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起,贵客临门,晁善与垢儿双双迎去。
门外站着一对璧人。男的略显瘦削,但神采奕奕、器宇轩昂,女的害羞-腆,清新娟秀,未曾染上一丝世俗气息。
远小女子就是差点带走他老婆的死神吗?晁盖本能的摇摇头,无法将眼前的小女人和冷酷的死神画上等号。
“哎呀,晁哥哥,你发什么楞?”垢儿用手肘推推身旁看傻了的丈夫。“欢迎,请进。”
晁盖看着自己的妻子拉着那小女子热络的往客厅走去,忍不住问了高立寒一句“兄弟,如此纤弱的女人是死神?”
高立塞深情的看着小花瓣儿的背影。“如假包换。”
“啧啧啧,二十世纪的女人个个不同凡响。”
“哥哥,我好像听到抱怨的声音?”
“你听错了吧?应该是某个男人找不到他思念的女人,从白色屋子里发出来的叹息声吧。”晁善意有所指的调侃。
“不对,好像是某个男人只为了一时难以节制的冲动,害他老婆为了生下他的种,差点一命归阴,守在老婆身边嚎啕大哭的声音。”高立寒不甘示弱的回道。
“那嗡嗡嗡的声音又是什么?”晁善假装眼光朝上,四处望了望。
“什么嗡嗡的声音?”
“自己的女人不追,像个无头苍蝇般四处黏着别人的老婆。”
高立寒发出一阵大笑,两人一起走向客厅。
对此四人而言,在新的一年里,再也没有比拥有彼此的爱更美好的了。
他们闲话家常,计画着到瑞士去滑雪。
高立寒坐在小花瓣儿的身边,占有的环着她的肩。圣诞假期一过,他便急着把她推进教堂结婚,连晁盖夫妇都来不及通知。
这是小花瓣儿第一次与晁盖、垢儿正式见面。
小花瓣儿担任死神太久了,并不擅长与人交际,只是静静的坐在丈夫身边,益发惹人爱怜。
此时,婴儿房内的抗议声响起。
“娃娃起床了。”垢儿起身到房里将小女娃抱了过来。
清澈的大眼、天真无邪的笑容,惹得小花瓣儿把小娃儿从垢儿的手中接过来。
“立寒,娃娃好可爱,但为什么只有两颗牙齿?”
三个人全被小花瓣儿这一问给问住了,要向她解释人类生长的过程,得花好长的一段时间。虽然小花瓣儿算起来至少也近千岁了,但事实上纯真的心仍只有十七,况且又走出生于保守的宋代。
“你喜欢小娃儿吗?咱们自己生一个。”高立寒咬着小花瓣儿的耳垂,戏谑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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