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烟坐在那里偷笑了好一阵子,喜鹊约摸着王爷快回来了,便带着一众丫鬟退了下去。
“小东西,你笑什么呢?”
他身着一件月白色中衣,衣襟半敞,白皙紧实的肌肤挂着晶莹水珠,勾唇间魔魅入心。
她一骨碌趴在了那里,娇美如花的人儿好似被春雨浇灌了,就那么盈盈欲滴,咯咯笑的乱颤。
见此,他喉结滚动,眸光一热,将手伸了过去。
“我听说我去陪母后那会儿你喝醉了酒,还不准丫鬟去扶。”
她翻身一躲,正好躲开了他那魔掌,坐在角落里睁着水灵澄澈的大眸子望着他,眸中泛着湿漉漉的感觉。
“其实本王没醉。”
“什么?”
“本王若不是装醉,那些人还是没完没了的,见你累了,便想早点回府。”
他伸手扯下锦帘,除尽身上衣物,拉着被子躺在了她身旁。
细嫩韵致的面庞上现出一线羞红,韩非烟咬咬唇,将脸别到了一旁去,将被子隔在两人之间。
“原来你是装醉的,是怕我看见了生气才不让丫鬟扶的吧?”
“不论是醒是醉,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怎么会允许别的女人来沾我的边。”
他素来不曾与什么风花雪月沾边,更不懂什么甜言蜜语,如今字字句句发自肺腑,听得她十分受用。
“我知道的,歇了吧。”
她刚要侧身而躺,却被他揽在了怀中,就那么趴在他的胸膛上。
“以后不许胡思乱想。”
他吻了吻她的眉眼,发现心头的那把火越烧越旺。
“谁胡思乱想了,我要睡了。”
她轻咬着莹润柔嫩的唇瓣,翻身欲逃,却被他抓了回去,犹如网中之鱼。
“一起。”
夜色深沉,他踏着月色乘风破浪,雨落潇潇,哀鸣一片,摇落枝头花瓣片片。
翌日,贺霆一早进了宫,她醒来揉了揉发酸的腰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体力。
“喜鹊你怎么了?”
韩非烟一抬头,见喜鹊大汗,面色惨白如纸,十分痛苦,心里咯噔一下。
“主子,无妨的,只是奴婢的小日子到了而已。”
喜鹊紧抿唇瓣,双手若有若无的捂着小腹,坐立不安。
昨日卫郡主成亲大喜,她也跟着喝了喜酒,却没想到今日就来了月事,比往常要难受许多。
“你回去调息一下,我命人给你熬些汤药送去。”
“主子,奴婢没事的。”
旁人伺候着别说是韩非烟不习惯,她都不放心,忍一忍明儿就会好多了。
“身子要紧,我这没什么事,你先回去躺着,难道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休息,多谢主子。”
喜鹊福了福身,弓着身子退了下去。
韩非烟开了方子,交代丫鬟赶紧抓药去熬,一转眼就到了晌午,可她家王爷还没回来,她心里惦记着便上了街。
街头摩肩接踵,往来行人瞧见这天仙一般的人物纷纷丢了魂儿,一个卖蛇的贩子痴愣间松了手,那毒蛇嘶嘶吐信,正朝着打此而过的韩非烟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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