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不过就算我没有任何的证据,殿下也只能选择相信我不是吗?难道殿下愿意用皇孙的性命来赌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好家伙,朱标对于赵长歌又高看了一眼,这家伙在说话方面的确滴水不漏啊,本来朱标想把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可是赵长歌一句话就把主动权抢了过去。
正如赵长歌说的那样,就算朱标再怎么不相信赵长歌的话,可是事关皇孙,他必须要做好准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好吧,事关皇孙的生命,孤的确不敢赌。魏国公只是告诉我雄英会因为天花病逝,孤想知道,宫中的一切都戒备森严,雄英为何会感染天花,如果雄英都感染了,那么孤,甚至是整个皇宫应该会有大量的人感染天花,可是从你的语气中不难猜出,这场天花,似乎只是波及到了雄英,这是为什么?”朱标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赵长歌轻轻的靠在椅背上:“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朱雄英是在宫中得的天花啊。”
朱标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他继续追问道:“那就更加不可能了,雄英从小到大可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若不是在皇宫中得的,那是从哪里?”
“据史书记载,朱雄英跟随太子殿下你一起巡视藩地的时候,途中感染了天花,回宫后没有多久就病逝了。”
朱标沉默了,一旁的徐达很明显的看到朱标的表情在一瞬间露出了恐惧。
现场沉默了很久,朱标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朝着赵长歌深深的鞠了一躬。
“太子殿下,你这是为何?”赵长歌也有些懵了,因为朱标的举动超出了他的想象。
朱标直起身子,语气中带着哀求说道:“赵先生,还请你救救雄英。”
赵长歌点点头:“我之所以想要见殿下,不就是为了救皇孙的性命嘛,不过我很好奇,刚刚殿下明明对我的身份还存在怀疑的,为何突然就笃定了皇孙会出事。”
朱标露出苦笑:“因为就在三天前,父皇找孤便是想让孤巡视诸王封地,一来是看看弟弟们过的如何,二来看看他们在封地内有没有作为,三来也算是给他们一点警告,让他们知道朝廷会时刻关注他们。而且父皇有意培养雄英,要求孤这一次出巡带着雄英一起,这件事情还没有正式的通知下去,所以只有父皇跟孤知道,先生刚刚所说与这件事情不谋而合,孤不得不相信。”
原来如此,难怪朱标的态度变化会这么大。
“其实殿下不需要这么焦虑,既然皇长孙是因为出巡才会得天花,那么只要让皇长孙不出宫不就好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徐达突然开口提醒道。
赵长歌恶狠狠的瞪了徐达一眼,眼看朱标已经相信了自己,赵长歌只要借助这次机会让朱标欠下一个大人情,那么以后得计划会顺利很多,偏偏徐达多嘴,一下子提醒了朱标,万一朱标觉得这样就能避免朱雄英的悲剧,那赵长歌忙活了这么久岂不是白忙活了。
看到赵长歌的表情,徐达就知道自己多嘴了,但是说出口的话也收不回来了,只能歉意的对着赵长歌使了一个眼神。