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神奇,他练了还不到一个月,内力竟然就会精进得如此之快!
并且他还发现,自己体内这股混合内力,好像在压制类似刚才这种邪火的时候,往往会显得极其有效。
只是任何事情都是会有利有弊的。而这股内力最大的弊端,就是自己每一次练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位姑娘来。而只要一想起那张小脸曾经拂过他的脸庞,他就又会控制不住的出现那种**焚身之感,于是又得停下来运功压制上一番。
这些日子,只要他一有空闲时间,就是像这样不停的练,不停的想,再不停的压,如此循环往复的,已经形成了一个既令他苦恼不已、同时又让他感到有一丝丝甜蜜的习惯使然。
“玄天风云大法”的内力确实非同小可,所以龙锦安的自信自然有他的道理。只是靠运功来压制情欲这种事儿,可不是你一压制下去,身上的反应和痕迹就会立马跟着消失的。他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比如说周大维。
刚才那一幕,他和牛超都是从头看到尾的。只不过牛超就仅仅只是觉得,城墙上有那么多的垛口,他家公子实在不该挤在“秦宇飞”那一处,而且还离得那么的近,落在别人眼里,一不小心就会把断袖之事给坐实的。
周大维听了“秦宇飞”的话后来到龙锦安的身旁,不过,他并没有傻到真的去问主公牙齿的事情。刚才“秦宇飞”的那些小动作,就算有箭垛拦着也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主公他这哪里是牙疼?蛋疼还差不多!
等到听着龙锦安的呼吸已经不那么急促了,周大维才开口说话:“主公,方才探子来报,东、西、北三处城门外,也出现了大批的百姓要求开城门。此事太过怪异,还请主公早作打算才是。”
“嗯,是该做出一些防范才是。”龙锦安说完扫了城楼入口那儿一眼,问道:“郭靖呢,怎么还没到?”
旁边的冯启伦不知龙锦安让人去传郭靖的事情,闻言答道:“启禀主公,郭将军在北门。一个时辰前,末将还与北门众将交换过消息,郭将军正在那里值守。”
听到郭靖并没有在闲逛,龙锦安的心才稍稍佳了一点,不过嘴上却还是嫌弃不已的:“让人传话了还半天不来,磨磨蹭蹭的。”
周大维看着龙锦安那余韵犹存的脸,心说这主儿怎么就这么的不待见那位郭将军呢,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守常,依你之见,如今情势之下,我军该如何应对方为上策?”
“守常”是冯启伦的字,周大维听到龙锦安的提问,也赶紧竖直了耳朵来听着。
“呃……”冯启伦一向是个老成持重之人,所以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启禀主公,末将以为,百姓叫喊并不足惧,我军只要坚守即可。只要秦军不派出士兵攻城,吴州城自然可以安然无恙。”
“坚守也倒不失为一个办法,可是守常哪,你有没有考虑过我军粮草的问题呢?”
“嗯……这个?”冯启伦回答不上来了。
龙锦安也不逼他,能将一门守得稳妥,也就算得上是良将了。各人禀赋不同,总不能强求人人都像吴凯之那样诡计多端吧。
见冯启伦面有难色,龙锦安又出言安慰他:“应对秦军之事先不用着急,待我与大家商议之后再作定夺。守常只要好好守住这南门不失,就是大功一件。”
冯启伦听了如蒙大赦,双手抱拳向龙锦安施了一礼,大声保证道:“但请主公放心,末将定当誓死守住南门,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尔。”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一会儿等郭靖来了,就让他与你一同值守吧。”
“是,主公。”
龙锦安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下:“不是我不放心你,实在是南门太过险要了,不像北门有那么高的城墙。秦王经营吴州多年,自然最清楚南门才是攻城的守选之地,所以更要加强南门的守卫。”
冯启伦赶紧表态:“是,主公。等郭将军来了,末将一定听从郭将军的号令。”他们这些新入帐下的降将,对于主公身边的老人可是一定要毕恭毕敬的,这一点,他历来都做的很好。
可是龙锦安听了却连连摇头:“守常不必如此,一则你与郭靖官阶相同,一则你素来稳重,所以郭靖来了之后,我让他一切听你的就是。”
冯启伦还想再说点什么,抬眼却看到郭靖已经走上城头了,遂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