,语气恶劣地说道:“看样子你似乎知道些什么吧,本大爷劝你乖乖全部说出来,不然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信长他们的熟人!照打不误!”
“很遗憾的是,派克诺妲想要传达给你们的、关于酷拉皮卡的能力我也不记得了。”原本印象就不深呢。
“你在开玩笑吗!”
“我像在开玩笑吗?”
“喂!”飞坦踏前了一步,眉头紧蹙,眸中更是仿若翻滚着一种接近杀气的暗涌,“‘玛薇娅’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淡淡地回答道,“当时我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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